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嫣嫣……”
柳嫣被叫醒，眼前蒙了一层雾水。
“做噩梦了？”
是哥哥的声音。
“哥哥……”
柳嫣胡乱用手背擦了下眼，视线逐渐清晰，眼前是日思夜想的人啊。
“哥哥……”她伸出手。
柳江将她抱起，声音温煦：“梦见什么了，哭那么大声？”
柳嫣窝在他怀里摇摇头：“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怎么会，我答应你的。”
柳嫣嗯了声，紧搂着柳江，那些难忍的情绪慢慢被平抚，哥哥身上的味道永远那么好闻，让她心有着落。
柳江轻轻抚着她后背，俩人静静抱了会。
“哥哥，你有女朋友了吗？”柳嫣趴在他肩膀轻声问。
柳江笑了声：“没有啊，怎么会这么想？”
柳嫣说：“你那么忙，除了工作不就是陪女朋友嘛。”
柳江揉了揉她脑袋：“没有的事，我除了工作就是陪你。”
“就会哄我开心，”柳嫣说，“哥哥有女朋友要告诉我啊，我想看看未来的嫂子是什么样的，太坏了我不要。”
柳江问：“你要什么样的？”
柳嫣话音顿了，心里发涩，扯了下嘴：“对哥哥好的。”
“不用对嫣嫣好么？”
柳嫣垂眼：“不用，你俩好好过就行了，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可以？”柳江发笑：“刚是谁在梦里喊着哥哥不要丢下我，小哭包。”
“……”
柳江看她：“哥哥谁也不要，就咱俩好好过，嗯？”
“哥哥……”
“嫣嫣说好。”
“好。”
“乖。”柳江刮了下她鼻头。
柳嫣脸上带笑，想到什么，问：“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刚刚，怎么了？”
柳嫣摇摇头，目光四处逡巡了番：“哎，你看见小又了吗？”
“嗯，我回来它就从你身上溜走了。”
柳嫣抿唇：“小又是乖乖躺在我旁边的吗？”
柳江眸色变深：“想问什么嫣嫣？”
“哥哥……”
唇被咬出痕，柳嫣开口：“哥哥，这里有点疼，你帮我……”她寻到他的手拉着到她胸前，“帮帮我哥哥，像小时候那样……”她湿漉漉的眼盯着柳江看，是哀求，也是邀请。
柳江喉咙动了动，手挑开她的皱乱的衣襟，用略糙的手掌罩住棉花一般的奶子摸索。
“哥哥……”柳嫣痒到心坎，不安地动来动去，她又想到梦里，“哥哥，想你用手指捏奶头。”她供起身子往他怀里钻。
柳江勾唇，换成大拇指和食指磨着着娇小的奶头，那立马就硬了，舌尖这会儿还有舔乳头的触感，细腻滑溜，他声绪暗哑：“舒服么，嫣嫣？”
“舒，舒服，嗯，哥哥，喜欢。”
柳嫣简直要舒服上天了，脑里一片空白，话连不成句跟着感觉往外蹦，喜欢惨了哥哥的亵玩。
“自己摸过么？”他加重力道。
“没，啊，哥哥。”
“疼？”
“不疼。”
“你说小又奇怪，是这个事么？”柳江声音变冷，想到进屋看到的场景，还好只是在拽衣服，不然现在它已经被下锅了。
“哥哥别掐……是。”
“你就让它舔？”
“没有，我睡着不知道，”柳嫣抬眼，“就早上一次。”
“以后不准让它上床。”
“好。”
柳江把她两个奶球袒露出来，一边捏着一边观赏，手掂了掂乳肉。
“已经这么大了嫣嫣。”
柳嫣低头看，奶头被他两个指肚夹着来回扭搓，又硬又红。
“哥哥喜欢吗？”
“当然。”
柳嫣弯唇笑：“我也喜欢哥哥摸。”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到他怀里。
厨房里，柳嫣在加热冷掉的菜，柳江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她后面抱住她。
