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缄其口(恋与制作人)--(九)昨夜星辰昨夜风

正文 三缄其口(恋与制作人)--(九)昨夜星辰昨夜风

(九)昨夜星辰昨夜风

他唇角笑意软甜,一双狐狸眼撩拨着我的心弦,我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憋了句话出来:“这已经是...最后摘桃花的机会了。”不摘就可惜了。

许墨眼角微眯,伸出指腹轻轻的戳我的脸颊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轻轻的笑了:“是这个道理。”

国师大人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沿着树枝的枝节处拧断了枝条,将这支开放的十分艳丽的桃花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欲抽出手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手心包着手背揉捏。

我只是个剪花折木的丫头婢女罢了,也值得他这般温柔多情!我突然生起了无名火气来,用另一只手重重的拍开他的手,将他雪白的手背打的一片绯红。

迎着许墨疑惑的目光,我气道:“国师大人百日日理万机,晚间却还有空子对奴婢们处处留情,可见是事情不够多,不称职了!”

他方才微微皱着的眉听了我这番“训斥”后一下子舒展开来,收回了触碰我的手展开了手中的墨色折扇,略带歉意的说:“抱歉...姑娘的身形面容都与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她也是这般的调皮可爱,做任何事情时也做的非常好,只是偶尔才需要我的一点点帮助,我一直对能够帮到她而感到非常荣幸...”

许墨漂亮的眼中竟然饱含着愧疚和我看不懂的深情:“如果说我的举动让姑娘感到不舒服了,那是我的错...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助姑娘一二罢了。”

折扇遮住了他的半面俊颜,只剩一双顾盼生姿的眉眼无声言语着如琉璃般光洁美丽的脆弱之意,我本是兴师问罪来的,现下却感觉自己做错了大事,好好的美人都快叫我弄哭了!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嗯,谢谢你帮我,我很高兴!”

他委屈道:“姑娘不曾骗我?”

我:“不曾的不曾的!我是真心的!你也不是有意把我当成你的那位故人的,我大度的很,不生气!”

我:“你的那位故人去哪儿啦?为什么不要你帮助了?”

许墨本来被我安慰到了几分,听我说完这句话后更难过了,忧伤的眸子泫然欲泣,我心里一紧——完了,哄人说错话了。

他瞧着也不像个一时半会能哄好的样子,我鞋底儿痒痒,想要脚下抹油逃跑,刚后退了两步准备开溜,许墨就在我面前应声倒地。

我吓了一跳!他白玉色的袍子如同蝴蝶羽翼一般扑簌簌的绽开,修长的身子摔倒在落满桃花的草地上震起无数花瓣翩翩飞舞,我也顾不得其他了,将手里的玉瓷瓶咣一丢,赶忙冲过去扶他起来。

许墨脸色苍白,捂着胸口吐着气,我一会摸他的额头一会捏他的虎口,好一阵抢救才叫他幽幽苏醒,他眨着眼虚弱的看着我说:“姑娘...其实我是国师,前来夜卜星相,这里阳气太重冲撞了我的星盘,你可否将我送回宫外的占星台?”

我像只鸡仔一般点着头,又哼哧哼哧的扶他站起来朝外走,说来许墨也真是神通广大,就说我在这宫里住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御花园还有一个角门是能出宫的。

占星台是我朝宫宇的最高处,站在其上能够俯视整个京城全貌,细节也都可趴在玉石星盘上一一看清,包括我和皇帝居住的内外宫殿外的汉白玉砖路,此刻是哪几班太监来换班都能看得出。

星盘也太神奇了,我趴在上面好奇的看个不停,许墨回了占星台后气色明显好了不少,他整理了随身携带的纸幅和罗盘,才回房换了一身墨色银底绣白竹的衣裳来寻我。

我正偷窥着下人房里的小丫头们打牌谁出千呢,忽见旁边的侍卫太监做鸟兽般一片散乱,这星盘只见得像听不着声,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我想扭转星扣向左边转转看看,一块热乎乎的白巾子递到了我的眼前。

是许墨:“姑娘刚刚来的匆忙,脸上沾了灰,擦下会舒服些。”

我哦了一声便接过仔细的擦了擦脸,玉竹这下手倒是挺狠呀!这么些泥灰在我脸上,我都快认不出这是块白巾子了!咦,玉竹呢?

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的我开始胆怯了,我将白巾换给许墨,带着歉意的说:“国师大人,我还有要事要做,这次真的要走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带进怀中,完全不见了刚刚在花园里的那些柔弱,他怀中的一阵浓郁的栀子香扑进我的脑壳熏得我大脑一片眩晕,迷迷糊糊中听得他柔声道:“郡主是不是忘了...还欠臣一个赌约?”

许墨修长的手指与我的十指牢扣,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用指腹揉搓着我的唇角,他一边在我的颈间深嗅着,一边低问:“愿赌服输才是好孩子对吗?”

我确实记得这件事的...于是倚着他的手心点了点头。

他笑了,占星台上风声渐起,白色的长长纱幔在风中鼓动,月色打在星盘上,又折射到他的脸上,他眼中竟然隐隐约约的泛着人眼没有的紫光,十分妖媚诱人。

我喉咙有几分干渴,身子也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他大手探进我的衣襟撩开了我的领口查看,我如一滩水一般躺在他的怀里顺着他的视线下移,我雪白的里衣被剥开,胸口的白嫩肌肤上印着叔父动情时吮吻出的各个青紫印记,锁骨处被咬坏的牙印虽然用了玉肌膏,却还能看出几分痕迹来,纯洁与淫靡交相辉映,引得人徒增施暴的欲望。

许墨的指腹在我的锁骨牙印处不断揉搓,将那片肌肤搓的绯红,引起我的痛呼。

他笑:“别人咬过的猎物,他也吃得下呀。”

我迷迷瞪瞪的瞧着他,只见他眸色深得吓人,完全不似平日里那儒雅随和的温柔模样,他松开我的衣带将我推倒在冰凉的星盘上,掐着我的软腰不悦的问道:“郡主可还愿意兑现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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