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她渴望着他的蛮劲狂野,着迷他的狠插深顶,可是他总是温柔又缓和,虽然她也能从中感到愉悦舒畅,却还是比不上这种狂放干劲来得刺激。
其实太子是有些失控了,他平常并不会这么使劲插她的穴,他怕自己的粗鲁伤到她,所以特别呵护她的身子。但是今晚,他受到噩梦的影响,产生了浓郁的想施虐、蹂躏她的念头,来证实她的真实存在。
若不是他封住她的唇,说不定他还会听到她失控的放声大喊,被快感灭顶时的兴奋浪叫。
等他的手指增至两根时,罗景敏的身子抖动的更激烈,近乎抽搐的反应,将嫩穴里的手指,挟得更为紧缩难拔。
直到罗景敏被插到体内喷出大量的湿热液体,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太子才惊觉她的异状。「敏敏?!」
太子抽出因高潮被内肉紧钳住的手指,搂着她焦急地呼喊着,怀里的柔软的身躯,还在颤抖不止,分明是被刺激狠了。
他下床点燃烛火,倒了茶水,含在口里,俯身渡给罗景敏,一连渡了几口。「敏敏!」
罗景敏动了动眼睫毛,微掀眼帘,露出茫然失焦的目光。
「是我不好,我太粗鲁,把你伤着了,你别怕,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太子怕她产生阴影,赶紧解释着。
罗景敏伸手搂着他。「不疼,我喜欢这样,感觉身子像飞起来一样,特别舒服刺激,真的。」她怕他真的说到做到,以后就没这么有劲的感觉了。
太子却以为她是因为爱惨了自己,才会任他为所欲为,心里对她更是愧疚心疼。「一定弄伤你了,来,让我瞧瞧。」
他将烛枱放在床边矮垫上,缓缓打开她发颤的双腿,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喘息呻吟,还当她是发出痛楚的声音,以为他把她的花穴,弄到撕裂出血了。
他心疼坏了,心口发疼。「疼吗?你忍忍,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出血了?」
唉哟,这分明是她高潮余韵尚存的反应,别说是打开腿了,她连下地都会软脚。
他掰开她的腿,小心翼翼地察看她的花穴,发现除了泛肿之外,并没有外伤血丝,在他的手指轻触时,她腿间抖了抖,那饱受折磨的花瓣收缩蠕动,流淌出透明的体液出来。
他替她抹了腿间的湿液,轻柔缓和地搂着她躺在床上,细细地吻着她的眉间、鼻梁与丰唇,然后听见她嘶了一声,他紧张地爬起身望着她。「怎么了?我压着你了?」
「不是,我舌头疼。」刚才没发觉,被他亲吻含吮时才发现,她的舌头被他吸肿了,说话吞口水都生疼。
于是隔天她到太后的马车上请安时,太后盯着她看的目光更不对劲了。不过太后并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等到她离去,换太子请安时,狠狠削了他一顿。
「你瞧你把敏敏弄成什么样了?她连走路都需要婢女搀扶,脸色惨白、唇肿、说话都有气无力,你究竟要把她折磨到什么地步,才肯善罢甘休?」太后怒斥太子。
明明没进入,却总是替手指背黑锅的命根子,也挺冤的,不过为了主子的将来着想,它势必还要继续背下这个黑锅。
太后最怕是在这段期间,罗景敏被太子干出身孕来,一整路上胆战心惊,甚至都不敢让太医给罗景敏把平安脉,就怕罗景敏未婚失贞的事被宣扬出去。
就这样他们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回到了京城里。
罗德希站在罗府门口迎接罗景敏回来,见到护送她的太子,他明显露出遗憾失落的表神,当然,他是不会向太子请安问好的,依旧高傲地站着,对他冷眼以对。
太子难得没与他计较,还好脾气地朝着罗德希笑了笑,将在场的目击者笑出鸡皮疙瘩,浑身发毛的感觉。
当天下午,京城又有新一波的传闻散开,关于太子与罗德希的恩怨情仇,究竟太子当时的笑容,是想一笑泯恩仇,还是要日后算帐的意思?绝大多数的民众,都觉得是日后算帐,皇上与太子两人的小鸡肚肠,过于深入人心了。
「我给你的药粉,怎么没撒在他身上?」罗德希的遗憾失落,就是针对太子居然没破相毁容的震惊不解。
罗景敏摇头。「这一路上太子对我照顾有佳,没有半分为难,我怎能恩将仇报?」
罗德希暴怒地拍桌,正要对罗景敏发出怒吼时,香凝走了进来,罗德希一见到她,突然熄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