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江南花事(高H)--湖心亭外度风情(强h)

正文 江南花事(高H)--湖心亭外度风情(强h)

江欲晚净了手,她的手指纤长,指甲修得整整齐齐,和妓女不能划破客人的皮肤一样,她面对的这些待嫁少女,私处更加娇嫩,所以还得更加注意才行。

第一天是待嫁的姑娘熟悉教习嬷嬷,第二天便该是看穴。看什么呢?一是看是否有妇科炎症,故而教习嬷嬷都是会一点岐黄之术,二是为教习房中术做准备。一个厉害的嬷嬷能从穴的形状推测出最敏感的地方和最舒服的体位,甚至通过摸穴能预测出什么时候能怀上。虽说江欲晚任教时间不算长,但是看过的花穴也是上了三位数的,经验极其丰富。只是今天,她净手时间格外的长,手也有点抖。

方小姐不愧是及有教养的贵女,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

“方小姐,请您散开裙子。”江欲晚恭敬的说道。

粉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不似富家小姐还要扭捏一下,方小姐喝着茶,就像与友人饮茶闲谈一般云淡风轻。

江欲晚跪坐着,探进一只手指,方小姐微微皱眉,手上茶水也未洒一滴,江欲晚暗叹此般定力。

她的手指缓缓向前,在不破坏贞洁的情形下找到了敏感的地方,处子的汁水带着情欲的香顺着手指往下流,江欲晚收回手,用上好的娟帕擦拭着沁出来的花蜜。

方小姐突然按住她的手,她抬眼看,方小姐已经将茶盏放下,脸颊微红,微微喘息。

“小姐?”江欲晚不解,见过害羞的,这一脸风情的倒是第一次见。

方小姐突然有了动作,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握住了她的胸,身体前倾柔软堵住了她的唇,她还能感受到方小姐的湿滑的私处刚好抵在她的手上,湿滑的花蜜还在流淌,让她接了一手幽香,江欲晚瞪着眼睛呆住了,一时之间没了动作。

“那么多嬷嬷,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么?”方小姐放开了她的嘴唇,小声在她耳边吹气,沙哑的声音软软的缠在她的脖颈上。

“小姐……十分健康,并无炎症,明日奴婢再来教习小姐。”

江欲晚从方小姐房间出来,拢了拢衣服,侍女都离得远远地,看来是方小姐提前打的招呼。她有些失神,在青楼这么多年没被轻薄,居然,居然被一个女子轻薄了?

她失魂落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似乎走错了路。名园的一步一景给找回去增加了不小的阻碍,南豫园不愧是朝廷都争着要的别致的园子。江欲晚准备找个人问问,可能是园子太大,又或者是方家带来的人手不够,这出景致中,居然没看到一个人。江欲晚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一处湖心亭,正在感慨景色秀美,便灵敏的闻到一股酒气,正欲开口,就被人拉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追到这里,还真是锲而不舍,也不怕你主子发现?”满是酒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男人穿着上好的布料,一看便知是府上主子,胸膛随着发声微微颤抖,这是个身材很精壮的男人。

这人怕是喝醉了眼,将她认错了。

“公子,你误会了。”江欲晚退开半步作揖,“奴家是小姐的……唔……”

一股酒气涌进口鼻,那男人未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拉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唇,刚刚被府上小姐轻薄,这下又被公子轻薄,这府上人莫不是都是禽兽?这男人的铁臂半分不让,根本挣脱不开,今日怕是清白不保……

不过,听无忧姐姐说过男人喝醉的话是硬不起来的……

江欲晚奋力推着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却没什么用,感受到她的挣扎,男人的铁臂越收越紧,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是小姐的什么?裤子都不穿,还说不是,既如此,本公子就笑纳了。”男人一手揉着柔软,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声音魅惑低沉,像妖孽一样。

“这只是习惯罢了,请公子放开奴婢。”江欲晚喘息的说着话,男人滚烫的胸膛,似乎烧掉了她的理智,她第一次距离一个赤身男人这么近。

“还有这种习惯?”男人嗤笑一声,似乎并未相信,他的手流连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江欲晚不由得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鼓舞男人,他掀开袍子,精壮的肉体一览无余,一个器物抵住花口,江欲晚大惊,这人没醉?怎的着灼热的器物这般坚硬?

