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存坚双臂撑着枕头,压在那菟丝子般缠绕着他的女体上。
精壮有力的劲臀上下起伏,卖力地将被淫水浸得油光发亮的粗黑肉棒往妻子的肉穴里猛捣,一如勤勤恳恳的庄稼汉,用钝头的肉犁卖力开垦自家肥沃的水田,就等着把种子播撒上去的时机。
白瑾泉攀着丈夫结实的臂膀,双眼迷离地望着男人性交时习惯于沉默的俊脸,不停娇吟出声:“存坚,太深了嘛~啊,怎么那么硬,那里,那里不行的,老公,好涨,慢一点,存坚,啊~”
她爱这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尤其是两个人在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只要看着他汗湿坚毅的脸颊和隐忍快慰的神情,听见他偶尔溢出喉咙的粗喘,她就忍不住情动到汁水淋漓。
更何况,男人粗壮坚硬的阴茎总是捣得又深又重,弄得肉穴里酸胀不已,实在让她对这根大东西又爱又恨。
白瑾泉越发依恋地搂着他的脖子,仿佛回到了二十来岁暗恋他的时候,面对他怦然心动的感觉。
现如今这个她一直深爱着的男人,终于成为了她的丈夫,虽然间隔了近二十年,但命运兜兜转转,能让他们相守后半辈子,这就已经让她觉得分外幸运了。
“老公,啊~以后,以后我们都这样,不戴套了好不好,啊~好舒服,这样插进来,好喜欢,老公,让我怀上,怀上你的孩子~”
女人被肏干得一番话说的断断续续,陆存坚今晚也分外兴奋。
因为白瑾泉工作的原因,出差是家常便饭,也在客观上造成两人做爱的机会并不多,再加上陆存坚自从和她结婚起,从来就没有过生孩子的念头,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每一次性爱都做了避孕措施。
但今晚过后,他想或许真的没必要了,既然她想要孩子,他也愿意让她生一个。
“好,不戴了,就这样插进来射给你,让你怀上,让你怀孕。”
男人粗哑的一句话好似春药一般,她不敢相信这会从他口中说出来,配合着几下有力的深捣,让女人竟就这样到了高潮:“啊——存坚,我不行了,啊~”
林乔兮从未听见过她的妈妈发出这样媚态声音,听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压在喉咙口的嗓音娇绵水润,带着哀求和讨好,全然不是一个成年女性平时该有的冷静自持,反而像是个刚坠入爱河的小女人,在和情人有意撒娇般。
她盯着此刻大床上那个颤抖着的女人,像是格外激动,她正紧紧抱着陆伯伯,还仰头去亲他的嘴。
她讨厌这个时候的妈妈,比任何时候都讨厌,胜过那天亲眼看着她和陆伯伯走进婚姻的殿堂。
从前她不知道别人口中的“骚”到底是什么,但此刻脑海里满是这个念头,她的母亲——白瑾泉,就是个骚女人,正在勾引陆伯伯的骚女人。
她讨厌她,前所未有地恨她,她甚至有一刻的冲动,想要闯进屋里,让她松开陆伯伯,不能再对着他发骚。
妻子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陆存坚有些意外,体贴地放慢了力道,让粗长的肉棒缓缓退出春水泛滥的甬道,然后再慢慢抵进去,直到整根阴茎都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牢牢嵌在子宫里。
“还没射给你,怎么就到了?”
白瑾泉潮红着脸,嗔道:“还不是怪你……”
怪你突然说什么,以后都不戴套射精给她这种话,哪个女人受得了。
陆存坚感觉到肉穴慢慢停下了抽搐,看着她的眼睛问:“那还要不要?”
“要~”白瑾泉搂住他的身躯,闭着眼睛贴过去软声低语,“老公,我要,要你把精液射给我,全部射在我穴里。”
男人听完低吼一声,摆起冲刺的架势就要兑现自己的承诺,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陆存坚不得不停下来,就着相连的下体,长臂一伸,捞过床头的手机。
白瑾泉还沉浸在情潮和期待当中,嵌在肉穴里的阳具是那么坚硬粗硕,刚把她送上了高潮,她知道再过一会儿丈夫就能把热烫浓稠的精液射进来了。
不由有些埋怨这通不合时宜的电话,媚红着脸看着丈夫线条紧绷的下巴。
“存坚,是谁呀?”
陆存坚看了眼手机屏幕,递给她:“是不是你们单位领导打来的?”
白瑾泉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是单位领导,连忙接起来,歉疚地看了眼他。
陆存坚会意,暂且把坚硬的阴茎从女人湿透的肉穴里拔了出来。
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两人的身体分开了。
白瑾泉红透着脸看向丈夫,看着他那脸上分明不是太高兴的样子,还有那根高耸着的大肉棒,越发愧疚:“等我一下。”
这出乎意料的变故让门外的林乔兮也怔了怔,她看见陆伯伯从妈妈身上下来,坚挺的阳具湿漉漉的,像是涂上了一层油,越发粗壮狰狞。
妈妈靠着床头一本正经地接着电话,全让没了刚才的那副“骚”样,就是平时那位端庄大方的母亲。
陆伯伯闭着眼睛躺着,长腿勾起被子盖在身上,即便如此,高高挺起的肉棒还是支起了明显的隆起。
约摸两三分钟,白瑾泉挂了电话,看向一旁的丈夫:“存坚,台里有一个紧急采访任务,需要我马上过去,到C市,可能要几天时间。”
说完,女人捏着手机等待丈夫回话,有几分局促的痕迹。
陆存坚脸上依旧平静,没有丝毫不满的情绪:“没事,你去吧,行李呢?”
白瑾泉是电视台的首席记者,经常要面对这种状况外的紧急采访任务,所以行李都早早备好了。
“行李已经好了,存坚,对不起……”
男人打断摇头笑了笑:“又说胡话,道什么歉啊,快去吧。”
白瑾泉点点头,俯下身亲了下他的脸:“那我走了,造人计划要推迟了。”
陆存坚失笑,看着妻子打仗似的开始穿衣服,没两分钟就提着化妆包准备出门了。
“妆一会儿在车上画,冰箱里的东西只够吃一天,乔乔容易听不见闹钟,明天记得见她起床,我走了。”
听着这熟悉的叮嘱,男人坐起身问:“我送你过去吧,火车站吗?”
“不用了,还不晚,这个时间打车方便的,你早点睡。”
看着妈妈转过身,林乔兮连忙往自己的房间走,胸口的闷滞顿时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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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女儿:领导来电话啦,讨厌的人出差啦,可以和陆伯伯过二人世界啦,可以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觉啦(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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