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禁忌的缠绵--圈套

正文 禁忌的缠绵--圈套

吴乾和刘承恩把吴浩架到二楼卧室里睡觉,吴浩脸上的红肿退了点,却出现了一个微黑的手掌印。方淑妹心疼,抱怨吴卫国:“下手那么重。”

吴卫国小声嘀咕:“都是你宠的,太不像话了。”忍不住看看小儿媳妇。章晓霜明显又发怒了,但是现在跟吴浩关系越来越冷,章晓霜不敢对公婆撒气。

杨问天绞了热毛巾来给吴浩敷在脸上:“明天会退下去的。”

大家下楼坐下打牌,一共两桌。过了会,保姆送上茶水,杨问天对夏维说:“阿浩最好喝点茶解酒,而且有可能会呕吐。反正我们打牌也没啥事,你去楼上看着阿浩行吗?”

别人都在打牌,就夏维一个闲人,貌似这活派得也合理,于是夏维点点头,端着盅热茶上去了。

吴浩还在熟睡,并且微微打鼾。夏维又绞了热毛巾给他敷脸,忍不住抱住了他,饮了热茶,嘴对嘴慢慢喂了他两口,然后把他枕头垫高,解开他衬衫上面的几粒扣子,让他透气,自己则坐在床头,守着他。吴浩睡得无知无觉,夏维眼里渐渐的涌上了泪水:阿浩,真希望时间就此凝固,我能永远这么守在你身边。

夏维慢慢的给吴浩按摩手臂。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吴浩“哦”的翻了一个身,眼睛睁开了,看见夏维坐在身边,不由一愣,酒精还在大脑里运行,吴浩一伸手就把夏维搂在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夏维大惊,赶紧用手推他,小声说:“阿浩,醒醒,这里不是酒店,是你爸妈家。”

吴浩脑子糊里糊涂的:“我好想你,想死了,想疯了。”一翻身把夏维压在身下,手就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夏维大急,压低声音在吴浩耳边说:“别,你老婆,你爸妈,杨问天都在楼下。”

“他们都在,那正好让他们全知道,省的一个个去通知了。”吴浩嘴里嘀咕着,一低头堵住夏维的嘴,手就伸下去拉开自己的皮带。

夏维这下真急了,挣扎着轻声喊出声来:“别,阿浩,快住手。”伸手制止,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楼下男宾一桌已经打完了8圈,站起来伸伸懒腰,到客厅休息,保姆送上宵夜。杨问天说:“留两碗在托盘里,我吃完给阿浩阿维送上去。”

结果吴卫国心里牵挂儿子,几口就吃完了自己那碗,端起托盘就往二楼走,杨问天赶紧咽下自己那份,跟在吴卫国后面。

两人到了房门口,吴卫国正要去开门,杨问天忽然打了个手势制止,吴卫国一愣,两人一起把耳朵贴门上。

房间里还真有响动,虽然声音不大,夏维在低低的喊,一半惊恐一半着急:“阿浩,放手,别这样,快住手,哎呀,你怎么喝这么多。”还有家具轻微的“格格”响。

吴卫国跟杨问天对视一眼,杨问天忽然一拧门把手,两人一起闪身进去,杨问天反手关上门。吴浩正压在夏维身上,把头埋在她胸口的深沟里,手在撩她裙子。夏维正在挣扎,两手用力压着裙边,不让他得逞。吴浩酒后无力,所以久战不下。

夏维看见两人进门,不由的愣住。吴浩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接着干自己正在干的事。现在夏维不挣扎了,吴浩方便多了,趁机把她裙子掀起来,自己则拉下了裤子拉链。

吴卫国大怒:“住手,吴浩。”

杨问天怕他再冲上去打儿子,忙把他拽住:“老吴,先把托盘放下。阿浩,放开夏维,听见没有,起来。”

吴浩不动了,但是还是压在夏维身上,不肯放手。夏维只好用力把他推开,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衣服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有一抹异样的红晕。

吴卫国把托盘放床头柜上,想上去拽儿子。杨问天阻止:“算了。阿浩,别装了,起来。”

