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娇娇(H)--6.17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海棠春睡 (NP 骨科)(微h)

正文 娇娇(H)--6.17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海棠春睡 (NP 骨科)(微h)

时光匆匆,在家的日子难得闲适,虽然偶尔想起韩如懿和辛丰臣叫韩娇心里烦乱。但是一旦把这些撂在一边,早晚去母亲那里吃饭说笑,白日里逛逛家里的园子,趁着在家把想合的香合出两样,就跟当日里在家做姑娘的时候一样自在快活。

转眼又是一旬休沐,韩娇不必想着如何陪丈夫休憩消遣,也不必操心家务,长日无聊,在自己房里歇晌。

韩如懿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祝余在门口站着,见到他也只是蹲身并不道福。

他走过去压低声音,“大小姐睡了?”

祝余点头应是,交待道:“这几日大小姐晚上睡的似乎不太安稳,白天略有些短精神,到了中午总要歇一个时辰的。”

说着望了望日头,从怀里掏出一块西洋舶来的黄铜怀表看了看,道:“算算时间,大约还有两刻钟就要醒了。”

韩如懿想了想皱眉问:“就你一个在这守着?屋里留了别人么?”

祝余平静道:“杜衡在里头,怕扰了小姐的觉守在卧房门口,丹粟她们几个守晚上的班,因大小姐这几日浅眠,他们守夜时是不敢睡的,奴婢斗胆让她们下去补眠了。”

韩如懿略一点头,肯定道:“你安排的好,有心了。”

一面说,一面自己打了帘子进去。

里面守着的杜衡看见有人进来惊了一下,见是他才松了口气,一样只是蹲身不道福。

韩如懿摆摆手让她起来,过去轻声交待她备水,杜衡怔了一下才点头应是。

看着杜衡出去吩咐人,韩如懿径自进了卧房。

韩娇自己在府里单独有个两进的院子,前边花厅绣房,手帕交们来了的时候待客用的。后头一主房两边厢,西厢住着几个亲近侍女,东厢辟作了书房和香室。

正中间的住房分为三间,进门一个花厅,左边就是卧房。

卧房里靠里侧墙是苏样的拔步床,当今登基后对镇远侯多有倚重,且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大省了一笔在朝中请人声援的开销,家里宽裕起来。

侯爷只这么一个养成的女儿,又不是儿子需要顶门立户,自然疼爱有加。听说现在都流行苏造家具,索性使人寻了云贵一带的好木头,先送到苏州请老匠人精心设计,再千里迢迢送回京。

家具造了两套,主房一套,韩娇那里一套。除此之外,韩娇定了亲后,因辛丰臣家里贫寒,一日侯夫人去宫里,娘娘竟然特意赏了他家附近的一幢小院给韩娇做陪嫁。

因用的是皇后娘娘私产,并没有大张旗鼓嚷嚷出来。侯爷听说了此事,请人去院子里量了尺寸,给小两口另打了一套上好家具,却也是给韩娇充做了嫁妆。

大床正对着窗,为了挡光,床上帷帐已经放下了一半,另一半仍然挂着。窗边是一张书案,上面摆着一小盆松树盆栽,另一边却是雨过天青的一套香器,隔火熏香,里面摆着几粒香丸。

韩如懿今日来目的十分明确,何况韩娇此刻毫不设防。他在卧房门口把房门关好,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随手搭在床头一侧的屏风上。

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韩娇睡得正香,中午时候毕竟还是有些热的,颈间已经有了一些细汗。

这样青天白日的趁着人睡觉进自己亲妹子的闺房,外头静极了,难免叫人有一种偷情的快感。韩如懿心猿意马,掀开她的被子,去解她严严实实的中衣。

他轻轻剥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来,浅粉的锦缎,绣着莲花卷草纹,颤巍巍两团乳肉被肚兜掩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韩如懿呼吸粗重了几分。

他忍耐着没去动肚兜,而是向下轻轻将韩娇亵裤褪了下去。

却说韩娇在家里这十日,他只是白日里偶尔觑个空才能过来有片刻独处时候,早晚用膳都跟母亲在一起,多有收敛。

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只是他是刚刚享用过好处的人,好像刚开荤的狼一般,让他再食素,如何忍耐的了?

因此这几天早已经思之如狂,韩娇情绪还是淡淡的,他颇感觉这样温吞法子行不通,决心来硬的了。

别的不提,就说韩娇无缘无故回家住了这些日子,侯夫人早就心里有了疑虑,只是担心小两口拌嘴韩娇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才没有问。

要是再拖下去,不定会生出什么事来。

韩如懿分开韩娇两条腿,露出粉光致致的花户来,因韩娇正睡着,他没做什么前戏,只是迫不及待的往自己阳物上反复抹遍了脂膏。

他给韩娇脱衣服时阳物早就兴奋的翘起,热胀胀的一根,脂膏触之则融,变成油液顺着阳根滑落下来。他伸手撸了几把,整根肉物表面油光淋漓,看起来淫靡之至。

韩娇睡的正熟,就感觉一股异样感受,梦里一个看不清模样的高大男子正在与她交欢。她燥热不堪,既是在梦里,神志昏昏,不由哼叫出声来。

她叫声也是娇娇的,带着几分懒怠之意,腮上几分红晕,真如海棠春睡,娇慵不胜。看得韩如懿心荡神驰不已,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

他的吻有力,富有侵略性的在她唇齿之间攻城略地,韩娇只觉得呼吸困难,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

刚刚醒转,就发现身上居然当真有人,吓得韩娇心提了起来,口中呜呜做声,倘若不是被人堵着,早就叫了出来。

她一吃惊,带着肉穴锁紧,韩如懿皱眉忍耐,以胸膛磨蹭她的,一边不停的吻她,一边含含混混的说:“娇娇吾妹不怕,是我。”

韩娇刚才是没反应过来,见是他竟然不由安心了些许,原来背上却早出了一层冷汗。

大约是刚刚以为是进了贼大吃了一惊,她却没来得及去想,韩如懿在她身上行此等事,本来跟进了贼也没有本质区别。

可惜她这几天确实休息的不好,此刻又刚醒,神志仍然有些昏沉,并没有下死力去推拒他。

韩如懿想了千万种情况,见她居然无甚拒绝之意,简直大喜过望,唇舌离了她的,低头审视着她。

他雄腰耸动不停,囊袋拍击着韩娇股间,韩娇梦里已经动情,淫水混着脂膏,抽插间水声不停。

韩娇睡眼朦胧,脸上红扑扑的,眉眼间都是情欲之色——她毕竟是嫁人数载的少妇,先前又以为是在做梦。

嘴唇被他亲吻的嫣红,上面被口水沾染的水润润的,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粉嫩的舌头抵住齿关,一张少女似的脸上沾染了欲色,让人想要更多。

想让她在情潮欲海间迷了心智,想听她娇怯的呻吟,想看她如同枝头的桃子从青涩到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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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剧场:

韩如懿:看我妹直如海棠春睡情状,不由叫我想起一副对子。

韩娇:哦?

韩如懿:上联是,江南红粉佳人鬓间一支带叶秋海棠。

韩娇:下联呢。

韩如懿:关东黑麻大汉腰下半根连须夏山药。

韩娇:……敲里吗!

BTW第一次看见这个对联是在二月河先生的康熙大帝里,写文的时候忽然想到,简直要把我自己笑死,脑洞了这个小剧场。不知道这个对子是不是二月河先生原创的,写的真的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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