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卧在床上的魏流云猛然颤栗起来,她的小手试图用力抓紧束缚着她的缎带,腰腹不自觉地抽搐着扭动,屁股却向着男人的阳具插来的方向直直迎去。
风霈然被她突然缠紧的肉洞绞得一激灵,差点缴械投降。
他心下羞恼,深呼一口气,当即用两指捏住魏流云的阴蒂揉搓,胯下怒涨的阴茎则又卯足劲猛插了百十下,直接把魏流云肏得尖叫着尿了出来。
风霈然看着身下弱弱喘息的俏人儿,将手从她阴阜处抽出来,放在鼻尖轻轻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这才大笑出声,
“哈哈哈!小云儿这次才是真的爽利得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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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魏和在相府门口恭敬地拜送靖王。他目送萧统领带着五百精兵跟在殿下的马车后从南洋大街的尽头拐弯消失不见,这才携起魏夫人缓缓往回走。
“这个七月七总算过去了……幸好无事发生,我魏和也好留着这条老命多陪伴夫人几年……”魏和长舒一口气,跟自家夫人说起体己话。
魏夫人顾不上呵退周围服侍的下人,连忙伸手轻轻抵住魏丞相的嘴,止住他的话头,“老爷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您是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魏丞相看着眼前薄怒的娇颜,笑弯着眉眼后退一步,便朝魏夫人行了一礼,“是魏和的错,还望夫人莫要生气。气在夫人身,疼在魏和心啊。”
魏夫人见他又是行礼又是握着自己的手还调笑自己,一时间也把几日以来因为流云之事萦绕心头的愁绪抛在脑后,扭过身子疾走几步又停下来嗔怪,“多谢大人体恤妾。妾看大人兴致如此勃然,今日大人便自己服侍自己穿朝服吧!”
“哎呀!夫人!夫人啊……夫人莫怪,都是魏和的错啊——”
采芙静立在魏流云的房门口等待自家小姐晨起的召唤。她面上没有过多表情,但心里却乱七八糟地想个不停。
昨晚子时的梆子响过后没多久,老爷和夫人来过小姐的院子以后就命四个采退下了。
采芙不解。按理来说,即算是平日里,也应当有一人在小姐门口当值,万没有无人服侍的时候。
尤其昨夜又是凶险之夜,虽说子时一过便是七月初八,可防人之心不可无。老爷更是提前三日求了精兵来护卫相府,那为何又会大意地放弃了后半夜的守卫呢?
采芙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结论,自觉自己的脑子是不够用的。
她环顾左右,见底下的丫鬟们都低着头不敢乱看,这才偷偷的叹出一口气,暗暗在心里嘟囔着,“好奇害死笨采芙啊,只盼望有朝一日小姐能为自己解惑了……”
而此时,能给采芙解惑的魏大小姐正倚靠在床头,她的视线落在手中才刚起几针的荷包上,细细回想着昨夜风霈然附在她耳边的低语,满面羞红。
昨夜,魏流云被风霈然用大半根肉刃肏开了菊穴,几次攀上云端还失禁了一回。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过神来,才发现风霈然尚未喷射的阳具早已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这次先放过我的小云儿,等到新婚之夜,你这张小嘴可是要全部把它吃下去的。”
风霈然看着迷茫的望着他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笑,边说着边总仍怒挺着的那处顶了下魏流云湿漉漉的花穴。
“云儿可有疑惑需要本王解答?趁本王心情好,速速问来。不过,一个香吻只可换一个答案。”
魏流云终于找回了神思,连忙红着脸将身边的锦被拉来盖在赤裸的下身。
“你身上还有哪处没被本王看过,怎么还如此害羞?刚才那个淫声浪语的小云儿去哪了?”
“殿下——”魏流云被他调笑得甚是羞赧,抡起粉拳便去轻锤风霈然的肩头,却被他手疾眼快的握住手腕,顺势揽进怀里,在她唇上啄了一个吻。
“好好好,既然云儿如此这般投怀送抱又献上香吻,本王便直接送给云儿一个答案。比如,那三支文山红柱兰是本王遣了暗卫插在相府门上的。”
“霈然哥哥,你竟真是那采花贼?!你……那些姑娘……”魏流云大惊,猛然坐起来,想质问风霈然,可满肚子的话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她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霈然哥哥宠幸了那些姑娘?都是哪家的贵女?还有贫苦人家的女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我究该怎么办?”
魏流云一时间方寸大乱,她急得眼眶发红,一颗硕大的泪珠再也藏不住了,“啪嗒”一声落下来,砸在风霈然胸膛上,在黑色的夜行衣上晕染出一朵泪花。
“你这坏人,我不要嫁给你了!我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不要嫁给你——”
风霈然原想着先勾起小姑娘的胃口再娓娓道来,顺便多索几个香吻。可不曾想,第一句话话音未落就让魏流云落了金豆子。
这一大颗泪珠比世间最尖锐的利剑还要锋利,直接划破了风霈然的胸膛,径直击在他的心口上,令他疼痛不已。
风霈然再也没有了方才的胸有成竹,慌忙地连自称也顾不上用了,急急忙搂住眼前哭成泪人的小姑娘,用他火热的双唇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快别哭,快别哭!你这小姑娘,怎么就不听我把话说完?!都是我的错,都是霈然哥哥的错!都怪我故意要来招惹你!
我错了,我错了,宝贝云儿,你快别哭,你这是拿刀戳我的心啊……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你听我说,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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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然:我每天都在作死的边缘反复大跳~
小云儿:你给作者投珠我就原谅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