不过为时已晚,男人的器物往里面顶了顶,一阵疼痛自身下而来,江欲晚惊叫着往后退,后背抵在凉亭的柱子上有些冰冷。男人没有往前,皱了皱眉,“没开苞?”语罢一只手指探进了私处,他咬上柔软的团子,把江欲晚压在柱子上,“罢了,小美人别怕,本公子会把伺候舒服的。”

他的手指灵活的探向那未经人事的幽深,竟然比无忧自慰的场景还要销魂,男人的唇在锁骨上流连,他的手在花穴中点火,浅浅的抽插,勾得这个少女满脸羞红,江欲晚整个人被男人另只手圈着,不能动弹,为了不歪倒下去,只能圈着男人的脖子喘息,双腿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不满足一根手指,伸进两根抵在敏感的点上,粗糙的指腹,指甲微微刮揉着,落了满手的花蜜。江欲晚有些难受的喘息着,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宣泄之感,男人微微一笑,扶着紫粗的器物一下子按进湿滑的花茎。江欲晚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男人粗鲁地进入了花茎,像一把利剑把她钉在柱子上。男人似乎在欣赏她的痛苦,伸出手拂开她脸颊上的头发,音色染上情欲:“公子我开始动了,小美人儿。”

话还没说完,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男人丝毫不怜惜的磨蹭着娇嫩的花蕊,感觉下身被狠狠的撕裂。那器物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窄窄的花茎,江欲晚疼尖叫却止不住男人的动作的频率,她只能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疼……公子……别……嗯啊……”本以为疼痛已是极限,谁知那人咬上江欲晚抖动的白团,她轻轻一颤,不知是汁水还是处子血向下涌去,而那人的手指又不规矩的伸进了后庭……

真紧。男人在心里叹了一句,虽然有前戏润滑,他的器物还是举步维艰,只能越发用力的往里面探。这女人虽然青涩,可是里面就像是有电流吸引着他,那么契合,“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美人儿,不如我们去水里玩玩吧。”

江欲晚一听,惊恐的拍打着男人,下身一个紧缩。

男人呼吸一窒,却死死的抵进那柔软的甬道,真紧。

不给她反扑的机会,男人抱住江欲晚,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跃入水中,激起一片浪花。

“唔……”猝不及防的江欲晚呛了水,拼命的冒头,男人使了坏把她压进水中,换了姿势,从背后用力贯穿。窒息的痛苦和恐惧让她开始痉挛,花穴不停收缩,刺激着男人的器物,男人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最终按着她的肩,狠狠的贯入,将滚烫的液体射进最深处。

江欲晚趴在池边咳嗽着,咳了好一会儿才把肺里的水吐干净。这哪里是做爱,这简直是谋杀,这个禽兽。

名园就是名园,这池子里,居然是温泉。她正欲起身,男人又从后面抱住她,巨大的器物又抵在花口上,怎么又硬了,他是魔鬼嘛?

男人不由分说的进入,架着她雪白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律动着,每一次都深深地贯穿到最深处。胸前的白团被压在水池边上,男人的手扭过她的头,品尝着她红肿的唇。

男人心里暗道,这女人身体真软,这么摆弄翻折都合宜。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女人脸上,大手扶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狠狠的把自己送了进去,刚才疼到麻木的地方又开始撕裂的疼,江欲晚惊叫了一声,咬到了男人的舌头,狠狠的随着水浪冲击波撞着池壁。

不行,这样下去她会被弄死在这里,想起了那个下身血流如注死在床上的妓女。她今天刚被破身就被这样弄,这温泉水虽然暖和又不见得多干净,她会死的。

这时,她摸到一块石头,用尽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往后一敲。男人没了动作,整个人趴在了她身上,那器物还抵在她的花茎中。她挣扎着却没有力气挣开这个男人,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中。

等她醒来,天色已经擦黑,她的双腿还是被翻折的盘在男人腰上,保持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不由脸上一红,借着水势推开了男人,双腿酸麻,下身剧痛,有情欲的味道荡漾在水波中,看见男人满脸鲜血,看不清楚样貌。

她心里一惊,该不会死了吧。她颤抖着伸出手,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松了一口气。

这时,她听见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似乎在找人。她在把人推下湖淹死和拖上岸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套上男人的袍子离开了,既然这位禽兽这么喜欢这个体位,就这么趴着吧。

虽说泡了两个时辰温泉,下身的疼痛还是没有明显好转,江欲晚感觉自己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她好不容易躲躲藏藏找到了出去的路,可是回揽风楼这么长的路,该怎么走?

