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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别碰酒!
?挂了电话,白朱朱想着楚阎云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莫名。不过转而一想,大概是楚阎云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怕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环境喝酒遭欺负吧。
这么一想,白朱朱心口别提有多甜蜜。简简单单一句,却透着深刻的关心,怎么能不让白朱朱笑开了花。
楚阎云电话一来,白朱朱彻底放心了。心里面一轻松,整个人活跃起来。
看外头不过才刚午后,外面天气这么好,何不出去晃晃?
来了兴致,白朱朱赶紧倒腾起来。地图,钱包,手机,****,全部都齐了,小包包一挎,开门就朝外头走。
刚走到大门口,一拉开,外面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举手正要敲门。
着实撞了个满怀。
“哎蚴!你谁啊?”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白朱朱恼火的问道。
这个男人是钢铁做的啊?撞的真疼。他不会全身的肉是僵硬的吧。
心里嘀咕着,白朱朱打量起眼前撞她的男人。
“我是金炎辉。你不记得了?”
白朱朱还真不记得了。谁叫她刚才一门心思想着楚阎云,哪里管旁边有什么人啊!
是有点眼熟!姓金?和那金流圣有什么关系的吧。 “哦。你是那个金流圣的——”偷偷打量了下,接着说道:“是大哥吧?”
“恩。白小姐要出去?”
“对啊。正要出去逛逛。头次来北京呢。”
“那正好。我就是来找白小姐一起去逛北京的。”金炎辉摆开了笑脸,热情的建议。
“来找我一起去?为什么啊?”
“那个——”别说金炎辉这人还真是老实人,他对吹牛不在行。心里头转了半圈,才勉强想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我也是刚来北京。想一起有个伴。我想我弟弟忙,就不要他陪了。”
但是碰到白朱朱算他幸运。这个女人听了还真会相信。
“那到是呢。好像你弟弟在北京官做的挺大。那你就不要麻烦他了,既然你也想逛北京城,那我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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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金庸小说中哪个人物最为精彩。怕只有这韦小宝够出挑活现了。他的经历堪称为传奇。
武侠小说主角却不会武,这算不算的上是一种“无形上乘的招数?”韦小宝的不完美,韦小宝的狗屎运如今这般套用在白朱朱身上。
嘿,两个活脱脱相似的活宝。
你说这个白朱朱也够幸运无敌的。就她这样的情况,随便就跟着别人走的毛病,男友的朋友的哥哥。怎么也不算是搭边的关系,可白朱朱还真能够放心跟着别人就走。
但是——偏巧还真能让她碰上金炎辉这么一个主。如果不是碰上了这个男人,她白朱朱的人生又该是如何的凄惨无比?不过这都是很后面很后面事情,我们略过不谈。就说这两位这么跑了出去,门口的岗哨还对着金炎辉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因为先前金炎辉进去前出示过自己的军人证件。这一来一回,门口还记得。
他们两个都算不上对北京熟悉。一个是从来没有来过,一个呢,多年不曾来过。反正对于北京如今翻天覆地变化的一切,那叫全然陌生。
这两个人手里拿着地图,一路这么琢磨着,路线七转八饶,还真能让他们找到几处。
故宫太大,太费时间不去。长城太远,来回来不及。这中南海是值得一看,可惜金炎辉心里头有疙瘩。
这中南海新华门顺着直线往前,回头一个拐弯进了府右街上出入口是他家老头子经常进出必经处。
不能去!一去就是自投落网。见金炎辉不肯,白朱朱也不坚持。反正在北京时间长,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中南海那里看看。
只是白朱朱估计做梦也想不到的恐怕就是她心爱的楚阎云此刻正在中南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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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京自然要吃北京的烤鸭和涮羊肉。久闻这全聚德和东来顺大名,来了北京怎么能够不吃呢?
两个人一来到王府井就照准了全聚德进去。
大堂内弄的古香古色,白朱朱和金炎辉这么一入坐,服务生就将菜单递了上来。
白朱朱翻了一看,傻眼。
198一只!外加什么卷的皮啊,什么服务费啊。这么贵!?
正好他们两个坐的那桌后面来个四个也是外地来的一家子来吃。听他们点菜,叫了一只鸭子。
“要不我们点半只吧?”半只算起来也要一百多,白朱朱有些心疼钱。
金炎辉也是觉得价格偏高。他在部队时候,自然是省吃简用,何况他也不像北京城那些个小爷们败家。
他点了点头,说道:“点半只吧。我们等一下还要去吃东来顺呢。”
点了餐,两个人静坐那里等着。
等餐时候,白朱朱四面环顾,来了兴致。
“我想起了一个关于讽刺北京官的笑话。”大厅灯光璀璨,印刻在白朱朱眼底,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
“哦?关于什么的?”
