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好,奴隶,我要尿在你嘴里。”
话音方才落下,一大股热腾腾的液体便带着骚臭味一股脑的喷射进秦疏嘴里。
毫无防备之下,零星的尿液溅入气管,他险些呛咳出来,对身体强大的控制力却生生的将尖锐的刺痛和闷咳的欲望一并压下,薄薄的双唇紧紧裹住主人的耸动的龟头,吸允似的将尿液周而复始的含住咽下,含住咽下。
可这根阳具的主人似乎有意羞辱奴隶,尿液肆无忌惮的喷溅在他的上颌、舌面、舌根和牙齿上,从里到外的淋了个通透,呼吸间口鼻全然是腥臊的臭味。
而这卑贱的奴隶却只能驯服的任由主人的排泄物顺着食管存入胃里,一滴也没敢漏掉。
他知道,这一肚子晨尿便是主人赏他的饭食了。
这想法一出,秦疏淫贱的屁股夹得更紧了,可即便如此,双臀间湿漉漉的触感,仍是让秦疏双颊都红得要烧起来似的。
他勉强咽下嘴里剩余的尿液,伸出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将主人的圣物舔舐干净。
“奴隶谢过主人恩赏。”
正待挪动双膝,从床脚退爬出,被子却被主人一把拉开。
突来的光亮将笔挺深色制服下,秦疏嫣红的脸,湿濡的唇色和肥硕的臀部照的清晰可见。
林询放松的倚在床头,曾被秦疏评为邪气的狭长双眼里满是似笑非笑的恶意。
他动了动手指,示意自家奴隶转过身子,高高撅起的双臀间一片狼藉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主人眼底。
“真是稀奇了,这尿壶怎么还漏水儿呢?”
尿壶秦疏欣然接受了这番凌辱,他反手扒开自己骚麻的臀瓣,小穴欲拒还迎的紧紧缩着,渗出的淫水让整个屁股都滑腻极了,令他不得不死死地将手指扒在被抽的稀烂的臀尖儿上。
而来自敏感臀瓣的疼痛又将欲望推进更深的境地,身前那淫贱的物件儿不长记性的蓄势待发,他开始痛恨自己敏锐的听力,连淫水滴在制服裤子上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
想要……
秦疏身子打着颤,想要粗长的……
主人的……插……
插烂……
“回主人话,”秦疏抖着嗓子,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尿壶知错了,尿壶不该漏水,不该为主人接尿的时候发骚……求主人开恩,狠狠责罚尿壶下贱的壶嘴儿!”
听着人乖巧的改了自称,林询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他一只手搭在秦疏手腕上,漫不经心的压着秦疏左手中指,直直的捅进那深红的小穴里。
“你说的不对。”
眼前的奴隶瑟缩了一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
“刚刚接尿的那张嘴才是有用的壶嘴,至于这个……”
他如法炮制的将奴隶右手中指也插进小穴里,双手向外一扯,这奴隶柔软的穴眼儿便被拉扯出三指宽的椭圆形的洞来。
凉风灌入,肠肉在其中无助空虚的蠕动着。
林询起身拍了拍秦疏难堪滚烫的脸颊。
“不过是一只,骚、逼罢了!滚下去,什么时候晾干什么时候起来!”
“是,”秦疏维持着自插的姿势爬下床,给林询磕了个头,“尿壶谢主人赏。”
“乖。”
林询笑了笑,“你嘴里的那些,今日不许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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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秦疏总觉得对不住自家主人,他被主人开苞前虽说未被插过,却是被人鞭过穴的。
事情要追溯到他还是世家主时,那场熬刑结业试炼上。
那场地牢里漫长的刑讯中,他蒙着眼,先是被过了一轮刑,鞭子抽烂了三根,指甲拔去了七只,血肉模糊的被泼了一身蜇人的浓盐水,全身都没个人形了,还是一声痛呼都没有。
没办法,他得维持自己身为冕下的尊严。
而这无疑是在挑衅行刑官的威严,秦疏听着诸人退去了,只留一人冰凉的呼吸慢慢凑近,停在他颈脉。
“逞强。”
秦疏听得这是极年轻的声音,透着好笑与戏谑。
他迟钝的不及反应,便被一下抽去锁链,整个人摔在满是血水和盐水的粗糙地面上。
而后那人冰凉的军靴一脚踩住他的侧脸,俯身利落的将他双手双脚锁在地面延伸出的铁环里。那手脚的铁环相距极近,他若不俯趴跪撅着,就得折起身子半立着,可无论哪种,都得把臀部向着行刑官高高耸着,实在是屈辱极了。
不能反抗……
秦疏强迫自己配合教官的动作,他不知接下来要承受怎样的酷刑,只是依着规矩展示着将要被刑责的地方。
那人应当是满意了,抬脚放开了秦疏被狠狠碾压过的脸颊,转身站到秦疏身后。
“嗖!”破风声起。
凌厉的鞭子精准的沿着臀缝抽破了秦疏的黑裤,那本就破烂的囚裤自腰一下一分为二。
秦疏完好的、粉嫩的小穴迎着地牢的阴风,颤巍巍颤巍巍的落入了身后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