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网游之刺客难当(高H/NP)--正文番外 居于故里<三>

正文 网游之刺客难当(高H/NP)--正文番外 居于故里<三>

居里第一人称视角。

所有人都晓得,世界上的女性稀少,没有为什么,就是大自然的定律,生命的法则,几乎半数的女性会为国家征收,做着类似古代娼妓的工作,她们的生活品质得以保障,生活顺遂简单,相较之下,男性倒是坎坷的多。

男人太多了,所有男性都在力争着在校园生活中认识女性,获得她们的青睐,或是赚大钱,也许还能在未来获得一些独立女性的好感……我们从小就从教科书上、街上、大人的口中得知怎么去成就自己、取悦他人。

只是,男人真的太多了。

其中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大多数的家庭都由单亲父亲扶养,母亲到底是谁,或是自己怎么来的,没什么人会在乎。

当所有人都一样的时候,就不会有疑问了。

父亲一直一来都教导着我,努力读书、存钱,未来才能够结婚,有个姓氏,我对此深信不疑。虽然我不认为这么做就能够有个姓氏,毕竟父亲履行了自己的计画到这个年头,家道中落又只有我相伴,但到这个年纪,这种问题我自然是不会再多问什么了。

喜欢?或是爱之类的事情……一个没有获得过的男人,要怎么教我?

不记得是哪一年了,随着成长,我忘记了母亲的姓氏。

陈、张、李、林……或是其他的姓氏,但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要记住的东西太多,实在没有太多精力去记起那些得不到的。

到我七岁,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我们家。

一直以来被父亲以一种,神圣姿态形容的“女人”出现在生活里。

她用着卑劣且恶心的行径夺走了我唯一的父亲。

她夺走了我的父亲、夺走了我的自由。

从那以后,我再也无法直视女人,觉得恶心、想吐——不过就是出生时的基因组合,怎么偏偏就高人一等了?没有了男人,她们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将我们压在底下!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眼前的男孩皱着眉头问着。

“再说一次好吗?”

“我说,等我的病一好,我的妈妈就要回来了!”他笑得十分阳光,那是我最后一次确认,惜阳就像温室里的花朵,该说“不知人间疾苦”吗?

“你错了,惜阳。”

我永远记得,年幼时的我所说的,那些刺耳的话。

当时惜阳的表情是怎么样,我已经记不清了,更准确地来说,我当时压根没看着他的脸,只顾着自己说道:“她们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我爸爸说……”

“不会的。”我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苦笑,那时才几岁,根本不懂多少情绪,只觉得心头很酸,“我爸爸也在等,等到他死,那个女人也没回来。”

惜阳原本该有姓氏的,那个女人宣称是因为惜阳的父亲身体弱,才会生下惜阳这个晦气的崽,那女的打包简单的行李就离家远走。但家财万贯的男人,日后却没有再嫁娶妻子,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你说他痴情,我也不认为。

因为我知道一切都不是这样的,这个家里不留一点那个女人生活的痕迹,惜阳父亲嘴里没有半句提过她。起初我以为那是怕触景生情,一直到发现每张照片,那个女人的部分都被精致的剪裁下来,只留下衣摆或是指尖在画面中,直到我偷偷去了他父亲的书房,我才晓得,也许这是个可以待着的地方。

我很肯定,叔叔恨透了她。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叔叔把我从书房捞了出来,一双大手裹住我的腰。

并不像小说里头说的“杀人犯”有着冰冷的手,惜阳他父亲的手,非常厚实、温暖。

“我也这么想,父亲。”

书房内挂着各式的精致小画,其中一幅是上下两排彩绘指甲,由拇指到小拇指,每个指甲片上都有着精美的装饰,虽然看不懂,但乍看之下还倒有几分“艺术”气息,下排指甲少了无名指。

当时的我怎么样也想不到,年幼的自己居然在那个情况之下露出了笑容,但我很确定这个男人可以带给我比女人更多的东西。

“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我重复无数次,看着惜阳满脸灿烂的笑容,却没想过要对他说实话,但某种程度上,我也没有骗过他。

后来我们初次上了中学,是男女混校,上了学的惜阳像是初次尝到大海自由的鱼一样,不受控。不过因为外观与家境,的确让他得到了不少女人的关注。

当然,我是怎么说女人这种生物的?卑鄙?用卑鄙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有个不晓得是喜欢上惜阳的人,还是财的女孩一刀捅了他,就只因为那个女孩看上他,邀他放学去吃点东西,惜阳告诉人家自己有约,对方就气得跳脚,问是她重要还是约重要。

“你什么时候重要了?”

当天放学,我跟惜阳在路边摊吃着饭时,他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差点没笑到翻过去,可过没多久,那女孩就带了几个男的来找碴,我们哪里有准备,那时候都只是孩子,对方掏了刀就往他肚子捅,我那时候还拿一碗汤面往他们身上泼。

惜阳天生就身体差,结果这么一捅差点出了人命。惜阳送医住了半年的加护病房,那几个学生事后也被警察抓走了,那几个男的被判刑,女的哭哭啼啼的说惜阳辜负她,赔了点小钱就走人。

再然后,我也没听过那女的了,有听说过她转学,也有人说她嫁给了个富豪,不玩读书游戏了,真相是什么,不得而知。

我去探望惜阳时,顺道跟他说几句。那时我才意识到,他跟我想像的有点不同。在温室里头长大的花,不像野花一样恣意生长,只要多了一片叶、一点芽就会被清除干净,我们对他的影响到底深到什么程度?

“父亲跟我提过,和你说的一样。”他却突然转头看向我,一双墨黑的大眼盯着我毛骨悚然,只见他吐出了一句:“她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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