凤阳,一个被皇室,被皇帝长兄牺牲的公主。为了姐姐不被外嫁蛮夷和亲;为了同胞的皇兄,15岁的她牺牲自己给他们换取自由和性命。
事源她那已不惑之年的皇帝长兄,基本和所有的皇帝一样眷恋权位,因此无可避免的就把主意打到『长生不老』之上,从民间徵集方士炼制丹药。
而在见证了一孱弱男子试过一名为白希的方士的丹药并加以施法,一夜七次後依然能精神抖擞的威猛效力,果断封赏他为皇室祭司。
而白希成为祭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皇帝说要制出真正的长生不老之药需要一个重要药引-同样拥有皇室尊贵血统的公主。
而皇室公主里头皇帝觉得唯有十公主最为合适,先帝在世时最是宠爱民间出身的柔姬。太后多次出手也只能将三皇子弄个眼残跛腿,将柔姬给先帝殉葬,皇帝早就想一举把这些碍眼的绊脚石都一一铲除。
亲兄的性命还有亲姐一生的幸福,最终使凤阳屈服了。
可她不知道自己要做的并不是表面上的虔诚祈祷,而是以身为祭。
祭——她记忆中不曾存在的过往。
祭——她不曾犯过的贪慾!
而皇帝就满心满意享受着,公主以『公主血脉』制作延长寿命的药物,还赐了公主两个面首以作炼药。
「最有名的青楼男倌和黑市男奴给你这『尊贵』的公主之身开苞,可千万要好好享受啊——朕的好皇妹!哈哈哈哈⋯⋯」
皇帝快意的大笑声和说的一字一句成为她今後好长时间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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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在皇宫接了圣谕後喝了传旨的太监一并奉上的茶水就昏睡过去,此刻再次睁眼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榻上,一眼望去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四个吊挂的灯台发出微弱的光,不足以看清又刚好能视物。满眼尽是暖黄的灯光折照在不曾见过的丝光水亮质感的纱幔上,风一吹纷纷荡漾出水纹般旖旎之色。她赤足踏在厚软的皮毛上,只觉娇嫩的脚心传来酥酥的质感。
瞬间,感觉身上似被无形的大手抚摸而过——
头一低,手一摸,才发现身上只着了一层单薄的半透刺绣纱衣,大胆而诱惑,堪堪遮住身上的羞处,不觉脸部煽热。
「凤阳,凤阳。嗯——我一时还是不太习惯你如今的名字呢!」不过,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正当出神之际,忽闻男子之声,并且明显就在她耳边萦绕,无声无息,若不是他出声,她甚至不曾感觉有人靠近。
白希几乎是紧挨着凤阳散漫地绕圈,他尾音上扬,说话的气息在她耳边旖旎又暧昧,还带着馥郁蜜香。
此时的凤阳还没变成那身姿邪媚,眼神勾魂的妖精,只是个深宫小公主,娇柔怯糯中又带着几分坚毅的矜持。
「放肆!」所以,基於男女大防和基於阶级意识她一手掩着薄薄的春衫甩袖退避并呵斥白希。
「嗤!公主!?」白希不屑。
「凤阳,若五百年前你如此天真那就讨喜多了。」
「可惜啊!」
白希一瞬间带着几分真切的轻声说道。
可也就仅仅是那一瞬间,他又恢复了邪魅的语调「可你如今已不是公主了,不过是被皇帝拿作求取长生不老药的祭品罢了!」
说着他还出其不意地隔着薄薄的春衫捏了捏凤阳娇嫩的乳尖,并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已收回手。
「嗯哼~~」凤阳已无意识地发出了猫儿似的娇吟声。
大大的眼眸中满是惊惶失措,为自己发出的媚吟,更是为身体紧随而至的骚痒感,尤其是乳尖的酥麻感居然直达私密的腿心,那里渐渐发热,甚至如缺水的鱼嘴般急切开合濡翕。
「呵~呵~呵~呵⋯⋯」呼吸和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快,腿根发软无力滑落在软毛地毯上。
「怎麽样⋯⋯是不是觉得全身骚痒,尤其穴蕊处特别空虚难耐?」
—————————————白希的肉又被後妈销魂地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