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停进车库,陈熹下车打开后车门。
“贺董——”他梗住。
他英明神武的老板,竟然在后座陪女朋友玩飞行棋。
陈熹控制着面部表情,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继续说下去,“车库到了。”
“把行李放进去,你下班吧。”
贺承煊随手把骰子扔出去,是个3,看看距离,刚好会吃掉余惜然一颗棋子。
“好的,贺董。”
不仅玩了,还要玩到结束。
陈熹恍惚的带着保镖,一件件行李放上推车。
“啊啊啊贺承煊!我的棋啊啊啊不准吃我!”
“你刚才把我四颗棋都打回去了。”
“不是我,我没有,别瞎说啊。”
陈熹沉默的拎出最后一个袋子,关上后备箱,开始认真考虑脱单的可能性。
车外人已经离开,余惜然恍然不觉,认认真真地争辩。
“我吃你可以,你吃我不行。”她很有底气,“放过我的棋,我马上就可以到大本营了。”
“好的。”贺承煊放下骰子,起身,原封原样的移到小桌面上。
“你干啥?”
余惜然一脸茫然的看他的背影,不明白怎么悔个棋而已,他干脆就把棋都给拿走了?
贺承煊回身,弯着腰,低着头,双眸在黑夜里格外幽深。
“惜然,他们都走了。”
他声音有点轻,有点哑。
“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了。”
余惜然脑中轰的一声,脸也红了起来。
其实她也算是经验丰富,经常超速驾驶。可每当贺承煊开口求欢,她都会有血液上涌的懵然。
放浪形骸的人求欢也许不大值钱,但白衬衫永远扣到最上面,领带打得规整,总是温柔又莫名禁欲的人的求欢,她毫无抵抗的能力。
“你……你不是不想吗。”余惜然磕磕巴巴,“我调戏你,你都没反应,还拿飞行棋……”
手指戳着他的唇,有温热气息从指尖流窜。车里很安静,空气清冷,她却感到一阵阵热意渐渐蒸腾而上。
她其实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故意嘴上花花。后座的保密性再好,下车时照样瞒不过前方。气味、情态和体态都会出卖秘密。
在后座车震是很刺激,但是同样有风险。如果助理和保镖一时不察说出去,他的名声就会沾上污点。
“我怕忍不住。”
舌尖舔过她的眼睛,濡湿又柔软。
“你想要做的时候,我哪一次成功拒绝过。”身下人在发着颤,贺承煊嗓音愈发温柔,“有人在,传出去对你不好。下棋冷静一下。”
他确实是忍不住了。
从走出那个病房开始,他就一直想要拥抱她,亲吻她。
她终于在光明的路上,开始行走。
余惜然沉默着搂住他的脖颈,抬头送上一个吻。
真好呀。
原来他们的想法是会相通的。
这种满足感就像泡进温泉的那一刹那,温暖的想要叹息。
“贺承煊……”她又亲了一下,猫一样的舔舔他,“你真好。”
她往前挪了挪,突然往前滑下去,屁股着地。
地上铺着毯子,一点也不疼。
贺承煊一愣,连声道:“怎么了?疼不疼?快起来。”
余惜然扁扁嘴。
她本来是想很拉风的蹲下去。
结果她穿得厚裤袜,直接从真皮座椅上滑下去了。
“没事。”余惜然半跪起来,“地上有毯子,一点也不疼。”
“那你——余惜然!”
贺承煊声音都变了调。
余惜然手速极快的拉开了他外裤的拉链,隔着内裤舔了一下他勃发着热意的性器。
细白的手指在微光下解开他的皮带,灰色内裤逐渐展露时,她被反应过来的贺承煊夹着胳膊抱起来,放在座椅上。
“干嘛。”
他沉沉的压着她,她眨着眼疑问道:“你反应这么大?”
那里的壮大,都顶到她了。
“别闹。”贺承煊缓着呼吸,“不用你这样做。”
“为什么?”余惜然不明白,“只需你帮我,不许我帮你?”
她指的是上次在办公室里,被猝不及防地口交。
她对口交什么的没有心理障碍,如果不是总被制止,她早就实战了。
“你不说清楚,今天我就要做采草大盗,必须要把你糟蹋了。”
贺承煊哭笑不得,光线昏暗,她的眼睛却还是那样明亮。
只有在她好起来的时候,她的眼里才会时刻都在绽着星星。
“我不想你低姿态。”贺承煊低头吻她,肌肤滑嫩,他从眼睛一路吻到唇,“你是我的宝贝,应该高高的看我,就算是恃宠而骄,我也觉得高兴。”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他都喜欢把她捧起来。
余惜然被吻得迷迷糊糊,也没忘记回怼,“这就是你不让我口的理由?”
“……”
上面的人不说话,可是落下的吻骤然激烈起来。
他吻着她的颈子,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只是呼吸都会让她激颤,更何况是带着力道的吸吮。
余惜然抱着贺承煊的后背,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电流似的情欲极速转过神经,她不由自主的并拢双腿。
那炙热的、尺寸可观的东西抵在她的腿间,她能感到它愈发的坚硬和胀大。
“贺承煊……”她轻轻细细地叫他名字,“帮我,帮我脱裤袜。”
她体质敏感,湿得快,水也多。
不过一下,裤底就变得潮湿了。
贺承煊从她的衣襟里抽回手,掌心沿着滑腻纤细的腰肢向下。
情动的男友低声答应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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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哒
是的我昨天又没上来
继续写今天滴
小贺之前几次啪啪啪都是把小余抱起来比较多,这样小余就能从高处看他了(我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