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朝一暮(骨科)--四一、抉择

正文 一朝一暮(骨科)--四一、抉择

被角就在她的手边。

楚朝朝翻了个身,可双腿间仍是漫着股酸胀。闭着眼睛过了会儿,她还是没有什么睡意,便转过身,摸索着周遭。

……静不下心来。

只是一个动作——

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

五指垫在腿心,在每一回的磨蹭里碾过小核。仅仅尝到了一口滋味,感官上藏着的瘾就全被唤了出来。一下接着一下而后,全身都感觉到有些黏腻。可麻痒拧成一股,卷上了心头,又是一股黏液从腿心中滑出。

“嗯……嗯……”

知安……楚知安以前,喜欢在抚慰她的时候,用肉棒压在她的花穴口上,贴着花瓣重重的来回磨蹭。不同于在甬道内抽插时的感觉,就是一点一点的舒软,慢慢堆积到了一处。棒身被软肉包着,不时的挤过花核。有时候顶的狠了,竟能勾的小嘴吐出不少水。

然后自己会被粗暴的压在榻上,双乳被大掌抓住把玩揉搓。小口刚咬住顶端,整个棒身就猛地捅了进来。

再听着他难耐的喘息,与一声声的:“阿姐,对……就是这样。哈……操,干死你!”

楚朝朝拧着眉:“唔……嗯。”

胳膊好麻。

快感已到了临界——

“呼……”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楚朝朝把手抽了出来,拉好了锦被。重新躺好以后,她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调整着呼吸。

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

还被木篱看到了。

算了……不想了。明天是去大哥别院里的日子,还得早些起来。要是有机会,她可以旁敲侧击地问问试试。或者……也可以试着问一问楚知安,说不准他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楚朝朝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后腰,好不容易才进入梦乡。

……还是很热。

不知为何,睡梦里她也没个清静。

耳边吵吵嚷嚷的,还有不明的物什不停的要缠着她。楚朝朝拍也拍不掉,这么几番下来,热意不减就罢了,还教人烦躁的很。真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有时候卷在胳膊上会撩起丝丝痒意……可有时候又像是被咬了一口,酸麻过后带了些疼。

倏的,周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人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热气环着耳垂,她还没听清呢——

“啊……!”

是一根指节。

指尖带着凉意的……

男性的手指。

他似乎是想尽量不碰到她,小心翼翼的。但刚把手指插入她双腿间的时候,一个不注意,结果掌心直接包住了她的腿根。他像是慌了,还没来得及抽出手,那些凉意就被糊在了她的腿上。

燥热也少了几分。

在他愣住的当儿,楚朝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他说:

“对不起,小姐……冒犯了。”

凉意在腿心弥漫而开。

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指腹上的力度,唯有一丝一丝的凉,渐渐晕染开来。偏偏就是这样的谨慎与小心,指尖还与软肉隔着一层膏体,麻痒就被勾了起来。那根指头就绕在穴口周遭,在软肉上缓缓地涂着药。小核还被偶尔戳到几下,酸软涌出,闹的她实在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腿。

他停了下来。

没有碰触,她还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眼睛……她得睁开眼睛……

身侧微陷。

指尖上还残留着些冷,他轻轻撩起她脸畔的碎发,声音也轻极了,问着她:“那里……还是很难受吗?稍微忍一下,把这个涂完……就好了。”

“唔。”

可她真的好难受。

楚朝朝收腿,他的指节被夹在她的双腿中,连带着指尖抵在了穴口上。

没有被褥布料那样的柔软,也不是自己手腕那样的感觉。指腹碾着花瓣,被咬的越来越深,也愈发黏腻。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带上了力道,麻痒一波接着一波,舒服的连双乳都开始发涨。

“啊,嗯……”她想要再近一些——

“不要走!”

她听到哐当的一声,什么东西被自己碰了下去,慌忙里她又把什么扯了下来。折腾了半天,她总算是能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还好,有月色。

他正半跪在她的面前,用漆黑的布条蒙着双眼,依旧穿着之前她看到的那身夜行衣。

只是……他的呼吸也乱了。

楚朝朝喘着气:“阿篱……?”

“小黎,你怎么弄了这么久?”阿泽拉开窗户,往屋里瞅了一眼,“喏,给你的药没问题吧?现在好了么?”

“出去。”木篱挪了个位置,把楚朝朝彻底挡住了。等他在她膝上涂抹完毕,给她掖好被角以后,才转过头去,话里仍是冷冰冰的:“阿泽,刚才就叫你出去。”

“哎呀~”阿泽打着哈哈,“我又没有看她——而且我在这里,不是刚好防止你乱来嘛?”

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阿泽捋了捋头发:“倒是你,阿黎,你要不要处理一下?我在窗户这儿守着……你放心,我不会进去的。”

“不用。”木篱呼了一口气,皱起了眉:“你别被发现了……过来看完之后,就赶紧回去吧。”

阿泽翻身进了屋,委屈巴巴的不行:“呜……小黎,你怎么越来越冷漠了。明明是你拜托的我来帮忙,还这个样子。”

听罢,木篱什么都没说,却是干脆的抽出了别在腰间的短刃。

“好好好!兄弟你不要激动,我现在就看!”阿泽支起两只手,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在楚朝朝的榻边坐定以后,阿泽打量了一圈屋内,然后笑了起来:“真是……不如一见。她好漂亮。小黎……你别嘛,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再不胡说了!”

又收了木篱几个眼刀,阿泽总算是止住了话匣子。但还是磨蹭了会儿,阿泽摸了摸下巴,闭上眼睛,把手搭在了楚朝朝的手腕上。

也许是见惯了以往问诊时的果断,看阿泽好久不出声,木篱终是沉不住气了,出声问道:“怎么样?”

阿泽眯着眼睛,示意他安静。又过了一阵子,阿泽才勾起嘴角,神色晦暗:

“这样看来……只用我的药是不够的。阿黎,你要想帮她……”

“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吃这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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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忙的事儿和槽心的事情都挺多,谢谢还在支持我的小伙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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