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崇拜(伪骨科--19.求她

正文 崇拜(伪骨科--19.求她

晚上七点的时候,刘凌香收到陈弋的消息后便招呼着坐在沙发上的陈薇和陈强峰先过来吃饭。

陈薇坐下,扒拉着碗里的饭,装作随意地问:“哥哥呢?”

“说是和同学在外面吃,也不知道是什么同学,这么要好。”刘凌香给陈薇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排骨,没注意到陈薇脸上的一闪而过的失落。

十点多陈弋才回到家,父母还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应了两声后便去厕所洗澡,之后便回了卧室。

陈薇知道他十点多才回来,憋着一股气不肯找他。在被子里窝着,虽然脑中一团乱但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陈薇并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半夜陈弋轻而易举地进了她的房间。月光从窗外洒进来,隐约照亮床上隆起的轮廓。

是黑暗中陈弋唯一看得清的东西。

他爬上床,压在正熟睡的陈薇身上。唯一的温柔都用在了掀开被子上,他伏在她身上,带着急躁情绪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亲了一下,没醒,就咬。

牙齿扣住她的鼻尖,用了力,想故意把她吵醒。

松口,鼻尖上一个印子。

陈薇醒了,睁开迷糊的眼睛,眼前是眼神阴郁的陈弋。理智还没回笼,下意识地喊出口:“哥哥……”

软糯又嘶哑的少女音。

陈弋没应,手掌直接按上她的桃乳,抓住再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往下探,今天陈薇穿的是睡衣睡裤,大掌别进裤里,摸到纯棉的内裤,再往中间挪,强硬地岔入双腿之间,手指目的性极强地触到那湿热的地方。

陈薇眨眨眼,身体软了,意识却慢慢清醒。理智重新返入脑中,心中酸涩,又清楚着他对自己正在做着什么,委屈的情绪溢满胸间。

陈弋低头要吻她,她侧开脸,拒绝的意味明显。

陈弋愣住,时间静止了般,两人都没再动作。

一秒,两秒,三秒……

陈弋发狂般地握住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强迫着她看他,月光轻盈,陈薇看得清他的眼眶通红,被他的狠意吓到,她的双眸立刻氤氲,泪珠就要滑落。

“躲什么?”阴鸷的语气。

陈薇抖着唇,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盯着他的眼睛:“我就要躲,我是你妹,又不是你的宠物。你想亲就亲,想操就操,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一个没有情绪的泄欲工具?”话语带着刺,她说出的时候也觉得嘴被刺得生疼,心也被带着疼,可她要说,这是她一直想要问他的话。

她为他付出一切,他却不当一回事。

陈弋又愣了,今日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在此刻爆发,最阴郁狠毒的话脱口而出:“你也知道你是我妹?”

你是我妹,却没穿内裤过来勾引我,你是我妹,却求着跟我做爱,你是我妹,却在跟我上床的时候放纵呻吟。

你是我妹?

你也知道?

几个字像淬了毒的箭,分毫不差地射入她的心脏。

一瞬间,血流不止,所有的情绪都在慢慢消失。震惊到极致后便是麻木,陈薇的眼泪也像没了感情般,只知道不停地淌着。

歇斯底里地吐出所有苦水,岂料得到的只是一句轻轻巧巧的嘲讽。

陈弋说完这话,直起腰,俯视她,捏着她的下巴警告:“来不及了,你躲不了了。从你答应要跟我玩衣柜游戏的那刻起,你便再也没办法后悔。”

或者更早?陈弋没办法确定。他若想要,便一定要得到,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她有如此病态的情绪,他只知道,现在他对她的感情复杂又充盈。

毫无疑问,他肯定是恨她的。但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失控的情绪都让他发觉,他似乎爱她。

他在这矛盾又奇妙的圈子里挣扎,怪诞包裹着他,什么都看不清也摸不透,索性便不再多想。

恨她时便狠狠凌辱,不恨时就用温软对待她,他这几日便是这么过来的。

岂料她竟然躲开了,这超乎他的意料。

他步步为营,本以为所有事情都会在掌握之内,这颗最能牵动他情绪的棋子却自己动了,想要逃脱出他的手掌心,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手里是一片湿腻,手指几不可闻地颤了一下,像是被那眼泪烫伤。

恼这莫名其妙的心颤,心一横,伸手扯下她的睡裤,内裤一同被扒下,手指摸到花心,濡湿粘腻,带着动情证明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

“骚。”

陈薇再被羞辱了一遍。

陈弋是胜利者,她这个失败者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陈弋脱下裤子,低头戴套,然后便扒开她的腿对准花心挤了进去,泄愤似的撞得极深极重。

陈薇眼泪汪汪,是被刀剜了的那种锥心的疼。

肉棒裹着淫水抽出,将入口处肏得媚红,又猛地贯穿到底。

做爱是快乐的吧,可陈薇难受得要死,身心都疼,终于撑不住,呜咽出声。

隐忍的哭声夹杂在淫糜的肉体碰撞声中,很矛盾又很和谐。

陈弋挺了几下腰射了,不再动作,趴在她的身上喘息。

他睁眼看着她因为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脖颈,身体颤抖着哭泣,耳边的压抑的哭声痛苦不堪。

到底是在折磨谁呢?

为什么他也像窒息般难受。

抬头看她,眼神落在她的梨花带雨的脸上,妥协似的叹了口气,温柔地落下吻,舔走她的眼泪。

“对不起。”

“不哭了。”

“我错了。”

陈薇听了这些话,情绪更加激动,身体起伏更大,低低地哭着。

陈弋没再说什么,抱紧她,湿热的唇贴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地吻着,然后又挪到唇上,像安抚般地一下一下啄吻。

哭了一会儿,情绪控制住了,泣声渐小。

陈薇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他就这么轻轻浅浅地道了个歉,她便想要原谅。

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最后的防线都被击垮——

“以后不要躲我行吗?”

很软的一句话。

是在求她。

却将她的心中仅剩的一片墙卸了个干净。

*

渣就是这么渣,有病也是真的有病。

不想再追的可以在评论里吱一声吗,我看看评论再考虑要不要写下去……嘤嘤嘤,死陈弋,害我没收藏没猪猪。

妈的……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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