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溢出的淫液盛进周幼里口里,她吞下,尝到一种咸臊的味道。
那味道集中在肉红色的巨大龟头上,用力一吸,又吮了些许出来,味道渐渐变浓了。淫液也由清变浊,呛鼻,一道白色的浊迹从唇缝流下。
他好淫,明明刚刚还在外面走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甚至湿得这样厉害。一进门就匆匆让周幼里往嗓眼含了十来下,又嫌她口活不好,拉着她的头发让她起来,换上手自己去撸。
“把衣服脱了。”
房间三天没有住过人,他们进来时冷空气扑面,可只两个动作,周幼里立刻被他搞得燥热难当。她脱掉羽绒外套,露出里面的棉服睡衣,梁胥看着她眼神微暗:“没穿内衣?”
他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两只腿分开,内裤脱到腿根,大剌剌暴露出腿间浓密的毛发。黑色草丛里昂起一根粗壮巨大的硬物,又抖了两抖。
他只用一手闲闲套弄。
不轻不重,甚至还分得出精力往下抚弄他的肉囊,深色的褶皱在他的抚摸下舒展,两颗巨大的肉囊偶有摇摆,但都很轻微,因为太沉了。
很重很重的样子,他又抓住她的脑袋让她贴紧腿根,把阴囊捧起来,“再含一下这个”。
周幼里在下面含,他的手在上面隔着一根肉棒的距离,一下一下地撸动,好几次,他的指关节磕到她的脑袋,周幼里吐出湿哒哒的肉囊,略带委屈地望着他。
看着他继续撸,把肉囊上润湿的液体撸上肉茎,茎身热得蒸腾白气,在手心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将手伸进周幼里的衣摆。
缓慢地用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衣里面,向上攀行,他握住她的右乳:“怎么不脱了?”
周幼里动了动,感觉他的手贴着乳房,抓得有些过紧了:“你这样……我怎么脱?”
食指碾着她的乳头,重捏,捏得她乳头勃起发硬,然后放轻力道去揉搓。
“就这样脱”。
周幼里全身都麻了,随着他的揉搓,肿胀的感觉缓解,但又有一点点痒。
她脱掉上衣,往后倾倒准备脱下裤子,梁胥的手突然松开,换到另一边抓上她的左乳。左边的乳头还未勃起,但在他的手下,柔软的乳头触碰到手指皮肤,几乎是瞬间就硬了。硬到发痛。
她被他弯腰抱到身上。
肉棒在腿缝间摩擦,他太硬了,几次她都以为他插了进来,却只是擦着缝隙移开。阴茎弹回他腿间挺立。
他好像在试图找到肉穴,又好像只是满足于现在的这种摩擦,躺在沙发上的梁胥看起来更懒了,饶有闲心地解开西装的袖扣。
西裤脱到了一半,周幼里被他摩得大汗淋漓,浑身软得没有一点点力气。下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燥,止不住地翕张着小口,把淫水全淌到他的西裤上了。
她很不好意思地脱着他的裤子,脱得手忙脚乱,而梁胥也不快,偶尔挺臀插入腿缝间,令周幼里屏住呼吸,却总是位置偏移。他又硬又大,强行往里戳,像根棍子撞在她的胯间,酸痛。
要命的是这很难忍。
她慢慢乱了分寸,裤子只脱到膝盖就没有再管了,两手握住他的肉棒想要往里面塞,对准自己的穴口,努力把他的蘑菇头含进。
她流了太多水了,泛滥到肉穴变软,软得像泥,梁胥被她找到位置,一下就插了龟头进去,听到她发出重重的嘤咛。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
手臂摇晃,插进里头的阴茎一歪,又一次没能进到里面。周幼里迷着眼睛,脸颊和身体泛上情欲的粉色,一股媚态不知道在看哪,嘟嘴喊:“爸爸,爸爸……我想要……”
他说:“给你。”
往房间里走,走动间裤子滑落到地上,最后也赤裸全身,把周幼里抱到了浴室里面。
重新换了空间,进入浴室时自然颤抖,周幼里好像又感觉到冷了。
但这冷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很快梁胥走到镜子前面停下,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瞬间像有火在烧,躁热一直蔓延到全身,行至蜷缩的脚趾,和下身的性器。
性器还在翕张着流水,仿佛一张没被满足的嘴巴,湿哒哒流着口水,她被他拖起双腿,两只腿折叠成M形大张,敞露乳房和肉穴,用两只手根本遮挡不住。
梁胥的肉棒在她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笑意,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不要了,嗯?”
她想躲的,羞耻难堪,不敢直视,但她总无法克制自己把视线往那里去扫。看到他的肉棍往下,叫她的整个会阴都暴露出来,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张合着,淫水流出到身下的后穴,就连后穴也蠕动着翕张,好像在引诱着人探入其中一样。
他说:“看清楚,我要肏进来了。”
周幼里听得呆住了。
穴口的洪流失守,爱液喷射着溅落,渐渐在最低点汇聚成一滩流动的水,下淌到洗手池的池板上。被爸爸把出尿的小孩尿得到处都是,周幼里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爸爸对此表示惩罚,按着那根巨大的肉茎,撑开她的小穴。
“啊…”她又含进那朵硕大的蘑菇头了。这次他没有再出去,反而往里面又挤了些许进来,把她撑得大开。行动和第一次是一样的艰难,穴口的红色嫩肉外翻,伸展出小小的褶皱,极力包着他往里面吞,但还是极为缓慢。
缓慢地往深处挤,流着水润滑,一面又贪心地往里头含,渐渐甬道撑开,撑得过分了,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面,进入得过于明显。
交合处的嫩肉全被他挤进洞里,穴口完整地堵住,只能看到他一根赤红的肉茎进入了三分之二,又热又硬,撑出一个圆形的开口。
接着他掰开她的外阴,肉肉的外阴唇因为痉挛显得乏力,花穴被打开,一点点肉粉色的褶皱露了出来,咕噜咕噜地在吞,在含,尽最大努力裹住那巨物。
但他依然露了些许在外面。
“好深……爸爸……”
梁胥看着镜子,吻了吻她眼角的眼泪,咸的。
他又想吻她了,侧过头贴上她嘴唇,把湿润的眼泪抹在她唇上,轻轻咬了咬。
再然后他回过头来,重新让她看着镜子:“会再深的,一直插进子宫里面,感觉到了吗?”
他感觉到她突然夹紧,脑袋被重击,好像泻了点东西出来,他喘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放松点。”声音是一种极端性感的沙哑。
他把整根阴茎插了进去,还能再往里,他有这种冲动,囊袋争相往里塞,都想进到子宫更深处的地方,但周幼里似乎不太能承受,她颤抖着,呻吟声乱得毫无规律,用手捂住眼睛。
只有梁胥仍在看着镜子,相连的性器呈现出一种完全的贴合状态,渐渐有白色的沫从连接的缝隙里涌出,性器因此进一步润滑,他动得方便了点,把她颠得起伏。
周幼里慢慢扭起腰来。
“爸爸…”她小声呻吟,小声在他耳边叫唤,“你慢……一点……”
还没说完又兀自蜷缩着脚趾,放下手无措地看着他,看到他在笑似的。
拿拖着她双腿的手往下。
一边按住她的阴蒂,一边向后按她的后穴,那些喷溅的液体汇聚在最底端,菊穴和阴蒂全都软得陷进肉里,一塌糊涂。
“那里好脏……呜呜……不要……”
周幼里要躲,但梁胥抱得太紧,她没有办法,被他插了进来。
太多的接触近乎一种侵犯,凌辱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他说:“好想把你插满,让我插烂你,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