“嫣嫣，去我那里住？”
柳嫣动作一顿：“不要。”
柳江问：“不想跟我呆在一起么？”
“我想，”柳嫣说，“可是，这里是我们的家啊，我舍不得。”
她更怕的是，哥哥越走越远，而她只会缠着他，到最后她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了。
柳江说好。
柳嫣侧头：“嗯？”
柳江：“我回来跟嫣嫣一起住。”
柳嫣眼瞪大一圈：“哥哥不许骗人。”
柳江笑：“我现在在你那里可信度就这么低了啊。”
“太突然了嘛，”柳嫣转过身正对他，“哥哥怎么会想回来了？”
柳江低头，声音含笑：“嫣嫣不跟我走，我只能赖在家里了。”
“……”
柳江吓唬她：“以后没得钱给嫣嫣买好看的衣服了。”
柳嫣嘴一撅：“不用哥哥买，我会好好上学，赚很多钱养活哥哥的。”
柳江勾起她下巴：“嫣嫣长大了啊。”
柳嫣看着他，眼弯起来：“还有几个月就成人了呀。”
柳江良久嗯了声，视线落到她红润的嘴上：“和别人亲过嘴么？”
“啊？”柳嫣眨了下眼，“没。”
“给哥哥留着？”
“……嗯，”柳嫣点点头，手下意识扶过他的腰，脚尖踮了踮，“想和哥哥……”
话没说完被堵住了。
“嫣嫣，舌头别藏着……”
“嗯，哥哥……”
柳嫣声音溢出，柳江吻得更深。
俩人磨蹭好一会才吃完饭，柳嫣去院子里喂小猫们，问哥哥小又跑哪去了，柳江说锁起来了。
“啊？又被锁起来了？”
两个人看着小屋子里的小又，柳嫣有些可怜它，问：“小又是怎么回事啊？”
柳江哼了声：“发春了。”
“……”
柳江看她一眼笑了，长胳膊揽过她，说：“等给它找一只。”
柳嫣央求他好一会，柳江才发话放小又出来。
小又得令蹭地跳出，在屋里上串下跳撒欢玩了会，柳嫣喊了它两声，小又才安静下来，刚想跑到她怀里，看看旁边的柳江又不敢了。
“哥哥，小又怕你了。”
柳江笑哼了声，拍了下手朝小又伸出，小又犹豫了会溜跑到他手心里，柳江两手架起它，两人蹬了会眼，小又求饶地叫唤了声。
“哥哥，小又应该饿了。”
“嗯。”
柳嫣趴在床上看书，柳江发完文件过来，躺到床上揽过她。
“看什么呢？”
“闲书。”柳嫣仰身倒在他怀里。
“哥哥。”
“嗯。”
柳江捏捏她脸蛋，柳嫣昂起脖子往后看他，头一点一点蹭到他脸旁，小声在他耳朵边低语哥哥。
柳江手抚过她脸，嘴对上她的亲了下去，柳嫣主动迎合，腿盘上他腰间。
“嫣嫣学得真快。”
“哥哥……”柳嫣羞得不得了。
柳江轻笑从后面环住她，手掀开她睡裙，牢牢地贴在她奶子上。
“嫣嫣，奶头硬了。”
“哥哥，你别说了……”
“怎么不说，嫣嫣的奶头又小又嫩。”
“哥哥，讨厌。”
柳江细细的吻落在她耳后，咬着她耳垂舔舐：“给嫣嫣吸奶头好不好？”
“嗯，”柳嫣不自觉地挺着身子，“哥哥，吸……唔，”她垂眼看，奶子被他大口含住，奶头在他嘴里被牙齿细磨舌尖舔玩，她不由自主地动起来，细声吟叫，“不行啦，哥哥，好痒，轻轻地呀。”
她越这么说，柳江嘴下的劲越大。
“呜呜……”柳嫣侧开身要躲，又忍不住抬起屁股借力往他嘴里送，“哥哥……”
柳江抬头，眼里光芒骇人，起身咬住她唇，听不得她喘了。
“嫣嫣，”柳江手往下摸，内裤里已经泛湿，“嫣嫣，别夹，捏这里的豆豆，嫣嫣会更舒服。”
“啊哈，哥哥。”
柳江一手拉扯着乳头，一手在小逼里挤压阴蒂，柳嫣舒服地溢出眼泪，哪里受的了哥哥这番抚弄，却又尝到甜头不想哥哥停。
“给哥哥操么？”柳江手速加快，一股水喷到他手里。
“啊，给，哥哥，”柳嫣侧了下身，看他，“给哥哥操。”
柳江笑：“嫣嫣，我不在的时候偷学不少东西啊。”
