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上位H--大梦初醒1(高h)

正文 上位H--大梦初醒1(高h)

他又这么叫她。

霍城碰过太多女人,对于挑起欲望再娴熟不过。

奶肉被他抓在手里,睡裙很滑,奶头从那薄裙上顶出形状。

他一口含住,隔着她的裙,把那块布料都舔湿。

他紧紧抓着那绵软的奶子,林澈的奶头很小,还是粉的,衣服被舔湿了一圈,把乳晕的颜色都露了出来。

无比色情。

酒精催情,更何况他的鸡巴本就硬着,林澈被他重重压在身下,身心的快感撩拨着他,让他血脉偾张。

嘴上吮吸的力道更大,可他还嫌不够,一把扯开了那裙口,把整个奶子都露了出来。奶肉在空气中摇晃出乳波,上面还有深色的红痕,他给她吸的。

他抓的力道明明不重,可那奶子上偏留下了指印,红痕过了半晌才褪,被凌辱过后的错觉。

奶头上是被他含过咬过后留下的口水,霍城撑着手臂支起身体,看着林澈。林澈眼里熏着情欲,不再是冷的,赤裸裸的看着他,嘴唇微张,小口喘着气。

她光是被霍城亲亲奶子就已经湿透了,两腿间粘腻腻的沾着淫液,内裤紧紧贴着阴阜吸收着逼里流出来的水。

林澈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跟思想已经分离,她的身体对于霍城离不开般的沦陷,他的技巧太好,奶头被他吸了两口就兴奋的变大,酥痒的想被吃进去更多。

他撑起身体看她,她没回避,伸出手,沿着霍城的鼻梁摸到嘴唇,指腹轻轻在那唇上摩擦。

薄唇多薄情。

她手指伸进了霍城嘴里,他没拒绝,张嘴咬住了她的指节。

林澈抬起条腿,小腿贴着他的腿间,擦着那勃起的地方:“好啊,跟你和霍焕排到一起。”

霍城攥住了她的手腕,按着那腕子压在地毯上。

他发现林澈在试探他的底线,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过火。

他嘴角一笑,另只手抽开腰带,把撑在内裤里的鸡巴放出来。

他直起身,两手扣着林澈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林澈的两腿大开,里面穿着的是蕾丝的丁字裤,细条的布料遮不住饱满的阴阜,上面都是淫水,霍城甚至在一瞬间闻到了她的骚味:“那我就在他面前操你。”

他伸手就将那内裤扯断,阴阜没了一丁点的遮挡,全部露了出来。

“你敢。”明明是一句威胁,却硬是听出了一丝调情的意味,林澈不光是身体软了,连声音都软了。

霍城握着鸡巴在林澈的小逼上拍打,带着水声的腻响,大龟头强硬的塞进逼口,一寸寸的往里插:“你敢排,我就敢操。”

“啊、啊....”林澈吸气,她的小逼那么紧,没有扩张就被生生插入,虽然有着淫水,却也操得疼。她身体绷紧,鸡巴操的太深,刺激的小腹一抽抽的动,酒精开始起了作用,她人是晕的,可偏偏逼里的触感这么清晰。

霍城抓着她的屁股,没让她喘息适应,就开始弄她。干的又快又猛,他已经深知了她的敏感点,知道操哪会让她发疯。

“那天,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他操狠了,往最深的地方插,“表面上那么冷淡,走了用你的骚奶子碰我,那么软,一碰我就硬了。”他太记仇,要把那天的气全发泄在林澈身上,他屈身抓住林澈摇晃的奶子,那两对巨乳太大,跟着他的操干来回的晃。

他一把拧住了林澈的奶头,先是用力的碾,紧接着揪起,连带着奶头都跟着被拉扯:“是不是?嗯?我就该把你拖到厕所狠狠干你,射你满脸。”

林澈皮肤本来就薄,被他这么一弄,一大片一大片的红。

她跟着微微抬起身,奶头上疼得她一个劲的呻吟,连小逼都夹紧了,裹着他的鸡巴。

“啊...是、是你,你不让我走...”操逼的水声噗哧噗哧的响,

太、太深了。

她不行了,她身体想往别的地方挪,哪里都可以,只要不被操到花心,哪都可以。

被拧坏的奶头红肿得挺立,两边都不是一样的大小,奶肉上都是霍城新顺出来的吻痕,明明之前的都要褪了,他偏又给她吸出来新的。

林澈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身下被操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动,她嘴上不说,可他一眼就看透。

他看不透林澈的心,却能看透她在做爱时所有的小动作。

他突然停下抽动,大鸡巴在那温暖的嫩逼里深操了一下,拔了出来。

被爆操过的小逼根本合不上,露出一个小洞,依稀可见里面的嫩肉。

霍城抓着林澈的腿,往他身上放,这个姿势让她半个屁股都是悬空的,两腿之间露出个小逼来,给霍城看。

那骚逼像是知道自己暴露在男人眼下,一下又一下的收缩,他的手指压在逼口两边,把那穴口撑大:“还知道跑了。”

霍城抬手,掌心“啪”的一下打在林澈的小逼上,林澈尖叫,可却别他死死按着细腰,那骚逼被打了一巴掌周围瞬间变红,肉眼可见的痉挛。

霍城的整个手掌都压在她的小逼上,像是在安慰,可又透着股森森的危险气息。

他这话不知是指林澈把他扔在咖啡厅,还是指她被操得逃跑,无论是哪样,都让他的下手变重。

林澈晕的厉害,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被肏得太爽。

小逼上的巴掌明明是惩罚,可偏快感不知廉耻的传遍她的身体。

她就要溺死在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里,还没等她回神,小嫩穴上又挨了一下。

这次比上次更疼,她的背全部都跟着弓起,脚趾张开着,大口喘气:“不行...不能打。”

她伸手去拦,去抓,可紧接着就是阴蒂上致命的快感,她太受不了阴蒂的刺激,过于直接、过于直白。

她在霍城面前就跟个幼稚园的小孩,而霍城早就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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