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渣女难为(女尊h)--妄想

正文 渣女难为(女尊h)--妄想

第十一章

阿傻撑着头,无聊的坐在清风苑的门口,来来往往路过的小厮都见怪不怪,有的衣着稍微精良点儿的清秀小厮,悄悄瞥上一眼那昏昏欲睡的傻大个,都会暗自失望的叹口气。

看来新小姐是还未回来了。

这次这些个小厮可猜错了。

屋外的阿傻头一点一点的,陷入美梦之前的念头一闪而过。

小姐何时才能让她回去哇?

至少不是…现在。

“还知道回来…”

男子声音娇柔婉转,风情万种扬起的艳媚红唇,在瞧见女子白净脸庞上的红印时消失殆尽,他急迎上去,捏着绣帕的青葱指尖略微颤抖,竟是碰都不敢碰的模样,“怎么回事?”

哪知赵知周看都未看他,神色不变的侧身躲开,缓步行至洗舆台处弓腰,撩起清透晶亮的水细致专注的清洗起双手。

颗颗细小的水珠蜿蜒淌过修长的指骨,圆润的指尖,穆情瞧着这场景,不由就痴了。

这般好看的手,以前可是曾被他放在唇边亲吻,曾与他十指相扣,曾暧昧的流连在他的身躯之上。

那样的事情…

想到此处,男子轻咬唇瓣,拍拍自己烧红的脸颊,便摇摆着纤纤柳腰行至女子身后。

神色冷淡的女子仿佛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又可能根本是毫不在意,仍旧凝着舆中清水,蓦然,她磋磨的根根指缝的手一顿,略微不适的动了动,身后的软香却贴得愈发紧了,便由他去了。

真是麻烦。

男子伸手环住赵知周被黑色腰封束住的精瘦腰肢,随着女子躬身的动作也叠伏在她的脊背之上,于肩胛那处落下一道亲吻后,扭过白嫩的脸颊不断磨蹭着,软下声音,“阿周…阿周”

仿若双生,密不可分。

穆情迷醉的闭着眼眸,嗅着女子身上那令他安心的气息…

眼皮攸然睁开,红唇白牙黑瞳。

不是墨香,这是…男儿香。

“阿周莫不是,去做了甚登徒浪子,”勾人的嗓音语调漫不经心,环着腰肢的小手却转为箍着,随着时间的寂静一点一点绞紧,如同缠绕着猎物的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子,一个不小心…生吞活剥,“才被人,扇了一巴掌。”

所以才要去那劳什子季家的诗宴呢?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那种宴会皆是这些自觉高不可攀的世家子女的…相亲宴。以往不是都拒绝了么,为何这个季家有甚不同么。

呵,季家公子真是好本事呢。

腰似要被折断一般,隐隐作痛,赵知周微顿,半阖悬在空中卷翘的黑睫轻颤,面不改色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嗓音凛然,“与你何干。”

与他何干?

幽幽的轻笑自女子身后传来,美艳男子侧回脸,将尖尖的下颌抵在方才吻过的肩胛,与女子在昏黄的镜中目光相接,唇瓣张合,“那与谁有关?”

是那季家公子,如同天边明月的季家三子么?

穆情瞧着镜中女子骤然夹紧的眉心,快活的裂开嘴角,自腰缓缓向下滑的娇柔小手猛地被还带着水意的手给捉住,耳边一概全是女子略显愤然的话。

“穆情!”

多久了…有多久她没有唤过他的名字了。

啊,是自从上次一去不回后,她便再也不曾唤过他阿情。

美人蛇心甘情愿被人拿捏了七寸,束手就擒任由她人摆弄,娇声唤她,“阿周。”

他当然知道,曾经千方百计,万般手段才在情爱下,对他稍微妥协的女子,是万不可能去做那登徒子,只不过…

男子黑睫翩飞,眸中神色愈发阴郁。

那个老女人,竟然妄想给阿周娶夫,而其中便有那…季家。

这要他如何不乱想。

不过,当年既然能赶走一个许阮,现下,也没人能从他身边抢走他的阿周。

穆情思及此处放开女子的腰肢,转身至她身旁,执起女子骨节分明的双手,就着手中绣帕细细为女子擦拭起来,眉目安然。

“你回吧,”女子眸光不曾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透过窗户瞧着被吹落一地的木槿花,以及紧闭的院门,淡声道,“阿傻困了。”

她也该寻你了。

——

秋俞次日并没有在宝阁哉堵上他想见的女子。

不,不止是一日,而是一连三日都闭门不出,也谢绝客访。

蜜色的脸颊上唇角勾得愈发上扬,他暗自琢磨,若是再不出来,他便去做那墙上君子得了。

而这三日发生的事情并不只是这尚书府的新小姐的消息,而真正发生的一件大事,让那尚书府的事早就被人们丢到犄角旮旯去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那白丧红喜之事更是为人津津乐道,更甚的是那带上的鬼神色彩的故事。

据说啊,那王侍郎府的嫡女给淹死了。还是在自家后花园的荷塘里,捞出来的时候,王主夫当场就晕死过去了,那王侍郎都抱着那皱巴巴的尸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了。

嗨呀,别说了别说了,晦气得很,好生生的一个人就这般没了。

嘘,你过来,俺们告诉你,俺王府的表姐说是狐仙作祟。

狐仙?怎地个说法。

说是王小姐自个跳下去的,疯疯癫癫的一直说什么,错了,不该,饶他一命,可…根本就没见到甚人。

这么玄乎….

至此,一个又一个传说故事流窜在大街小巷。

太尉府,明邰阁。

“木木,木木,”明显已是而立之年的端雅男子柔声唤着走神的少年,他叹口气,“还在恼那王家女?爹爹不是帮你出气了么。”

李黎从思绪中挣扎出来,便听见自家爹爹这句话,他嘟嘟嘴,小声咕哝着,“才不是…”

那个王家女也配?

他想的是…那人。

好端端的怎就染病不出了,堂堂一个女子,身子骨那般薄弱像什么样子。

也…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少年不自觉攒起眉心,下唇被雪白的贝齿越咬越紧。

不过,看在她救他一次的面子上,勉为其难送些药材过去聊表心意,他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李袁氏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透过缭绕的缕缕水雾,瞧少年趴在桌上,垂下眼睫,毫无精气神的模样便知他又走神了,轻叹,“最近那赵家…二女,不是病了么,好歹人家帮了你大忙,你…”

中年男子蹙眉思索片刻,想着怎么说才能让自家倔孩子认同。

他与那早逝的赵李氏关系不咸不淡,所以对那守距的孩子无甚看法,甚至有些怜惜。但妻主兄妹情深,带着木木都厌恶非凡这个在除了身世甚都无错的孩子,对她诸多刁难,与他说了多次了,他就是不知道为何非要针对她。

嗨…也怪他们夫妻二人,就这一个心尖尖,宠得太肆意妄为…

“那…儿去看望看望她?”突然,少年清脆的嗓音传来,李袁氏惊得差点儿打翻了茶杯。

他瞧着眼前粉着双颊,哼哼唧唧出声的少年,一时以为自家儿子被掉包了。

ps:猜猜看游戏,再次强调噢,这篇文没有人会拥有爱情噢,大概属于女主白切黑男主黑切黑勒种吧,没得好人,全员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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