原来交合都是这么疼,鸨妈果然是骗人的!做妓女哪里享受了,这分明是受罪。江欲晚在心里愤懑的骂了几句只想赚钱各种诱她入行的鸨妈,又骂着今天那个禽兽公子,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第二天,江欲晚托人给方小姐带话,请了病假,方小姐并未为难,还让传话的人带了补药。方小姐当她害羞,可江欲晚是真的病了。那夜回来就开始发烧,怕是泡久了着了凉。乐无忧打发她的侍女过来照顾着江欲晚,快到傍晚时接客之前,她才过来,这时炉子上正煨着方小姐送的补药。

“这京中小姐就是有钱,顺手给教习嬷嬷的补药,都是上等品,在江南除了那东炎侯府,怕是都找不着呢。”乐无忧在搅动着药汁,顺便看着炉子上的火,“晚晚,你既然不想做妓女,要不要把方小姐哄好一些,让她把你赎出去吧。”

江欲晚摇头,那样岂不是经常碰到她那禽兽了,不成,起码也得等她嫁出去再赎还差不多。“晚晚舍不得姐姐。”江欲晚捉住乐无忧的手,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在她走投无路快要饿死的时候,是乐无忧把她捡回来的,不然她早死了。如果乐无忧没有摆脱这个地方,她也不会走的。

“傻孩子。”乐无忧笑骂,“起来喝药了。”

姐妹俩聊着聊着就聊到乐无忧的第一次。

“那时我还是清倌,还没出台,每天呢只是弹弹琵琶,跳跳舞。有天,有个孟浪的贵客喝醉了酒,明明只是听琴,却开始动手动脚,我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强行破了身,当时疼得我直哆嗦,处子血顺着桌角淌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响……”

“后来呢?”

“后来那个客人给了一大笔嫖资,走了。本来那年,我的初夜能卖个好价钱的。”

“别说了。”

“我特别讨厌背入式,感觉特别疼特别疼……”

“别说了姐姐,你哭了……”

这大概是一个妓女的悲哀吧,贞洁只是一份金额稍大一些的嫖资,什么都代表不了。也许无忧姐也想过找个相貌人品都不错的公子在初夜共赴巫山云雨,云雨之后公子能把她赎出这个吃人的地方。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愿望都被那个肥头大耳的孟浪贵客给戳破了。妓女就是这样,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得接待,赤裸着,把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都敞开给人看。

触及往事,两个人都在忧思中神色复杂,室内只有炉子上的补药咕噜咕噜的响。

江欲晚暗自思量,府里的那个夺她清白的禽兽总归是需要些许报应才是,可悲的是,女子的地位如此卑微,更何况是她这样青楼长大的女子,纵使是一顶一的青楼,对于平民百姓似乎略高一等,能于权贵说上话,对于贵族来说,不过是蝼蚁罢了。

日后外出,定要带上点防备的,不能让人随意侮辱去。

“丫头们在聊什么呢?”年长的女声由远及近,掀开帘子的是一位风姿绰约的老鸨。梁鸨妈在江南赫赫有名,不仅是因为经营着江南第一青楼揽风楼,而且有传闻她是知府的外室。江南的这位知府花名在外,年轻时,知府还不是知府的时候,途经江南就迷上了当时还是名妓的她,后来任职江南知府,就天天流连揽风楼,揽风楼因此成为江南第一楼。后来知府本是能调往京中升官的,却想方设法留在了江南,据说也是为了梁鸨妈。本来江欲晚是不太信这个传闻的,不过有次她往鸨妈房中送茶水的时候,隔着门听见了床榻摇曳声,鸨妈的呻吟,男人的喘息,还有啪啪啪的水渍声时,就信了这话。

