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异常的平静，想来是萧虚静赶过来的时候，就下了结界，另外在客栈中休息的弟子无一人被吵醒。
他的眼中幽蓝的星芒溢出，眼前光怪陆离地变成了一片红蓝白交杂的画面，女孩抱着双膝一动不动，乖巧的不像话。
没有，记忆没有被任何篡改。
可是，萧虚静抬起手，疑惑地抚摸了一下阿尔左侧的长发，触手柔顺丝滑，可眼中却是一片猩红。胸前鼓鼓的两团花苞顶端，也是一片弥漫的红。
萧虚静犹豫了一下，手终归没落到那上面去。
可是，视线下移，疑惑却愈发大，屈起的双腿间，有白色的液体，如烟雾一样，缓缓流淌而出。
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从阿尔的裙间伸了进去，里面畅通无阻，手指触到了两块嫩滑的软肉，中间似乎有一条深窄温热的小缝。
萧虚静的眼前只有一团团氤氲颜色各异的雾气，他欺身上去，常年握剑的手修长但有厚茧，顺着缝隙骤然磨蹭了一下，便引得眼前的雾气颤抖一下，然后白色的烟雾便源源不断地从指间流淌而出，怎么都流不完。
这里面有什么？
他疑惑着，修长的手指便全部插了进去，恍然被一个火热的窟洞包裹了，抽动了几下极为艰难晦涩，那地方极为窄小深幽温热，可这下，白色的烟雾便不流淌了。
“道长……”极力压制的呜咽声从身下响起，萧虚静才猛地从疑惑中回神，然后收了天眼。
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是女孩的牝部，那干净洁白，略略鼓起，下面有一朵红艳艳的小花，两片被他的手指插得满涨的花瓣，正紧紧地咬着，随着少女短促吃痛的呼吸，一缩一缩，似乎在把他的手指往里面吞的更多。
而他正卡在阿尔雪白修长的两腿间，白袍被翻卷到了细弱的腰间，硬生生地把她最私密的地方裸露出来。
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面前，到底是让一心向道的道子红了整个脖子，手指慌乱地抽出，却在寂静的夜里带来响亮的一声“啵”，晶亮的液体在手上裹了一层，顺着手指滑向手掌。
女孩面色潮红，似乎看出了他的羞囧，跪着俯身过去，乖顺地握住他的手，灵巧鲜红的舌把那手指上的液体一点点舔尽，最后舔到手心又痒又酥又麻，手突然颤了颤，道子心里突然泛起了不可言喻的燥热。
他急忙从手上收回了目光，可是眼睛却一下子又看见阿尔下面，花穴里流下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还有一两滴，在月光照耀下，正晶晶亮滴在地上。
“道长，可有什么发现？”少女抬起头，满眼都是希冀地看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前胸和私处。
他轻咳几声，为了掩饰尴尬，装作换手持剑，可是被阿尔舔过的手却软绵的没有力气，差点就摔了剑。
萧虚静不再勉强，深呼吸一口，抬眼时满目都是血丝，摇了摇头便夺门而出。
房里，阿尔却低沉了脸，不管下身满是自己黏腻的液体，倦地目光放空躺回了床上。
在客栈中休息的几天，萧虚静再也没来看过她，只是把她托付给了下面的弟子，阿尔一双眼一直追寻着苏有容，还经常借了客栈的厨房去做一些糕点，虽然最后送去苏有容那，都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一日，阿尔又在厨房里忙活，她有些笨拙地生火，结果一不小心，火把她披散着的长发点着了。
惊慌间，竟然是苏有容镇定地牵着她，把烧着的头发浸在了水缸中熄灭火苗。
“小苏哥哥，你……”阿尔惊喜地牵着他的手，想问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可是苏有容却沉默了会儿，最终只说：“姑娘，不要送我糕点了，我不喜江南的小吃糕点。”
阿尔愣了愣，笑容凝了一瞬，然后连忙转身，不让苏有容看见自己失落的脸，只把锅盖揭开，说：“我今日做的不是小吃，这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端上桌的是一碗水饺，鼓胀胀的水饺肚里，一看就馅料丰富，一点葱花虾皮点缀在上，色香味俱全。
苏有容没有吃那碗水饺，放在桌下的手渐渐握紧成拳，然后端起水饺，直接倒在泔水桶里。
阿尔怔了，面上似哭似笑，扯着苏有容的袖子，极为卑微小心：“小苏哥哥，你想吃什么，跟我说好不好……”
苏有容嘴唇动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春日雨季的回忆涌了上来，有人摔了擀面杖，有人煮糊了水饺，有人调皮地把面粉刮了一人鼻上，有人轻吻了她，有人说：“如果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那我以后只说喜欢你……”
阿尔绷不住表情，泪水骤然滑下，央求道：“说啊，‘我喜欢你……’”
苏有容闭眼，终是甩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