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再进来时,医务室内一片整洁干净,难以察觉到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将绷带和擦拭药物递给顾挽,叮嘱几句之后,就示意她们离开。
顾挽扶着沈瑜走在学校的小道上,秋风凉爽,两侧的桂花树正吐露着浓香,令人神清气爽,她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欢愉过后的春意,声音沙哑:“还疼不疼?”
“疼,好疼。”沈瑜目不转视,盯着顾挽微红的眼角,也不管有没有人在附近,扶着树,杵在原地,向着心上人索欢,“老师亲亲就不疼了。”
顾挽笑的和善,捏住沈瑜的小耳朵,眯了眯眼,眸里荡出三分警告,“还疼不疼?”
“不疼,不疼了。”沈瑜瘪嘴,又凑近,愈加奶气:“老师亲亲。”
这幅模样像极了小时候。
可怜又无赖。
四处无人,只留下斑驳的树影与清新的桂花香,也许是气氛太好,顾挽扶着沈瑜坐在树坛上,撑着消瘦的肩,附身噙住少女温湿的唇瓣,试探般地用舌尖压在唇瓣上轻轻舔舐。
绝无仅有的触感,轻柔绵软的同时又带着股隐忍的韧劲,无端让你生出想疯狂欺负它的欲望。隐晦的恶意破土而出,顾挽捏着沈瑜的肩,侵入对方的地盘,咬住没有防备的下唇,放在唇间用牙齿轻轻厮磨。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嘴唇传开,像是病毒一样钻入四肢五骸,沈瑜好似猫见了猫薄荷,鼻息间全是令人痴迷的气息,她体温飙升,难以把持着伸出粉嫩的舌尖,勾住作乱的小舌,求着对方给予甘甜。
淡黄的桂花花瓣落在两人肩头,顾挽掌心感受到轻微的撞击,她轻笑着将人又压下去,“还要不要亲亲。”
沈瑜从沉溺中挣脱,她浑身瘫软,像是虚脱了一般喘着气,欲念之火烧的嗓子发哑,“老师,给我嘛。”
欺负自己的alpha这种恶趣味只有顾挽了吧,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手指拂过沈瑜的额头,剥开细碎的刘海,露出小朋友清纯可爱的容貌,用拇指挑逗似得摩擦着微红的眼角,蛊惑般问道:“想要啊?”
“要。”沈瑜支起身子,她太热了,只有冰天雪地里最寒的水能救她。她盯着泉眼,玫瑰的唇瓣与嫩滑的小舌,颈部肌肉鼓动,她一个俯冲,眼见着就要抓着。
顾挽歪头,轻松躲过沈瑜的吻,她噗嗤一笑,微挑眉梢,眼神骄傲又放肆。
满眼写着,“你能拿我怎么样。”
小狼崽子骨子里还是小狼崽子,到嘴的肉跑了,沈瑜眼眶急得都红了,不顾身上的伤,一个转身将顾挽压在身后树坛上,她用鼻尖蹭开衬衫领口,埋进温热的颈部,用力吸了口omega身上的清甜,浓郁的葡萄香槟冒着咕噜噜的气泡,闻得她轻飘飘又醉醺醺的。
黑色的小脑袋埋在肤白胜雪的颈间,碎发蹭来蹭去,娇嫩皮肤发出阵阵刺痒感,顾挽扭了扭肩,想要挣脱开来。
狼口夺食,又犯了大忌,沈瑜一掌按住顾挽的肩,发狠地噙住坏女人的唇,她肆意的舔舐、允吸,一会儿又不满足,用舌尖撬开紧密牙关,舌尖长驱直入,卷起无措地粉舌,恣意的挑逗起来。
顾挽被吻的气息混乱,甚至听见了激烈地水声,她闭上了眼,无力地承受着对方狂轰乱炸似的索取,灼人的气息形成密不透风的墙,她要溺死在里面了,示弱地发出呜呜声。
绷劲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沈瑜松开对顾挽的禁锢,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亲吻唇瓣的动作从允吸慢慢变成了抿,像是喝酒般,含住杯沿,温柔的滑动,细细品味。
不知几时,落日的余晖照下,沈瑜松开顾挽,双唇相离,暧昧的银丝泛着荧光。
顾挽迷茫的睁开双眼,她正跪在少女身侧,两人鼻尖相贴,蝉翼般的羽睫被阳光镀上层荧光,像是精灵抖了抖翅膀。
迷离着轻声喊道:“阿瑜。”
这声令被叫之人一阵心悸,沈瑜仰头,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拂开对方下滑的长卷发,重新将它别在主人的耳后,细声说道:“老师,我想和你结婚。”
顾挽弯了弯眼,哪怕与这孩子做尽了夫妻之间的事,她也没有想过结婚,捏了捏沈瑜的鼻尖,打趣道:“把女孩子往腿上一抱就想结婚了?”
沈瑜羞红了脸,她想说以后会对顾挽好,会很疼她,可是她知道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支支吾吾一会,失落地低下了头。
顾挽眉梢微挑,抬起沈瑜清秀的小脸,懒懒地说道:“你说你像不像青春期的小男生,满嘴我以后会对你好,会娶你,然后把人拐上床。”
沈瑜杏眼微张,她焦急的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话路已经被堵死,耸拉这小脑子,嘟囔道:“老师,你又欺负人。”
顾挽笑着,轻啄了下少女软糯的唇瓣,揉揉了对方的脑袋,“好了,要回教室了。”
她从沈瑜身上起来,联系唐糖来接人,自己坐在办公桌前沉思,宋钱是不是有点针对沈瑜?
与办公室一墙之隔的教室里,沈瑜心不在焉继续上课,她羞愧难当,在喜欢人的面前,没有任何底气的感觉,太糟糕了。
“老大,你发什么呆呢”唐糖轻轻推了推沈瑜,“好好读书,还有赌约呢。”
好,好好读书,长大就好了,沈瑜想到,长大就有能力做顾老师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