吴浩慢慢的爬起来,拉上裤子,坐床沿上,全身酡红,眼睛里全是血丝,苦笑一声:“你们来得真及时。”忽然重心不稳,“咚”的一声仰面倒在床上。

吴卫国暴怒,又要冲上去,杨问天用力拉住:“打他没用,他还没全醒。”

“这混蛋今天实在太过分了。”吴卫国火冒三丈。

“这事算了,没看见阿维自己没生气嘛,她挺享受的,我们急啥。”杨问天说。

此言一出,夏维顿时脸红到了脖子,轻声说:“他喝多了。”

杨问天冷冷一笑:“拒绝他非你本意,是吧。”

“阿维,把衣服头发整理好,伺候阿浩吃东西,然后让他继续睡。10分钟后,你下来看牌,这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杨问天吩咐。

吴卫国把儿子扶到床头靠着,把枕头垫他腰下。杨问天绞来冷毛巾给吴浩擦脸。吴浩好像清醒点了,眼睛却盯着夏维发呆。夏维已经整理好自己了,端着碗来喂吴浩吃宵夜,用嘴唇轻轻吹凉,然后把调羹送到吴浩嘴边,吴浩顺从的吃着。

杨问天叹了口气,拉拉吴卫国:“我们走吧。”

吴卫国临走悻悻的教训儿子:“不许对夏维动手动脚,她是你姨妈,听见没有。”

女宾那桌也打完八圈了,正在吃宵夜,杨问天和吴卫国就走到后院去吸烟。

吴卫国向杨问天道歉:“等他醒了,我再扇他两耳光,让他长点记性。”

杨问天摇摇头:“酒后无德,我们都是男人,这事算了。阿浩还是很自控的。现在至少有一点清楚了,阿维也好,周海晴也好,在外面的男人都不是他。”

吴卫国皱眉头:“但是他对这两个好像都有意思,这两个貌似还都不讨厌他。长此以往,保不住要出事。”

杨问天叹了口气:“那你能怎么办,难道能把人脑子里面所有见不得人的想法全挖出来?女人长得好难免招蜂引蝶,男人长得好难免沾花惹草。只要还不成为现实,也没必要去深究了。”

说到这里,杨问天忽然苦笑一下:“就是真是现实,又能如何,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在情况比我预计的好得多。”

打完牌后,夏维跟杨问天回家。夏维抱上自己的衣服就想进次卫洗澡,杨问天一眼瞅见,走到卫生间门口一站。夏维不敢伸手推他。两人也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夏维低头,抱着衣服进杨问天卧室去了。

杨问天坐自己床上等她,夏维洗完出来,穿着件白色的丝绸睡袍,杨问天示意她过来。

夏维慢慢走近,杨问天伸手拉开她睡袍胸口。刚才打牌时,杨问天就隐隐看见她裙子领口下皮肤发红。果然,夏维雪白丰满的双/乳上有好几处吴浩的牙印,都已经肿了。

杨问天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是不是很讨厌我们闯进来。”

夏维慢慢的说:“在那里,我不会的。”

“换个地方呢?”

“那得看哪里了。”

“比如,酒店。”

夏维不吭声了,杨问天手指松开了夏维的衣服,低头颓然坐在床沿上。夏维掩好自己胸口,回自己房间去。

杨问天洗完澡后,走到了夏维卧室门口,用钥匙开门进去。夏维果然是全/裸的在用跳蛋自/慰,见他见来,也没遮掩,也没把体内的那颗拉出来,只不慌不忙的把电源关了。

杨问天在夏维的床沿上坐下,喃喃的问:“阿维,你再也不需要我了,对吗?”

“问天,你有的是女人。”夏维叹了口气,“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就来要我,从来不存在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了,你来满足我的事。这条游戏规则,无论我作为你的情妇,还是你的妻子,从来没改变过。”

杨问天跟夏维默默对视,夏维眼睛平静如水,无畏无惧。杨问天无语的离开了老婆的房间,回自己卧室换衣服出门,连着三天都没回家。从此两人偶尔单独面对时再找不到话说,只在人前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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