“呵呵——”白朱朱还没说,就已经在那头自己笑的乐不可支。
盯着白朱朱那张动人笑脸,金炎辉淡笑着问道:“什么笑话这么好笑?”
眼睛一转,白朱朱凑近道:“就说有个北京郊县的县长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主。文化水平差,文化底蕴又低。底下人谁都不服他。轮到三八妇女节写演讲稿时候,手下人整他。就给了他这么一篇:‘…我是搞妇女的,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资料。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短,我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全体妇女同志站起来”在场的女同志因惧怕县长的淫威,都站了起来等待指示。县长舔了一下指头翻了一页接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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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白朱朱这妞平常子初看真是不起眼。堆人里面,楞是找三小时找不出来。可是吧——有种女人就是经的你眼神的打磨。她说这笑话时候,眼神坦荡,明明嘴里迸出这么一连窜龌龊下流的词汇,可是要搁在她身上,你就觉得那笑话不过是个讽刺当官昏庸的灰色笑话,和***毫无关系。
你满脑子的绮丽想法,你满脑子的不堪念头,一撞到她的眼神,全都走味了。
金炎辉惬意的靠着椅子,看着这个认识不过五六小时的女子,看着她咬着筷子,看着她晃着脑袋,居然从这么个柔弱无骨般的小女人身上察觉出了洒脱。一种穿透时空扭曲般的脱俗,一种寒江独钓的独怆,一种灵动光彩背后深深的历练。
第一眼觉得是个妖娆的尤物,后来觉得是个有趣的女人,此翻这么一打量,又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含着这么刻骨的韵味,一种只有用心体会才能感觉到的风采。
两人说笑间,鸭子就上来了。后面一桌子先点,就先给对方这么送去。白朱朱偷偷朝后一看,好家伙!一只鸭子在那个厨师手里七下五除二——就剩下二了!一个小盆子里面装着鸭肉,鸭架子装进了推车里拿走。
然后轮到他们也是。半只那就更加少了,白朱朱心里默默一数——也不超过十片呢。
等厨师一走,白朱朱低头就问了:“你说那鸭架子他们给不给我们的啊?”
这话问的够市井小市民的。可瞧白朱朱那转悠的眼睛,加上她小心翼翼的生动模样,别提有多带劲了。
金炎辉心里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也学她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等下偷偷去看看,他们鸭架子怎么处理?”
这么说分明就是逗她的。可是白朱朱她相信啊——不住在那点头,还不停在金炎辉耳边轻声说着:“要偷偷进去不容易呢。你有啥办法?”
瞧她那表情,贼认真的样子。顿时让金炎辉爆笑起来。
手一指,对着不远处走道说着:“你看那边——”
白朱朱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走道那头玻璃窗大片,一只只鸭子挂在那头,里面厨师忙碌着。还需要偷偷进去吗?这一眼就看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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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是在那头鸭子吃吃,笑话说说,乐乎啊。可不就让金流圣害惨了。
他一路开车重新回了机场,行李处查找航班,拿着金炎辉的****,找着所谓的行李。
“对不起,先生。没有您要找的行李。”
“没有?不可能啊——”金流圣自然不相信,他哥金炎辉是多么了得个军官。连退役好几年的小兵都能一一记得,会记错自己行李嘛正在疑惑,手机又响了:“哦——胤禩啊,怎么了?”
手机那头一阵嚷嚷;“小子,你带白朱朱上哪晃去了?”
“带白朱朱上哪?我没和她在一起啊。我在机场呢。怎么了?”金流圣不解的反问道。
“什么?那谁把白朱朱带走了?门口岗哨说有个军官把人带走了。”这回轮到李胤禩在那头大叫了。
“军官?”金流圣还真不是个蠢货。回头这么一看机场询问处,在一回想前因后果。嘴里骂了一句:“妈的。我被我哥阴了一把。”
“说清楚。”
“我哥把白朱朱带走了。”这么一边说着,金流圣一边冲出了机场,跳上车子,赶紧发动了就往回飙。
“他不是刚来吗?白朱朱啥时候和你哥勾搭上的?”那头的李胤禩彻底无语了,这白朱朱的能耐还真不能小看啊。
“别瞎说。我看分明是我哥听到我和烈云电话。以为白朱朱和我有关系。想带开白朱朱让我着急呢。这回惨了——让他们两个在一起,这不是要我哥的命嘛(他说晚了,他哥的七魂三魄就快被勾完了)”
“废话少说。赶紧回来——还有,打电话给你哥。别一个他没看住,白朱朱脱离他保护,那个就麻烦大了。”
“回头找到了。一定要死盯住。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男人在靠近这女人!”气急败坏,金流圣发狠的来了这么一句。
嘿,还真别说,回头拿枪对着这四个,也寸步不会离白朱朱啊。男人动了心,迷了魂,失了窍,哪里还有啥理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