女人四十猛如虎,知府大人那小身板怕没被鸨妈好生折腾。

乐无忧见鸨妈来了,行了礼退了出去。

鸨妈打量着江欲晚,坐在床边,见她神色些许不自然,便掀了被子,那些痕迹怎么瞒过经验丰富的鸨妈,她伸出手,想推开她的腿。江欲晚看见她指缝间未清理干净的白浊,微微一躲。看来刚刚鸨妈服侍过知府大人。

“眉宇之间分明带着春色,你这哪里是病了,是在外面破了身吧。”

鸨妈眼色很准,脸色严厉,拿帕子擦了手,手指探进了私处。

“嘶……”花茎的伤未好,手指进去也疼得厉害。鸨妈伸出手指,看见指尖带出的银丝掺杂着血丝。

“这穴儿倒是紧致得很的,好好养着吧,看来得安排你接客了。”

“不可以,我是无忧姐姐养大的,与你无关,你不能这么做,求你了。”江欲晚扯住鸨妈的袖子,抿着唇说到,十五年来,她从未如此硬气的同鸨妈讲话,对于乐无忧她十分感激,甚至感激揽风楼这个容纳了她的屋檐和这个总是苛待她却给了乐无忧谋生手段的鸨妈,平日里,她总是安安分分的缩小自己的存在,可是今日,她想争取一下,至少不是因为这一件事就改变了她整个人生轨迹。

“乐无忧不也是我养着的,不顺从,乐无忧也不必捧着了吧。”鸨妈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江欲晚的房间。

江欲晚咬紧牙关,她的脑子有些烧的糊涂了,但是却满脑子想着,不能连累无忧姐姐。

江欲晚全身抖得厉害,不知是热症突然加重,还是被吓的。她的脑海中全是被人狠狠的贯穿的场景,下身似乎也是隐隐作痛,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哗啦一声,瓷碗摔在地上成了几片,都怪这个男人,她好恨,她没有能力,没有权力,她不能反抗这个世界,她的梦想似乎和这茶杯一样,碎了。

她冷静下来,得想办法尽快离开才行。无忧姐应该会劝她留下了躺着赚钱,她只能去找方小姐。

如果方小姐真的喜欢她,肯定会赎她的,毕竟一个妓女比富贵人家随便一顿饭都还便宜。

刚过午时,拖着病体,江欲晚来到了方府。

“小姐。”江欲晚跪下,腰板挺直。

方琼琚正在喝茶,抿了一口,轻轻放下茶杯,“不是病了么,怎么这会儿来了,嬷嬷今日可是有何教诲?”

“奴家不敢。”江欲晚磕了头,“望小姐垂爱,为奴家赎身,奴家必定好好伺候小姐。”

江欲晚脸贴在地上不敢喘一口粗气,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动静。

她听见方小姐轻轻的挥袖声,侍女们有序退下的绣花鞋底擦着木质地板的声音,接着一双绣工精美的花鞋出现在视野中,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她固定头发的钗子一根一根被扔到地下。

江欲晚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方小姐,脸上是时下流行的彩霞妆,上好的口脂只点了嘴唇中间,看起来美艳十足。方琼琚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那樱桃小嘴轻轻吹了一口气,吹在她的耳边,她的耳朵却烧了起来,红彤彤的一片。

“扑哧~”方琼琚笑了,脸上的胭脂似乎艳丽了几分,“出身青楼,怎的这么纯情,小小年纪出来教习别人房中术,不知晚儿是否经历过房第之事呢?”

江欲晚有些愣,确实没有小姐质疑过她,毕竟出身青楼怎么会有人相信她的贞洁还在,这位郡主真的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眼界,不一样的识人手段,与江南人都不太一样。

“请郡主赎罪。”江欲晚一惊,怎的把身份叫出来了。

方琼琚突然安静了下来,连脂粉香气都凝固了。

沉默一段时间,江欲晚随意叫破她的身份,方琼琚并未处置,忽然勾起一抹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方琼琚放开了她,用丝帕擦了擦手指尖的染上的胭脂,“真是聪明,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今天的课程是房中术吧。正好,把你唇上廉价的脂粉洗掉,然后服侍我……”

方琼琚突然靠近她,小声在她耳边吹气,“高潮。”

江欲晚咬住了唇再次磕头。

比接客好,至少。

眼角有些泪水,在她低头的一瞬间被她悄悄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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