“……”柳嫣偷偷瞄他一眼，小声说，“知道这些不正常么，”又理直气壮说，“都是哥哥教的，你还说呢。”
“我教什么了？”柳江问。
“我都记着呢，哥哥说男生那里长那样，和女生不一样，都不能随便被人碰……”
柳江俏唇：“长哪样？”
柳嫣记起那模模糊糊地粗棍子，头低了下去，轻声说：“忘了啦。”
“忘了？真忘了？”柳江看她。
“哥哥！”柳嫣抬头捂住他嘴，“你讨厌，不许问了。”
柳江咧开嘴笑，探出舌尖顶她手心，模样坏极了。
柳嫣头埋在他胸膛前，感受着哥哥的那东西塞进她腿间，肉身撑开穴瓣往里挤蹭。她小声呜咽着，小豆豆痒的厉害。但潜意识觉得做爱不只是这样。
“哥哥，不进来吗？”
柳江到吸口气，揉揉她细发：“我的妹妹，矜持点。”
“……哥哥。”她有点撒娇。
“乖乖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柳嫣扬笑：“我听哥哥的。”
柳江吻吻她额头：“嫣嫣还想吸奶么？”
“嗯？”柳嫣脸刷的红了，“哥哥，你又说……”
柳江笑出声：“这个记得呢。”
“……”
他继续道，“力气大的要把这里……”
柳江握起她小手摸到他乳头上，“差点没被你吸掉。”
柳嫣恼地直接上嘴了。
“嘶，还跟小老虎呢。”柳江看她。
柳嫣想起她看到别的小孩子都有奶水吸，而她只喝过奶粉，就缠着哥哥要，胡搅蛮缠地扯他衣服。虽然是一样的两点，但哥哥硬的像石头块，还什么都吸不出，她就会很生气地又咬又掐。
她用舌头轻舔，抬眼看着哥哥开心地笑，柳嫣记起那时候，每当她对哥哥说吸奶奶时，他又怕又不能拒绝的表情。
“哥哥，这样不疼了吧。”
柳江扣住她脑后，让嘴贴地奶头更近：“可能被嫣嫣咬惯了，再重点儿。”
柳嫣嘿嘿笑，推倒柳江趴到他身上：“哥哥别喊疼哦。”
她嗑着乳头咬咬捏捏吸吸，柳江闭着眼咬紧牙才能忍住把她操翻的冲动。
“哥哥，吃嫣嫣的奶吧，嫣嫣想给你喂奶。”
“……”柳江募得睁开眼。
柳嫣已经身子上移，两个奶子自然下垂，她把一边的奶头碰到柳江嘴边，“哥哥，吃奶头……”
柳江张开嘴就咬住奶头嚼，还拉扯着另一边，看着她，柳嫣轻轻蹙眉，脸上快乐又难受。
“哥哥，好痒，哥哥也像嫣嫣这么痒吗，”柳嫣有点抱怨，“感觉吸哥哥时哥哥都没反应……”
柳江大口吸着奶头，说句话都不想离开半分，声音含糊：“能痒死哥哥。”
柳嫣听着高兴，握着奶子让他多吃一些。
“嫣嫣知道奶子为什么这么大么？”
“为什么？”
“因为嫣嫣睡前吸哥哥的奶，”柳江坏笑了声，“哥哥就在你睡后吸你的奶啊。”
“……哥哥，你坏。”
柳江发笑：“嫣嫣，真没感觉到么？”
“哥哥，”柳嫣喊了他声，“哥哥，别说了，快吸吧。”
柳江用力砸吧了口，咬住奶头笑：“嫣嫣才是小坏蛋啊。”
“……”柳嫣想用奶子堵住她嘴。
柳嫣看哥哥吸的津津有味，他薄唇微动，舌尖轻拍着乳头，牙齿会使坏地咬她一下。
“哥哥，以后嫣嫣喂你吃真的奶水好不好呀。”
柳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巴不得现在就吸出奶来。
两个小奶头被他玩了一晚上，柳嫣皱着鼻子喊痛，他才说哥哥不吸了只含着嫣嫣的奶头睡觉。
柳嫣看着贴在她怀里的人，目光似水，温温柔柔地，哥哥嘴里的温热，指肚的粗糙，还有时而溢出的声音，都挠着她浑身酥酥麻麻的，有满足也有平和。
眼前这个人啊，不仅是她的哥哥，更是她爱的人，如果可以，她什么都能帮他做。
“哥哥，我会对你很好的。”
“小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