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津子已经爽到站不稳了,但她是个坚毅的女人、怎麽样都不愿意在仇家面前露出这副委靡模样
但高傲的意志力却完全控制不了身体。此时她下身春潮泛滥,一波波的余韵流泻而出
信秀一把将她放到地上。
「惠津子,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无聊...」
惠津子从齿缝迸出这句,羞愤交加。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信秀也不生气,她只是抬起惠津子的一只脚。
「幸子,帮我翻到松叶崩好吗?」信秀说:「我一ˊ直想要尝试这招!」
惠津子脑袋一片空白,她昨夜好像翻到这姿势时有点印象...看起来就是超厉害的体位
「幸子?」「啊!是,抱歉!」
幸子红着脸起身,她刚刚夹腿夹到失神了。她连忙翻着古籍
「第25手,松叶崩。女子仰卧,侧身开腿。男子跪坐其间深入。此式男女卧姿双足交缠,象松叶崩颓之形」
「就是这个了,松叶崩 (松叶崩し) ,请多指教」
信秀挺腰突刺,再度直抵花心。惠津子拱起上半身,深入的快感让她的矜持与理智再次崩溃。信秀伸手抚玩她胸前那一对无瑕D奶、另一手则握住了她的手。
「我开动了喔」
(开动什麽!笨蛋!)
信秀不再狂风骤雨,他有技巧地依着节奏挺动。惠津子坚持到此时已经筋疲力尽,欢愉的声响从喉间跑出。她随着信秀的抽插频率娇哼。她试着再次咬住自己的手指,但完全敌不过快感,在这淫荡的姿势下逐渐失守。信秀似乎很满意,也开始纵情狂送。
一直观战的幸子也克制不住,偷偷张开了腿。一边用手爱抚自己那早已湿润的下身
信秀似乎才刚进入状况,他起身。拉起惠津子的腿。
「怎麽...」惠津子稍稍清醒,以为信秀终於射精。谁知只是要换姿势。她试图抓住身边的衣物,但整个人从下半身都被信秀拉起。只剩下肩颈撑在地上。
(这是什麽!这也是体位吗?)
惠津子已经无力惊讶了,只是任凭这个性爱高手牢牢宰制
幸子立刻抽手,连忙翻阅着古籍。
「第45手,立松叶 (立ち松叶)。女子倒立开腿,男立姿跨其间、下坐交合之。男女双足交错,象松叶之形 」
随着信秀的攻势惠津子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她只能遮着自己的眼睛呻吟
(什麽象松叶之形,这根本就像被打桩机欺侮啊!)
或许这姿势实在太过强人所难,连信秀也难以驾驭。他大概只抽了三十余下便放下惠津子的腿。
「累死罗!」信秀摇头。幸子连忙起身奉上茶水。
「我们用下棋把今天完结吧。」「咦?」
幸子捧着茶水,一脸疑惑。
「不是将棋啦,是第10手:棋盘攻。(碁盘攻め)」
「棋盘攻,女立姿俯身,以手撑几。撅股以供男子驱骋」幸子一翻古籍,随即意会过来。
尽责的幸子搬来茶几,与信秀一同掺起宛若烂泥般的惠津子。後者修长的腿此时已经全然脱力,连站直都无法。幸子惊讶的发现两人都满头大汗,像是刚经历过一场运动会一样。
「身材真棒。」信秀轻拂那刚遭逢狂风骤雨的小穴。无可否认,这是他操过最棒的一个穴了
按照他的个性,通常都会怜香惜玉。只是今天他实在很想在这里射精
信秀挺起阳具,在外头磨蹭了几下。惠津子很快就全身颤抖,当龟头再次放入阴唇时,惠津子竟然软倒在地,幸亏信秀及时掺住了她。
她趴在桌上喘着气,全身颤抖。
「欸!没摔着吧?」「信秀少爷,三岛小姐好像不行了...应该是虚脱。」
「唔...」信秀看着惠津子,後者只能用眼神求饶。
「这也没办法...」信秀苦笑,自己才刚要开始爽呢。
「幸子。」「是,信秀少爷。」
「虽然很失礼,但能不能请你替惠津子陪我完成这一式呢?」
「您太客气了...这是我的荣幸」
不同於惠津子模特儿般的身材,幸子娇小又可爱,胸部虽然不是最大的,但该有的坚挺与弹性都有。似乎慾火正旺,信秀替她脱衣时有些急躁。他脱下幸子身上与惠津子相仿的和服、直接将内裤脱到膝盖。
幸子乖顺的依照古籍上的动作,俯身挺起了小穴
「信秀少爷,我已湿润...请您享用」「幸子太棒了,我爱你」
(我也爱您)
这与身分不相符的话她可不敢出口,只能在心里默念
信秀抱着这位自己最爱的老床伴狂抽猛送,而幸子则配合的发出妩媚的呻吟
在数十下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里,信秀在幸子体内一泄如注
信秀抱着幸子在小凳上坐下,幸子虽然还没有登顶,但也已经脸如红潮。她顺从地倚在信秀怀中,一边夹紧双腿,但大量精液还是从腿间流下。
「信秀少爷,我先去清理...」「不用了,大家都乱七八糟的。」
信秀说着,用手指抹起一把从幸子大腿内侧往下流的精液。幸子顺从地捧过手指张口吸吮
惠津子早已缓过气,她将和服披在身上,喝着水不发一语。
「还好吗?」「恩」
「看起来,你输了呢。」
惠津子这才想起自己和他有赌注,自己一次都没让信秀泄出来,按照赌注,必须答应他一件事情。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说吧...」惠津子声如蚊蚁
「我想要接吻」
惠津子脸一红,别过眼神。但还是点了头。
信秀捧起惠津子的脸,深深一吻。他没有用太色情的方式、舌头也很安分。他知道操之过急反而有反效果。
「来吧,我们去浴室里一起洗洗。然後一起吃个晚餐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