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是一名典型的瘦弱又四肢修长的男性,这让他看起来就有些弱不禁风,大多数女性看见他都只会觉得他“瘦骨嶙峋”应该被送去休养或者健身房变得更健康化一点。
毕竟过于瘦弱又有着深邃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有些阴鸷,很明显并不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连脆弱美也提不上。
更多女孩愿意称他为“老鼠”,甚至不愿意靠近他半步,如果他身边没有“猫”的话。
w就是他身边的猫,他二十多年人生接近三十年的失败生活里唯一一位如此优秀还愿意蔽阴他的“朋友”,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穿着热辣的女性递来一杯橙红色的酒,并不常来的l怯懦的抓过酒杯,这装着少量刺激肾上腺激素酒精的玻璃杯居然如此晃人眼球又他妈的沉重。
“一个人?请你喝一杯?”
金发女郎向他投递出一个媚眼,胸前深邃的沟壑勾动着他的眼球,l有些不争气的看了几眼,桌台下的手有些紧张的在裤子上摩擦。
该死的手汗。
他向远方舞池里和人贴身热舞的w悄悄探去一眼,对方阳光帅气的脸在酒吧迷乱的灯光下有些扑朔迷离,像一株不败的食人花。
而他只希望他不要注意到这边,不要让这位看起来对他还算有兴趣的女性落入他的情海。
如果他没有什么追求的话,从十几岁就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能被有钱朋友好心收留甚至一直让他待到将近三十岁,他应该感激老天爷才对。
但他也想有人喜欢他,在万众瞩目之下和爱人热吻,和人做爱,该死的,至少不用三十岁还是一个处男。
要知道w几乎每个月都会带来不同的女人在他隔壁做爱,发出男女间那最恶心又最诱惑的喘息呻吟,他总不能每次都靠听好兄弟做爱来发泄情欲吧?
“你好…我不是一个人,我朋友在那边。”
他小心眼的没有指出谁是他的朋友,希望w尽情的在舞池里散发他那能飘到一公里外的雄狮荷尔蒙吧,他只想和眼前的美女约会。
“但我很闲。”这个看起来有些阴柔的男生脸早已变得通红,在酒吧的灯光下反而散发出一种野兽的魅力,女性舔了舔唇,新鲜的唇彩已经在妄想被对方吃个彻底。
他喉咙干渴,咽下那橙色的酒液,感觉自己像是喝下了最够味的辣椒素,连脖子根都开始红起来。
金发的女郎看见他喝下那杯示好的酒,勾了勾腿,轻轻从稍远点的地方滑动过来,离l极近,他甚至能看清她可爱唇毛上的水珠。
靠,他真想把那些碍事的水珠舔干净,他紧张得把那酒杯握得更紧了,又担心会留下汗渍,只好把那温热的玻璃杯放在桌面上,发出有些突兀的声响,惹来旁人不满的视线。
w还在舞池里,他的身高在一众男女里扎眼得很,180的l都要比他爱上不少,和他贴身跳着舞的女人已经撩开他的上衣,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摸上他轮廓分明的腹肌,感受到因运动而汗湿的肉体,她有些难耐的舔了舔唇。
但显然男人正在分心,原本还算得上兴致勃勃的眼神依然跳转到她身后,她带着嫉妒望去,只看见一个金发的女人和一个看起来衰到极点的男人。
没错,“衰”,她并不关心这个男人,如果要让她仔细评价这个男人她也只能说他看起来根本不适合待在这个酒吧里,毕竟他看起来既阳痿又无趣透顶,那瘦弱的身板还比不上她十几岁的弟弟。
看来是那个金发骚货?
她撇去一眼,又生气的要按下w的头与他接吻,那张英明神武的脸离得极近,这样俯下身的姿态让她产生一种将神拉下来神坛或是驯服了一只猛兽的错觉,她放浪的伸出舌,却被w掐住了下巴轻轻推离,就连探入他衣摆的手也被他赶了出去。
“抱歉,我有点事…”
那双狭长明亮的眼一般是光明又坦荡的,此刻却带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盯着开合的后门,他看见那个女人拉着晃晃悠悠的l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焦怒,想要出去跟着他们,但他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应该高兴的,他的朋友终于有机会摆脱他的处男身,说不定还能和那个大波美女大战三十个回合。
但他想要跟上去,最好…拆散他们。
身前的女人像一只猎食的鬣犬,在他身前打转,那双刚刚还被他夸赞过“如玫瑰一般娇嫩”的手被他毫不客气的拍开。
女人高高的扬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淹没在嘈杂的人声里,顶多引来其他人异样的目光,甚至有好几个男男女女朝他抛来媚眼。
w抓住女人欲再一次动作的手:“第一次算是我失礼的赔偿,第二次就需要付出代价了。”
那样风流俊美的男人的表情邪肆又狠厉,她几乎以为自己刚才感受到的绅士风度全部化为乌有。
“抱歉。”他几乎马上收敛了神情,除了她以外没有一个人看见了他的表情,她只能愣愣的看这位原本镶金的凯子离去,穿着高跟鞋的脚只能不停的颤抖。
l被压在黑暗里,金发女郎早已离去,他都不知道被w按在这棵树上亲了多久,心里第一反应居然是这家伙的吻技没白混,第二反应才是要推开他。
他干瘦的手抵在w紧实的胸膛上妄图挣脱,刚才他才开始和那个美女接吻,连舌头都没有来得及伸进去,手也没有探入那身过于性感的露脐装,他敢肯定她的胸是真材实料的。
气氛才刚刚热起来,w就从他身后出现,让他和他回去,说母亲病危,天知道他妈早就把他弃之不顾了,他居然在和他们说他妈病危?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w拉到另一处黑暗处,他真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神经,居然亲了上来,像吻那些女人一样吻他。
“w!”他烦躁的推开他,看见w被推到月光之下,疏朗的面部轮廓染上一些冷霜和阴翳。
“你他妈为什么亲我?”他气急败坏的用力抹唇,原本还有些苍白的唇在多番动作之下殷红得骇人。
“又不是没亲过。”w却转身慢慢走开,步伐悠闲中带着得意,l气急,追上他理论,他真想和w打一架,他看向w明显线条流畅凹凸有致的肌肉,决定压下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