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院内,戚笈卿在屋门外站了半晌,脚后跟往后退一步。
“戚笈卿,你不敢进来?” 屋里传来一个声音,不怒而威,含着淡淡的嘲弄。
戚笈卿闻言一把推开门踏进去。
首先对上的是一双沉沉黑眸,一个玄衣男人正从屏风后面踱出来,整理着袖口的束带,他听到动静抬眼盯着戚笈卿看了一会,复又继续整理衣袍。
身后的风骤然拉紧,将屋门吹得重新闭合,戚笈卿面色平静,眼珠稍动,打量不远处的俞朝谨。
他立在那,身形修长,宽肩窄腰,腰间扣着玉带,上面那块象征着身份的刑部腰牌尚未取下,腰牌下端垂着红色结扣流苏,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你方才要出府?”俞朝谨整理完袖口,走至书案前,问了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戚笈卿皱了皱眉,没出声。
俞朝谨没听到声音,侧过头,视线淡淡的扫向她,带着迫人的味道。
“有点事。”戚笈卿敷衍着吐出三个字。
俞朝谨收回视线,从书案上拾起一个物件,然后丢给戚笈卿。
戚笈卿条件反射伸手接住,才发现是她的腰牌,金纹羊脂玉,龙凤雕纹,她收回手,淡淡道:“谢了。”
俞朝谨正要开口,闻言顿住,再次抬眼,仔细打量戚笈卿的神情,忽然轻笑一声。
他抬步朝戚笈卿走来,几尺的距离,三两步便到了她面前。
戚笈卿一下子被笼罩在俞朝谨的阴影里,眼睑动了动,语气却平稳:“谢庭还涉及了什么案子?”
俞朝谨盯着她良久,抬手松了松袖口,语气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味道:“戚笈卿,你紧张什么?”
戚笈卿皱着眉,抬眼对上俞朝谨,一副你胡说什么的神情:“我没……”
俞朝谨突然伸手,攥紧她的手腕,一阵温热的触感顺着俞朝谨的掌心钻进她冰凉的皮肤。
戚笈卿蓦地僵住。
俞朝谨攥着她的手腕拉至二人中间,掌心下滑,包裹住她的手背,带动她的手指用力,两人掌心里的腰牌便四分五裂。
原来这个腰牌是假的,戚笈卿一时无言,她不该认不出来的。
沉默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周围,屋外的下人都仿佛为此放轻了脚步。
戚笈卿率先别开眼,她迅速将手抽出来,看向手心的腰牌碎片,这腰牌不知用了什么材质,从表面看,几乎与真的一模一样,裂开后里面的陶泥才暴露端倪。
“谢庭呢?”戚笈卿许久出声道。
俞朝谨背过手,两指摩挲了一下:“打二十大板,人放回去了。”
戚笈卿点点头,真正的腰牌,应当还在谢庭手里,她联想到下午姜香苳过来说的事,几乎已经确定,谢庭应当与赝品一案有关。
果然,俞朝谨说道:“京中有人已经盯上你,你最近小心些。”
戚笈卿眸光动了动,冷淡道:“我知道。”说完,她看向俞朝谨:“我还有事,先走了。”
俞朝谨没理会她,走到一旁的圆桌上,从茶托里翻出两个茶杯。一手握住茶壶一一往茶杯里注茶。
戚笈卿没得到回应,抿了抿唇角,索性转身去拉面前的门。
若非必要,她根本不愿再见俞朝谨。
屋门像是从外面扣住了,戚笈卿动了几下都拉不开。
俞朝谨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后面响起:“郡主今夜若是能从这里走出去,倒显得我这个郡马爷没本事。”
戚笈卿顿住,明白了什么,猛地回头,瞪着俞朝谨。
俞朝谨抬手指了指其中一只茶杯,语气淡淡的,却不容拒绝:“过来,我们谈谈。”
戚笈卿深吸一口气,喉咙绷得发紧:“俞朝谨,我不想谈,你把门打开。”
俞朝谨审视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红的眼角,眸光沉了沉:“给我个理由。”
“我恨你。”
戚笈卿想也不想的说出口,混沌的思绪仿佛抓到一根稻草,渐渐清晰起来,她对上俞朝谨的视线又缓缓重复了一遍:“我恨你,俞朝谨。”
这一次是俞朝谨先转开目光,他看向窗外,声音沉进暮夜里:“这样么?”
