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一年,陈淑里到现在还是个处。
此刻这样的要求再次刷新她的耻辱度,却因为十秒钟前自己的选择,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她一边分开,那边顾深还在不停地发号指令。
“再分开点,不够大。”
“你如果还想被扇耳光的话,大可以继续磨蹭,只是再扇下去不知道你明天脸上的印记还能不能消。”
“明天下午有班会,你要顶着脸上的掌印过去?”
在顾深的催促下,她将自己的腿大大掰开,把小穴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抠了抠小穴,赞叹道:“还是粉色的。”
“不……不要说。”
随着陈淑里羞耻的声音,顾深掐了一把她的阴蒂:“你在命令谁?”
“啊!我错了,别掐,我真的知道错了。”
阴蒂上的神经遍布,格外敏感,此刻被他掐着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弹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拦又不敢,只能苦苦哀求。
只是男人今天格外地铁石心肠,一边掐着那块敏感的嫩肉,一边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着:“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的笨狗,你是谁?”
“是贱货,啊……贱货知错了,求主人别掐了,贱货的小穴受不住了。”
“以后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母狗。”
“是,贱母狗知道了。”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顾深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将手指抵在她的唇边:“都是贱母狗的骚水,舔了。”
黏腻的触感让陈淑里忍不住红了脸,却又不敢不听从命令,张开双唇,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同时,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手指。
只不过节奏从来就不由她控制,在含住手指的第三秒钟,男人便粗暴地将手指在她的嘴中来回抽插。
手指不停地抵在她的喉口,让她不停地干呕。
可陈淑里泪眼婆娑的模样并未得到顾深的怜悯,男人一次比一次抠得深。
她想逃,却无处可逃。
这个酷刑不知何时结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被按在了顾深的胯间。
他低声开口:“想舔吗?”
男性独有的麝香味蹿进陈淑里的鼻间,她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克服自己的羞耻:“想……母狗想舔。”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讷讷地仰起头,看见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想舔,就要让主人开心才行。”
“是。”
虽然嘴上应和着,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让他开心。
说实话,整个今天都让陈淑里觉得非常魔幻,不知道怎么就沦落到了这副田地。
而她的神游让顾深相当不悦,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用力地往下按。
整个口鼻都被埋了进去,空气被迫抽离,她不停挣扎,呜呜直叫。
“不会大口呼吸?”
听着头顶的指令,她尽可能地深呼吸,从男人的胯间努力地汲取一点空气。
热气顺着布料传到顾深的肉棒那里,被内裤包裹的一团瞬间胀大,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可是女生的乖顺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让他心底暴虐的欲望越来越甚。
他松开皮带,黑色内裤下包裹着大大的一团就这样出现在陈淑里的眼底。
她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偷瞄那团巨物。
“真骚。”
简短的点评之后,他挺了挺胯,羞辱意味极浓:“谁让你停下来了?好好闻,等会告诉主人,鸡巴是什么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