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鬼吗?
方棠又问自己。
是。
荆商年的脸缓缓凑近,她没躲也没喊停,很配合地等他吻上来。
他唇的温度有些暖,贴上来后,始终很克制的只在表面厮磨。
“姐姐,你好软。”他离开她的唇时,低低地说。
方棠没有说话,他便也不说了。
猫在舔爪子洗脸。
过了好久,他叹了声,跟她说:“我去问问荆冬月今晚还去不去她男朋友家。……好吗?”
这是要干坏事了,还是个小孩带头拉她干坏事。
方棠点点头。
对于下不下手,她没什么羞耻心,只有睡了会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想法。
但如果是男方主动,方棠就默认为,睡完各奔东西,不找她麻烦。
方棠觉得荆冬月大概率不会再去男朋友家了,所以她都准备在附近酒店预订房,结果没想到荆冬月如了亲弟的意,要去,而且住两天。
方棠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荆冬月说:“他爸妈让的。他爸妈好像很满意我。”
方棠没说什么了。
荆冬月走了,猫留下,正在埋头啃猫粮,咬得咔咔响。
方棠在荆冬月的房里,和她弟弟接吻。
现在的小孩,吻技十分了得,不出一分钟,把方棠吻得骨子都酥了。
方棠泄出一声呻吟,荆商年红了眼尾,喘着粗气要弄她。
方棠带着情动的娇腻:“唔……去你房间。”
荆商年把人揽腰抱起,方棠的腿顺从的缠在他腰上。
这个抱姿,使她比他高。
荆商年脸埋进她胸前柔软的布料里,沙哑的声音闷着传出:“姐姐,你好香。”
荆商年将人抱进自己房间,关了门,两具紧贴的身体倒在床上。
荆商年完全变了一个样。或者说,所有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样。
他成了凶猛的狩猎方,她在他身下毫无还手之力,身酥骨软。
女人柔软的手钻进他腰腹,摸到肌肉后往下,握住那一根挥散着热意的勃起肉棒。
荆商年闷哼了声,挺胯往她手里送了送。
她笑,握紧了粗涨的肉柱,指腹在马眼处打圈按压。
她手微凉,有一部分地方因常年执画笔而带着薄茧。
“嗯……”荆商年被她弄得面容扭曲。
小孔渗出的清液沾到她指腹,她笑得像要收网的美人蜘蛛精,“弟弟,爽吗?”
她技巧极好,知道怎么让男人因她疯狂,为她疯狂。
浅色宽v领的貂绒毛衣露出肩膀一截肌肤,白到反光。荆商年呼吸很沉很急,浑身火燎似的,开始和她黏热的深吻。
彼此唾液交换着,他将她宽松的毛衣拉下,露出白色纯棉胸衣,没有海绵垫,只一层薄薄的布料兜住丰盈傲人的雪乳。
整体都白得色情,让人想摧残糟蹋。
荆商年想也没想,他急需要肏她,最好把她肏坏。
属于荆冬月的灰色家居裤被扯下,她娇穴隔着蕾丝内裤被他的双指揉了揉。
“湿透了。”荆商年的声音和眼神都变暗。
三角内裤才褪到脚踝挂着,方棠就被他深入了。
少年精壮的腰身疯狂耸动,捣插着紧绞他鸡巴的媚穴。
方棠的叫床声比他想象得还要软媚,似乎不要他命就不甘心。
穴内的肉棍又粗大了一圈,方棠上衣完整,但不完好,她双手攀附在他肩颈,宽松的袖口就滑落到手肘,几缕发丝迷乱地粘在她微启呻吟的唇边。
荆商年有种预感,自己会栽在她身上。
但他不后悔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