戚笈卿张了张口,欲要再说些什么,这时俞朝谨收回视线,蓦地抬腿向她走来。
戚笈卿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听见俞朝谨的声音在她耳边靠近,凛冽而嘲弄:“戚笈卿,你总有本事让我改变主意。”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俞朝谨拦腰抱起,扛在肩头。
“俞朝谨,你干什么!”戚笈卿心里一慌,双手胡乱拍打俞朝谨的后背。
俞朝谨绕过屏风,掀开罗帐,褪下戚笈卿的鞋,将她整个人丢到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本打算放过你。”
戚笈卿爬起来警惕的瞪着他,手指缓缓摸向腰间,指尖刚刚触到软鞭时,便被俞朝谨弯腰攥住手腕。
俞朝谨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另一只手抬起戚笈卿的下巴,一低头,薄唇便覆在她的唇上。
戚笈卿浑身僵住,连挣扎都忘记了,她睁大双眼,眼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一阵潮气,直到俞朝谨温热的舌尖抵在她的唇瓣上,才开始剧烈的挣扎。
俞朝谨不容拒绝的将戚笈卿的双手折在背后,禁锢着她,继续加深这个吻。薄唇紧紧贴合上她颤抖的唇办,舌尖从唇缝间强势的滑进去,然而紧闭的齿贝阻碍了进一步的探进。
俞朝谨抽出一只手,捏住戚笈卿的下巴,在某处微微用力,舌便顺利的钻进去。
戚笈卿被迫仰着头,她身体扭动挣扎,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唔的抗议声,口中却被纠缠得愈发厉害,唇舌交合,唾液交融。戚笈卿的神智渐渐混沌,身体软下来,被迫着跟着俞朝谨的节奏,任他索求。这般放软的态度取悦了俞朝谨,他放缓攻势,舌从戚笈卿口中退出来,齿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研磨她红透了的唇办。
戚笈卿倒在俞朝谨的怀里,小幅度的喘息着,一双眼因为潮气变得湿漉漉的,在俞朝谨眼里,几乎与动情没什么两样。
俞朝谨的一只手摸上戚笈卿的腰间,将腰间挂着的软鞭连同腰带一起解下,丢到床榻外,随后扣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
戚笈卿被压在榻上,头发微微散开,双手仍被俞朝谨一手禁锢在身后,双腿被压住,半分无法动弹,她挣扎几下,不由气结,俞朝谨与她师出同门,还曾陪她练武半年有余,太了解她的弱点了,随便出手便能打在她的七寸之上。
“这么些年,你还是没什么长进。”俞朝谨本以为制住戚笈卿还需费些力气,他微眯起狭长的双眼,一手挑开松散的里裙,摸上她紧实的腰肢,语露嘲讽,评价道。
戚笈卿面上生出怒意,想争辩什么还是忍住了,紧接着,腰间贴着她皮肤的手掌往上游走,留下滚烫的痕迹。她瑟缩了一下,别开脸,声音像是绷紧的弦,涩得厉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俞朝谨没理会她的话,唇沿着她的下巴贴在侧颈上,用齿尖重重的噬咬。
细密的痛感下一瞬便蔓延上来,戚笈卿呼吸立即急促了几分。
而俞朝谨在她衣裙里作乱的手已经摸索到背后,将肚兜的扣带解开,随后绕到胸前已松散开来的交领处,将绣着鸾凤的浅黄肚兜抽出来。
一对挺翘圆润的乳房半遮半掩的露出来,乳尖一点殷红颤栗着,惹人采摘。
许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这对乳房格外富有弹性,即便平躺着,也没有软趴趴的垂开,反而肉质紧实的高耸着。
俞朝谨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伸手将碍事的上衣前襟拨开,握住其中一只乳房,动作缓慢的摩挲。
戚笈卿面上染上一层薄红,她在情事上,连一个初学者都不算,男人的乐趣她不甚了解,当下只觉又羞辱又难堪。
俞朝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两只乳上逗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向下,重新在细腰上摸了一把,然后扯下她的裘裤。
裘裤上沾染一丝濡湿的气息,俞朝谨的手指摸上她腿间,指尖迅速被打湿,他抬头瞥了一眼戚笈卿,将沾着花液的手递给她看,问:“湿成这样?”
一股热气冲上戚笈卿的面庞,她恼羞成怒瞪向俞朝谨。
戚笈卿有一双极漂亮的杏眸,静时如薄雾遮海,动时若流云拨月,而此时,这双眸浸染着羞意,薄雾微散,流云转动,叫人挪不开视线。
俞朝谨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垂下眸,手指再次探进她腿间,拨开阴唇,大拇指压着阴蒂,食指径直插了进去。
“唔……”戚笈卿不由自主的弓起背,低吟一声,身下的穴肉颤动,将修长的手指紧紧吸附住。
俞朝谨用了些力气才将食指往外抽出些来,指腹带出晶莹的液体,他用大拇指不断的绕着上面透红的阴蒂打转,再次插进去时加了一根手指。
戚笈卿身体绷紧,猛地动了一下,红唇微微张开,克制的呼吸着。
俞朝谨垂下头去咬她的脖颈,手下动作不停,咬一下,抽插一次。
不知何时,俞朝谨不再禁锢着戚笈卿,戚笈卿的手攥紧他的衣袍,眉间紧蹙,露出忍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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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脱缰了,差点没拉回来
看到评论说卡文只给一只猪,我觉得我有被威胁到,瞬间不卡(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