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压制久了，总渴望着反击的那一刻，在叶嘉心里，叶沛已经是‘劣迹斑斑’，自从两人捅破了这层不可描述的一层膜后，看似哥哥又是疼宠又是温柔体贴，可越品越不是味儿，尤其是一次次性事上越来越倾向于叶沛的随心所欲时，叶嘉便觉得分外羞耻。
与最初视频时的发浪不同，叶嘉寻思那会儿即便做羞耻的事情也是相互的，她也能清晰的看见对方的性器跟淫荡的行为，而如今更多时候都是叶沛站在更高她一层的位子俯视她，大部分的羞耻画面都是他独自欣赏，而她只能被迫承受。
只是再羞耻，终究以自己也是爽到了为由刻意压制住了，只是心里面有个小本本，总是会一笔笔的记下，她也曾想过，自己是否有底线，而叶沛又能变态到哪种程度。
尝到甜头的哥哥，事后几乎百依百顺，可是下一次的性事上，只会一次次的得寸进尺。
直到除夕夜，按照惯例去爷爷奶奶家吃年夜饭，除了嫁出去的姑姑，加上叔伯跟堂兄妹凑了两张大圆桌，而依旧是年轻的孙辈单独凑在一桌上。
在这欢聚一堂的时候，叶嘉正津津有味的吃着菜听着桌上堂兄弟们吹牛逼，不想一只爪子从桌下搭在她的大腿上一点点摩擦，差点把她吓得炸毛。
她一侧头，正好撞上了叶沛的视线，见他神色如常，若不是那只手从她的裙摆下钻进，隔着布料蹭了一下她的阴阜，她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胆子竟然大到这个地步。
“吃饱没。”叶沛又夹了一块鱼片搁在她碗里，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唯独桌下的那只左手不老实。
叶嘉眯了眯眼，实际早就吃饱了，只是坐在餐桌上有些无聊，除了听人在桌上聊天吹牛逼，吃东西外，也没有其他娱乐，不像小时候，一群小孩子吃不了一会儿就冲出去屋外玩耍，如今现在连放个烟花都被禁止，桌上放下筷子的人也只是掏出手机刷微信。
叶嘉被叶沛这么一骚扰，顿时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对他露了一个假笑，碍着周遭都是亲戚环绕，她不敢发飙，只能默默忍受那只手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裙底捣乱。
直到桌上牛逼吹到一半的大堂哥，吹到一半，突然停住，转向叶沛问道：“阿沛，你明年打算去哪儿读大学？”
叶家这一群子孙里，成绩最拔尖的只有叶沛，与其他人最好的也就勉强混个二本分数线不同，叶沛的拔尖只要不出意外，可以随心挑选院校，自然也有人好奇他的选择，虽不是富豪之家，却也是这一阶层生活条件不错的家庭，若是子女有潜力，自然有足够的经济去培养。而叶沛这样的人才，在亲戚眼中自然是‘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就连年岁要大一些的大堂哥，都会主动想要跟他打好关系。
叶沛却只是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回道：“还有半年的时间去想。”
只是当他说完这句时，便侧头看向叶嘉，眼神意味不明，他们中间差了两年，若是叶沛不选择同城的学校，那几乎可想要分别多久时间，只想到这一点，叶嘉的心软了下来。
直到宴席结束，几个叶家的媳妇陪着奶奶收拾餐桌，剩下酒菜给几个大老爷们闲聊，有兴趣看春晚的就蹲守客厅，叶母则去收拾麻将桌，难得休息，几个妯娌间少不了这一个项目，而不愿憋在家里的几个小辈直接出门找朋友玩了。
叶沛拒了兄弟间的活动，只牵着妹妹去了顶楼的天台。
大伯母瞧见了，还笑着对叶母说道：“你家这两孩子真省心，不像我家的那几个小的，大的总是欺负小的，天天吵吵闹闹的。”
叶母只笑道：“还不是公司平时生意的事儿忙，总是没时间管他们，一直都是留兄妹两在家，从小到大，感情自然好。”
叶沛与叶嘉都没听见身后的说话，若是听见了，只怕心情复杂。
叶家老宅在岳城的老城区里的旧巷子里，这一块都是独幢的老房子，上一辈的成家后也一个个搬了出去，如今四层楼的房子只有两老人独住，顶楼就是天台，最是适合看星星，虽然如今的城市里，已经难得看到几颗星星，每当夜空中有亮光闪过，多是夜间飞行经过的客机。
旧房子里的梯子还是老旧的木板，踩着楼梯上面还能带出清晰的‘咯吱’声，听着有些瘆人，叶沛就紧紧握着妹妹的手上去。
天台上除了晾晒的杆子，还有贴着边角的盆栽，两张竹编的茶椅跟小圆桌，叶沛就着里边的椅子坐下，直接把叶嘉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如今的年节都没有了小时候的氛围，旧巷里都静悄悄的，此时两人窝在天台里颇有一种偷情的感觉，而叶沛确实打着这个主意，毕竟天台也没有星星可赏，最多也就回顾一下童年。
可若真仔细回忆，免不了要被翻旧账，比如五岁时叶沛如何欺负妹妹，虽然小丫头没有记忆，可总有人提及，叶嘉也就懵懵懂懂的一直记着那会儿叶沛把她丢在天台里，然后点了100响的鞭炮，炮仗声音震得她耳聋，飞出的纸壳子打在脸上生疼，即便没了具体记忆，却也给她留了阴影，至今仍然最怕这种鞭炮，只听长辈说，那会儿她哭得声音比这炮仗都要响，直接惊动了一楼的人。
这件事叶沛却记得清楚，那会儿纯粹是熊孩子觉得好玩，却把妹妹吓得哭的嗓子都哑了，只是小孩子不记事，第二天哄哄，小丫头又跟没事人一样跟着哥哥屁股后面拽着他的衣角不撒手。
叶沛也时常想，那时候的妹妹多好哄啊，白嫩嫩的团子，随便他欺负，三两句又能哄得全世界只有哥哥，粘着他不放，反而长大了以后脾气也大了。
而这时坐在叶沛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的妹妹将头靠在了他肩上，小时候的事她是已经记不得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回忆，等她记事起的时候，大部分也是哥哥的好，完全忘了更小的时候哥哥是怎么欺负她的。
只是晚上提及上大学的事儿，她才意识到跟哥哥这样形影不离的相处时间其实不多了，原本还有点恼他的不注意场合对她动手动脚的事情，都软化在浅淡的愁绪里。
此时天台静谧，一片黑暗，只能借着周边房子透出的灯光可以看见个轮廓，而楼下的欢声笑语也只是隐隐约约的传上来，听得并不真切，这个时候叶沛心中难免起了旖念，凑近妹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吻着。
“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这上面做什么，你说你会不会被打个半死？”叶嘉突然出声：“你胆子怎么就这么大？”
叶沛唇角勾起，忍笑道：“那得把你弄哭了以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