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身后拿剪子剪开红绳,接着仔细的将缠绕在她身上的绳子取下。那柄鞭子也被扔到了地上。
“桌上有些小菜,我命人备了水,你吃了东西就可以沐浴了。”他道。
她再度跪下谢了恩典,又被他扶了起来。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放开她让她自己走向桌子,却见她小步小步的向前移,有些身体不适的样子。
从门口到桌子才几丈路她却走了许久未到。
他上前突然抱起了她,她低叫一声,两人的眼睛终于对上了。
她比两年前越发妍丽,一双大眼如秋水般含羞看着他,他有一刻的痴愣。
他比她记忆中更添了几分霞姿月韵,一双剑眉之下,眸光温和,看不出一点报复的神色。
她看着看着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身体微微扭捏了一下。
他清醒过来,抱着她到了榻上,“可是哪里不舒服?江小姐但说无妨。”
“奴并无不适,让主子担心,是奴的过失。”她伏跪在床上道。
他微微叹了口气,“恕齐鹏唐突,”说着又拉起了她的罩衫。
他没让她动,她跪在那里不敢动。
他看着她温顺的样子,无奈地转身到她身后。
她不自觉缩了缩臀,随即立刻又放松了自己。
果然,她身下大有乾坤。
她菊穴内不知插了什么,此刻却看不到,只留下两缕红色流苏覆在菊穴和粉嫩花瓣末端,就像上等美玉的穗子一样覆于她雪白臀缝之上,饶是他速来清心寡欲,极少思及男女之事,也免不得胸口起伏起来。
他盯着那私密处,手有自我意识般抚摸着白里透红的臀缝。她微颤着臀,他如从咒术中醒来般收回了手,接着又把手放回去,拉住流苏轻轻往外抽了一些。
“嗯~”她一声低喘后咬住了唇。
“若是疼了,就告诉我。”他边说边慢慢拉着流苏。
“是~唔……”她尽量保持着姿势不动,只是身体因他拉扯的动作越来越热,待他整个拉出时,她额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小手紧紧抓着床褥不让自己吟叫出声。
他专注的看着她那透着粉色的菊穴,菊穴内是一根细长的玉棍,只棍子末端却做出了圆球模样,比棍子粗了约莫一倍。那菊穴似是艰难的吐出玉球,穴内的嫩肉才露出了半寸,便立刻阖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颤巍巍蠕动的小眼。
他眼睛有些发红,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着迷。
“他们可是给你用了药?”他强压着手再度抚上臀缝的欲望,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躺,轻声问道。
她只觉羞愧更甚,手却不敢做任何遮挡,恭敬回道,“入府前嬷嬷已在奴的两个贱穴里用了膏药,嗯……”
她话没说完,他已经拉开了她的腿。
那艳红的花唇上已有一层水光。
他喉头滚动,宫中的密药他多少是听说过的,向皇帝开口讨要她之后也有人和他提过,每一个女奴被送去主人府上那日都会被涂上勾情的春药,这药一来让穴肉愈发紧致,提高主人家的兴致,二来,若女奴不让主人满意,没得到主人的雨露,这膏药会使女奴在接下来的几日都欲火难耐,时刻渴求着被肏入,便是被禽兽破了身都比这膏药继续折磨来得好受,这也算对女奴的责罚。当然后穴的膏药用量没有前面的多,毕竟不是每位主子都喜欢享用女奴的菊穴,但即使如此,若没有男根滋润怕也会难受好几日。
他眨了眨眼,本不想强逼她,可看她私处湿润的模样,那膏药的药性怕是烈得很,今日不与她行周公之礼只怕她会受不住。如此他放下了心中愧疚,专注于她娇嫩的身子上。
虽是第一次,但这几日也研读了不少春宫图,他对女子身上的敏感处已有了不少了解。看着花缝中已然挺立的小肉核带着湿气微微颤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手碰了碰那处,她立刻咬紧了牙关。
他没说可以叫出声,她自然得忍着。
他抬眼对她道,“你的声音很美,不必忍耐。” 说着他又磨了磨肉核。
“啊……”她闭眼娇吟。
“玥儿,若是不舒服了,便告诉我。”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接着人往下伏。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下移,抬头却见他已面向她的花户,“主子……”
他没有说话,只含住了花核,轻轻吸吮。
“呀……”她躬身,两年的私教坊调教,嬷嬷有提过主子会碰她那处,平日里需得好好保养,但是……嬷嬷从未提过主子的碰触会是如此……温柔却叫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她连着娇吟了几声,又唤他,“主子……”
他抬起头,“如今我们便要水乳交融,玥儿唤我的名岂不更好?”
她顿了顿,“奴不敢~呀……”他突然含住了肉核,吸吮得有几分用力。
她挺臀,本能的方便他吸吮,“主……呃……”只叫半声,他便以舌用力压了两下。
“唤我铭哥哥……”他怕她叫不出口,便又道,“叫我三郎亦可。”
铭哥哥和三郎……都是她不能叫的,“公子……”
比“主子”好听些。既已决定要护她长久,以后也有的是机会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心中如是想,唇舌又轻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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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我也可以写非虐文,我也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