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海婉婉有点懵。
曲逸之又问一次:“你有没有男朋友。”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海婉婉反问。
曲逸之眼神一暗,拿起海婉婉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递到她眼前:“有就现在马上给他电话,让他立刻过来。”
海婉婉从哪儿去找个男朋友现在马上打电话让他过来。
她只能不停的喝水,竟然真的喝完一大杯水,喝完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
“我没有。”
然后背靠桌子站到他面前:“那又怎样。”
曲逸之表情瞬间放松:“那你留在这里,继续喝水。有我在,没事的。”
海婉婉也放松了,喝水嘛,大不了喝多了多跑几次厕所。
曲逸之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刚才喝的不是饮料,是实验室刚研发的浓缩催情原液。”
what?春药?失身酒?还是浓缩的,原液?
海婉婉直接腿软,幸好被曲逸之及时托住腋下,防止了继续下坠。
“这是实验室最新的项目,药性很烈,无药可解。”
“男人吃了还好,多射几次就行。”
“女人吃了的话,要吹出来才行。”
他就此停口,没有解释更多,只说这三句。
“吹出来,怎么吹出来?”
海婉婉一下子没明白,疑问脱口而出。
曲逸之别过头,片刻又回过头和她对视:
“潮吹。”
海婉婉全身都瘫了。
曲逸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又转身倒了杯水递给她:“多喝点水会比较容易潮吹。”
眼神严肃,不容置疑。
他不是一个轻佻之人,海婉婉相信他说的匪夷所思的事,这个实验室,做出什么试剂她都不意外,她相信自己可能真的要潮吹才能解了药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于崩溃,尖叫出声,双手握拳砸在曲逸之胸前: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我每次见你都这么倒霉啊。”
曲逸之岿然不动,任由她发泄。
许久,她砸的手疼,手上没有一丝拳力,软绵绵的不像是发泄,倒像是调情,最后终于停下来。
曲逸之见她安静下来,表情一如既往淡定,声音一如既往平静:“我会帮你。”
海婉婉不敢再动作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有反应,小穴很痒,很想摸一摸。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开发的春药,你能不知道我怎么样吗?”海婉婉一肚子火,说话也没好气。
这个不是酒,她脑袋依然清醒。
这很可怕,她会清醒的面对自己被激发的欲望。
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这个药有多烈,她的欲望会被开发到什么程度。
越是未知,越是可怕。
曲逸之在她身前蹲下,抬头看她的眼睛:“如果觉得痒,你可以自慰,不要忍着。”
声音很真诚,完全不像是恶作剧。
海婉婉别过头,她感觉到淫水外流,双腿已经忍不住夹紧,甚至想在椅子上扭动屁股。
她是造了什么孽,以为在曲逸之面前尿尿已经是自己人生最尴尬的时刻,没想到她竟然还要在曲逸之面前自慰。
痒意越来越重,她咬着唇,身子已经开始颤抖。
曲逸之看她小脸涨红,咬着的下唇几乎快要渗出血来,无助又可怜,药性的作用脸上又带着一丝魅色。
他想把她抱到怀里。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海婉婉始终没有动静。
“这个药只能通过阴道流出来。”他知道她应该已经非常难受,再次提醒她。
人体很玄妙,对抗它不容易。
尤其当海婉婉夜夜梦到,想被他肏的人就站在她面前,而她恰好又被下了春药。
海婉婉已经快忍不住了,不管是什么,自慰也好,被肏也罢,她想要到发疯。
如此狼狈,还会有丢脸的事吗?
可比起身体被激起的情欲和狼狈的羞耻,她更生这个男人的气。
气他为什么总看到她最狼狈的一面,气他总是得体又冷静。
她突然很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脱光衣服,岔开腿,就能打破这个男人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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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一所正经的大学实验室为什么会研发春药,问就是因为男主高冷禁欲没法不理智的失控管不住下半身变身饿狼扑食憨批作者只好剑走偏锋强行上肉。
滴滴滴,发车警告,下章不发车,我就改名,不叫“黄牌”红豆。你们的珍珠不要停,真的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