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那炽热之物紧贴着兀自红肿的肉穴时,只觉得脑海里紧绷的弦彻底崩坏,被啃咬得潋滟的红唇张开,只吐出呜咽声,隐隐能看见嫩舌抵着上颚。
娇人浑身透着情热的粉红,眼皮紧紧闭着,睫毛被沁出的泪水染得透亮。
覃玄仍不肯丢开嘴里的嫩肉,韧舌自下而上一遍遍划开香馥馥的肉缝,还不忘嘬一下顶梢的肉珠,吸一口泄出的蜜汁。
只觉得不够,不够……
细嫩的腿跟还是被他桎梏得留下些许红印,江侬也只是哼唧几声,在他咬上红肿肥嫩的花唇时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细细感受着炽热的舌头凶狠地刺开肉缝,在那稚嫩脆弱的穴腔蛮力搅开,只想攻城略地,更是抖得厉害,嘴里呜呜哇哇地乱叫,也不知在说什么。
覃玄压着她,牢牢掌着脂滑细嫩的蜜臀,贪婪吸着宝贝身上泛滥的甜香,长舌抽插间流出的蜜液都被他一丝不滴地舔走,根本不会便宜了底下的绸布。
发觉宝贝的蜜道吸缠得越发粘人,就算有黏滑的蜜汁,舌头也拔得费劲,眼里闪过深邃的柔光,轻轻吸吮安抚被蹂躏得花汁四溅的小肉花,舌头却微微勾卷起可怕的弧度,向着紧密黏着的蜜道戳去,特别是上方某处,江侬的G点除了穴道里较隐蔽处有之外,入口上方浅处也是要命地,顿时,红艳艳的穴口抽搐不断,要阖不阖地张合着,湿滑的腔道更是疯了般的吸卷,要把作乱的大舌缠夹得动弹不了。
覃玄浑不在意地有力戳刺那处脆弱,在宝贝绷紧细腰时,配合着掐扶,底下是拔了舌不再凌虐颤巍巍的娇穴,却张嘴吸嘬着肉花不放,在穴口喷泄清亮水柱时,一滴不漏地吸吞,而他嘴周,下颌尽是口宝贝时来不及吞咽的淫靡粘丝的爱液。
看着乖宝大张着腿,瘫在躺椅上发抖犹自沉浸在高潮里不曾清醒,覃玄只觉得心里病态得满足,也似是跟她一同经历天堂。
空气里醉人浓郁的甜香熏得他晕晕然,不由抱着宝贝翻身坐靠在躺椅上,看她敏感得受不了,撑手想起开,更是把卷进自己怀里,也许是身上睡衣隔绝了肉贴肉的亲密,娇娇总算老实了些,喘着气,在他怀里缩着,吊带的睡裙还在腰上卷着,粉白的娇人在玄色睡衣衬托下发着莹润光泽。
覃玄不禁吸气,竭力忍着撕碎啮尽她的欲望,虚虚抱着她,不敢动弹,待她绯红渐褪,不再抖得像筛子,才紧紧抱着她,手上借着给她整理睡裙的动作,狠狠揉弄了一番,在两人都气喘吁吁时才停下。
一手揽着宝贝,一手忍不住去裙底摩挲宝贝脂滑的大腿,江侬不厌其烦地把贼手揪出,顺便让他做点正事,给她讲物理题目。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班主任会让她做物理课代表,这可是她最难以攻克的碉堡,每次也就七十来分,要说班里可是不乏物理能手,虽然不及格的也占了大半,但也不该轮到她呀。
看着覃玄刷刷地写公式,她不由暗想,不会是想激励自己吧,毕竟她总排名也在班级前十,维持下来还是算有实力的,性格不自夸也算温和,九个课代表也是能轮上一个当当的,只是她真心不喜欢物理呀,这辈子恐怕也得当文科生,高薪的程序员与自己是无关了,呜呜呜……
覃玄抬头,看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由笑了,“有这么难吗,跟数学差不多的呀,好好理解概念,直接套不就好了,”忍不住揉了揉她细软的发顶,“不是挺喜欢数学的。”
这揉小猫的动作惹来她娇哼,他眼底都荡满了笑意,递给她笔要她继续做,手已经探过去拿了旁边的图册,没有忘记之前宝贝一直捧着它在圈圈画画。
江侬顿时有点紧张,不知道他会不会发觉自己的异状,毕竟上面圈的地还只是青城一些不发达的城区,有些还是郊区呢。
嘴里嗫嚅,还是开口道“就是…… 呃,我妈想在青城开家店,她觉得白河市的市场小了点,毕竟两家店也是差不多了…… 所以我先帮她看看……”
覃玄没说话,只是感觉哪里不对劲,默默地扫过那几处圈过的地方,敏锐发觉有好几处包括在父亲的工程计划里,若不是知道江侬没什么其他渠道得知这些信息,他差点怀疑父亲的保密系统了。
不过宝贝向来聪明,也许运气也不错,只是她真的很爱家人啊,猛地,他似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江侬侧头看他,犹豫着要不要解释她为何选这些地方,却看他表情不对,顿时机敏回头乖巧做题。
覃玄烦躁地丢开册子,看她一动不动地做题,解题步骤却没多大进展,眉头不由舒展开,宝贝也很在乎他……
“嗯,我帮你,你好好上课,”看她解题思路又岔了,干脆覆手包着温软的小手带她继续写,看她完成一题正开心时,似是不经意问道,“阿姨要是过来开店,不是还要找住处。”
江侬未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嗯,我早在看了,最好离学校近些,妹妹转学过来我也好辅导她,最好能考上青城高中。”
只听“咔哒”一声,覃玄手里的笔断了,江侬吓了一跳,忙去抓他手,看折断的是铅笔,暗自庆幸, 正要看他掌心有没有受伤,却被他撇开,而他冷肃着脸就要起身离开。
“所以你什么都没跟我说,早就有安排了,呵,那何不直接搬过去,再写信通知我。”
江侬听他冷嗤才慢慢回味过来。
啊哈,这什么事呀,还有,为什么是写信,头大……
看他又生闷气,忙扑上去抱着他劲腰磨蹭,“你这不是乱说吗,这事还远着了,不气啦~”
却见他转身过来环抱着自己,薄唇微抿,眼眸深深看着自己,“不,是不会离开我身边,你明白的。”
江侬顿觉头疼,却不敢再抬头看他,只顾着歪缠让这件事尽快过去,自然没看到他眼里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