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问诊有关系吗?”张黛皱眉。
“当然，张小姐在什么地点，通过什么方式疏解性欲，用了多少时长，是否高潮我都要了解清楚方能结诊。”叶铎抬眼凝视张黛。
“没有，依然是自慰。”张黛咬了咬下唇，嗫嚅道。
“自慰场所。”叶铎把钢笔从外袍口袋取下，翻开空白页面开始动笔记录。
“嗯，都在租房的床上。”
“进入阴道了吗？”
“不敢，只是刺激阴蒂。”
“用道具了吗?”
“没有。”
“看着什么自慰?”
“A片。”
“时长。”
“十几分钟。”
“次数。”
“一般一次。”
“偶尔会有几次?”
“呃…两到三次。”似未料到对面会问这个问题，张黛愣了下。
“第二次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会子张黛脸颊瞬时爆红，说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用拘泥，只是正常询问。”叶铎发现张黛因为这个问题局促起来，双手绞在一起，脸颊泛红。
张黛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水渍沿着嘴角往下流，些许流到锁骨下方，而后消失在裙内，缓解了会，她继续，“因为…一次不够满足。”
盯着那滴蜿蜒而下的水渍，叶铎喉结滚动了下，哑着嗓子开口，“为什么不满足?”
“我还没到峰点，男优先射精了。”
叶铎顿笔，想起来以前询问张黛的时候她说过看男人射精会激发她的欲望。
“每次都高潮吗?”
“是的，不高潮我会很难受。”
“高潮时幻想谁?”
“……”
没听到回答，叶铎停笔看向张黛，从喉头溢出一句“嗯?是那个男孩?”
“是的。”回答完这个问题，张黛突然觉得自己很挫败，长期以来构筑的围墙轰然倒塌。
听到这个回答叶铎的嘴角轻勾了下，交换叠住的双腿位置，“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张小姐当时说不会再去看着他自慰其实是因为毕业了，没有见面的机会，对吗?”
“对。”张黛闭眼深呼吸一口，回答，没注意到叶铎深邃的眼眸泛出的幽光，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如果是这样的话，显然张小姐的病情并未完全治愈，不过是因为诱因暂时没出现遏制住罢了。”
叶铎停顿了会，“恕我直言，张小姐，如果又一次遇到那个男孩，你的病恐怕会再次复发，而且，会愈发严重。”
“那…没有治好的办法了吗?”显然张黛被叶铎的话影响到了。
“当然不是，身为张小姐的主治医生，我有责任有义务帮助你早日康复。”鱼儿上钩了，叶铎想。
“以前试过很多办法了，不也没用。”
“不紧要，这次有了新方法，定然是跟从前不一样的。只不过…”叶铎似觉为难，顿着没说话。
“不过什么?”
“张小姐想不想治好这顽疾?”
“当然，不然当初也不会找你看病了。”
“那需得张小姐好生我配合才行。”说着便从一沓纸张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张黛，“张小姐可以先阅览一下款项，看是否有疑虑的地方。”
张黛从他手里接过那两张纸，细看起来，待看到「鉴于以往方法皆未取得良好疗效，现经双方同意，拟用生理疗法作为下一阶段的治疗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性交。」张黛那好不容易褪下的燥热又一次染红面部。
“这…这…什么意思?”张黛双眼快速眨着，哆嗦着开口。
“字面上的意思。”叶铎解释，“心理疗法无效，那便换生理疗法。毕竟张小姐并未有过性生活，稍作试探便知是否有效。”
“不过…冒昧问一句，张小姐对贞操作何态度?”
“…”张黛努力平复心情，“枷锁，是我最不喜的东西。”
“那便好，虽然现代社会对性开放不少，但毕竟还需张小姐自愿方能采用该法，既然张小姐不排斥，可斟酌一下。”叶铎表情温和下来。
张黛盯着手里的文件，叶铎在侧面看着她，看她颤抖的身体，看她的柔荑捏皱文件的边缘，良久，张黛抬头，“我同意，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请说。”
“这个性爱对象是你吗？”
“是的。当然张小姐你可以放心，你的治疗保证私密。”
“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张黛汗颜，“是不是太快了。”
“张小姐还没决定好?不过我明天开始要出差，可能要下个月才能回广州。越早开始治疗对张小姐的病情越有利，张小姐可以放心，治疗是循序渐进的，第一次只是帮你自慰而已，不作他事。”叶铎脸不红心不跳吐出帮她自慰的话来。
“……”张黛寻思自己都答应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比起一辈子都陷在那人身上，不若快刀斩乱麻来的好，“那麻烦叶医生了。”
房内早已拉的严严实实，叶铎起身踱步到张黛旁边，脱下外袍，“张小姐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我…我自己来。”张黛背过身去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接着是文胸搭扣，将脱下来的裙子和内衣放到旁边，张黛双手交叉遮挡住两只圆滚的白兔转过身面对叶铎。
入目的是全身赤裸的叶铎，张黛第一次真实看到男人全裸的身体，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出声，真是太怪异了，这场景！眼睛不敢看他的脸，也不敢往下移，但腹部那乌黑的一丛毛发还有毛发中间黑紫的肉柱她还是看到了，她语无伦次，“你…你脱…脱什么啊。”
“张小姐不必担心，我记得你说过要看着男人射精才会高潮，我只是在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想帮你，不作别的，也不会碰你。”叶铎随口扯着，瞳孔微眯一瞬不动地盯着张黛臂间溢出的乳肉，白的耀眼，嫩的出水。
察觉到张黛要看向自己，叶铎收了眼神，“张小姐，你按照平常自慰的方式来就行，当然你也可以告诉我想让我怎么帮你。”
张黛只觉脸上热辣辣的，眼前一副男性裸体，是很刺激，下体熟悉的温度传来，她知道自己湿了。但是很羞耻，对方也看着她啊，这她要怎么敢动啊。
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叶铎起身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找出一个眼罩回来戴上，“这会张小姐自在些了吗?”
“嗯。”张黛点点头，然后发觉他看不到便出声道。
张黛瞧着男人把修长纤细的手置于腹部，抓住那坨软肉撸动起来，不多时那软肉越胀越大，很快把褶皱都挣开，露出圆滑红润的头部。
张黛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看男人自慰是第一次，平常看的岛国片里哪有这场景。
张黛把挡住自己双乳的手臂放下，褪下遮羞的内裤，带出一丝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