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暗室可欺(H)--热烈而寂静

正文 暗室可欺(H)--热烈而寂静

炙热巨大的肉棒大力冲撞着,密密实实的挤塞在狭窄的甬道里,不留一点间隙,身体随着体内包含着的硕大,慢慢的燃烧起来。

“啊哈......嗯......嗯哈......太......太快了......嗯啊啊...”她的声音似哭似泣,花穴内酥麻酸软,大脑被过多的快感冲刷着,无法思考,男人每次的插入都又快又深,有时候也会停滞在某点上,在她的泣求声中,坏心眼的用灼热的前端慢慢的在那点上摩擦打圈。

“姐姐喜欢吗......呵呵...全部给姐姐好不好,全部灌满......”他一边说一边加快速度,汗水顺着他俊美的侧脸滑落下来,滴在林白雪白的酥乳上,糜艳又色情。

林白被狠狠地钉在床上,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花穴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花壁剧烈的收缩绞动着越来越快的肉棒,小腹不断收缩挤压,她浑身通红,目光涣散,眼前一片白光闪烁,下身在他连续不断的肏弄下,高潮毫无预兆地到来,甬道紧紧绞住肉棒,下体相连处剧烈地跳动和收缩,陵风大开大合次次尽根而入,快速地抽插着喷射在她的花穴深处,大量黏黏稠稠的滚烫热液被射进花穴深处,却被大肉棒堵住不能流出来,热烈而火辣的快感让林白达到了更爽快的高潮。

在眼前高潮闪烁的白光间隙,青年迷乱而漂亮的脸,林白迷迷糊糊的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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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与家人的相处并不深入。

只是每天定时的一起吃饭,吃完饭后林白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父亲再婚前她就是这样,现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

父亲的公司越做越大,也越来越忙,常常不能在家。林白早就习惯了自己独自在家的生活,所以,多出两个人的生活,对她仿佛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她也并没有什么与继母对着干的叛逆心理。毕竟她幼年丧母,父亲一直深爱着已经逝去的母亲,并没有再婚的心思。这一次一定是真的遇到了心爱的人。

而继母为人温和善良对她视如己出,林白也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林白,你多吃点,现在可是长身体的时候。”刘淑兰看见她吃饭,总是忍不住对她说。

少女身体纤细而苗条,身高只和小两岁的魏陵风持平,面容温柔而素净,像是一朵开在水墨画里的花。

对于继母的善意,林白从来都好心接受。她知道这个新来的继母,与那些一心争财掌权的女人不同,也许是因此林语山才会与她结婚。

直到后来有一天,继母因事外出,家里只有林白和魏陵风。

林白在上楼梯时,被叫住了。

“林白,我听叔叔说这里有剪裁花草的工具,你可以帮我找找吗?”少年笑着问道。

继母来了之后就全权负责家里家务,因为不习惯使用佣人,所以只是偶尔请钟点工来打扫别墅。别墅外的花草也很久没有修剪了。

“在地下室里,你跟我来吧。”

虽然少年的语气实在不算是礼貌,两人第一次见面也不算愉快,但林白也是第一次当姐姐,她并不知道正常的姐弟该如何相处,也并不想和他起冲突,也许姐姐都应该让着些弟弟吧。

林白领着路走上地下室的楼梯,少年安静地跟在后面。

她走在前面,地下室的楼梯很安静,两旁的灯影影绰绰,灯光微弱随着吹进来的风晃荡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楼道里只听见两人走路的脚步声。

走到门口,林白伸手去推门。

嘎吱一声门开了。

林白侧身对身后的少年说,“就是这里,”然后先行一步走了进去。

身后传来“哐当”一声,门关住了。

当时林白正好转身,她愣在那里。

因为设计的问题,地下室的门是只能向里推开的,推开后会自动关闭。林白本来有些担心少年会被关闭的门拦住,所以刚进去就转身想要帮忙。

然而在门关闭时的那一瞬间,她看见少年脸上绽放的美丽的笑容。

他的面容隐没在背光处的阴影里,微弱的灯光下殷红的唇角不可思议的勾起,露出一个极恶劣的,无声的笑容。

随后传来门锁住的声音。

“魏陵风!你在干什么?快放我出去。”

“你觉得有可能吗?林白。她觉得什么人都能当我的姐姐吗?你不配的,林白,好好反省吧。”

林白拍着门,“喂喂,魏陵风,你......”她的声音慢下来,直觉告诉她,祈求和大喊大叫都没有用。

回应她的是少年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林白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在地下室里坐下来,她并不害怕自己会被一直关在这里。继母回来后发现自己不见了,肯定会到处找自己,所以自己迟早会出去的。

地下室很久没有整理了,堆放着众多灰尘积满灰尘的杂物。

林白坐下来后就开始发呆。

这里是连月光都透不进来的地方,死寂一般的无声像是旋涡在眼前旋转。

林白阖眼。

昏昏沉沉的灯光在从林白头上洒下浅浅的阴影。

突然啪嗒一声,连灯光也熄灭了。

这下彻底变成一个黑暗封闭的空间,没有声音,没有灯光。

林白抱住自己的头,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膝盖上。

只要闭上眼睛,黑暗便不会侵入自己的身体。

慢慢的她竟然睡着了。

梦里不知是何等场景,只记得隐隐约约早逝的母亲怀抱着她。

妈妈,我怕黑。

白白不怕,妈妈在这儿呢。

妈妈的怀里真温暖啊!可是妈妈,妈妈不是早就已经去世了吗?在她六岁那年因病去世,药石无医。

所以现在的妈妈是鬼吗?是妈妈的鬼魂到他的梦里来找她的吗?

林白深深的抱住妈妈。她把头埋在妈妈的衣服里,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为什么早早就离开我呢?

妈妈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妈妈,而我却没有呢?

妈妈。妈妈。妈妈。

我好想再抱抱你。

“妈妈。。。”林白喃喃着醒来,眼角微湿。

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已经适应了漆黑,地下室的物品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

这一次,已经没有人可以拥抱她了。

眼泪混着鼻涕滑落下来,打湿了膝盖。

即使是哭泣,林白也是小声的。

自小丧母的孩子,总会让人怀疑教养不好,所以林白一直严格练习自己的礼仪。

老师教过一次的,她没好意思再问,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对着镜子一遍一遍的练习。

地下室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后继母焦急的询问,“林白,林白,你是不是在里面?”

林白忙把鼻涕吸回去,擦干净眼泪,“嗯,我在。”声音闷闷的,一听就是哭过了。

后来的事情,林白不怎么记得了。

洗了个热水澡,换下了脏衣服。

一起吃饭的时候,林白全程没有抬头看另外两人的脸色。

像平常一样的就餐后,离开餐位回到房间。

然后在寂寂无声的夜里,开着灯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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