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欲深渊<简>--新搬来的女人14

正文 情欲深渊<简>--新搬来的女人14

他一本正经地问着,完全没想过,昨夜他搂着她睡,她要是扭到脖子了,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楼倾婉抿唇,很想用瞪他的行为,以泄心头的怒气,但是想了想,她每次和他作对,最后吃亏倒霉的还是自己,所以敛起怒容。「这是昨天被你咬的痕迹,它消不下去,我才买一块贴布贴在上面。」

唐泽道怔了怔,一脸纳闷不解。「我明明咬的很轻,怎么还会有痕迹呢?而且有痕迹就痕迹,有什么好遮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说的光明正大,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遮掩,男女之间的男欢女爱,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还有一种大男人的观念,觉得这个咬痕,是他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表示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其他异性不得觊觎窥视。

楼倾婉不晓得他的隐秘想法,憋着气不说话。

这些日子他接送她上下班,已经引起不少女同事的好奇打探,她解释是因为唐泽道是她学长,两人早就认识,加上是邻居的关系,唐泽道才会顺路载她,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不想有谣言产生,造成他们的困扰。

如果被她们发现自己身上有吻痕,又和唐泽道互动亲密,时常接送上下班,还不引起轩然大波才怪。

要知道因为唐泽道高富帅的身份,有本事能力在建筑设计行业占有一席之地,加上本身的长相、气质、涵养绝佳的条件,不少女同事对他都有意思,就算接触不到他,私底下也对他议论纷纷,表示出好感与期盼。

如果让她们知道唐泽道和她有了关系,非常不利于自己在工作上面的发展,她可能会被女同事排挤。

再说,因为同处一个建筑行业的圈子里,她和白凌翊的事情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也会传到这里来,到时候她不就会面临四面楚歌的情况吗?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更郁闷了,因为唐泽道还不晓得她的这一段历史,以他的洁癖来论,说不定会后悔碰了她。

这无关她是不是处女,第一次是不是给他的原因,而是她曾经跟有妇之夫在一起,是一个名声败坏的第三者,她怕他心里有疙瘩,怕他会看不起自己。

患得患失之下,她的心情就更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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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他下班回到居住的公寓时,已经是将近午夜12点了,他从后视镜的杆子上,小心翼翼地取下红符,将它放在靠近胸口的内衬袋里。

当他走出电梯,经过她住的公寓时,他的手捂在胸口处,隔着衣服抚摸着红符。

他闭上眼,快步走向那道大门,在经过它时,还听见里头传来隐约的电视声,他的脚步不敢停顿,甚至不敢张开眼。

他打开了自己家的大门,望着里头黑漆漆的客厅。「阿肯,你又不听话跑到沙发上了?」

客厅沉寂无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冷清没有生气。

他不以为意,进到里头,打开玄关的灯。「你别帮它说话,它一直都这么调皮,怎么教它也不听,如果不是你求请,我早就把它关到阳台上去,不让它吃饭了。」

他侧耳倾听,可是在他身边明明空无一物,但是他的行径,却表现出好像有个人在他身旁跟他说话一样。

「我知道你有帮它洗澡,但是我就是无法接受它的毛发沾在沙发上面,我心里有疙瘩,觉得脏。」说完,他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或是打断『它』对他说的话。「太晚了,你要吃什么宵夜,水饺吗?还是乌冬面?还是乌冬面吧!它比较快。」

好像听到『它』在对他抱怨,他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我问你,是因为尊重你,但是决定权还是在我身上。」

他换了居家服,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子,从里头端了碗出来,只拿了一双筷子。

他很自然地夹了面,将它递给对面的空位,静静地等待了一会,才把面送入自己的口中,稀哩呼噜的几口就把它吃完了。

吃完面之后,他端着空碗进厨房里。「这个假日,我带你跟阿肯出去外面走走吧!整天跟着我上下班,你应该很累了。」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却彷佛自得其乐,好像在他的身旁,真的有个人在陪着他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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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们经过那一夜之后,唐泽道对她的态度与平常无异,更让她觉得那不过只是一夜情的模式罢了。

心里有些遗憾与失落,但是更多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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