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新手上路,小心黑车
*我超俗!!!
你醒来时,身边睡着一个人。
你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从昏昏沉沉的脑子里翻找出了些许昨日的记忆。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同友人小聚时借酒消愁解闷,然而仍是难以开怀,朋友便提议不若去鼎楼春风一度,找些鲜活又贴心的少年人摘去愁思,舒缓压力。
你十分钟意这提议,便趁着七分酒意进了花影楼,点了位场上看着最年轻的鼎炉进了房间。
此后更是不必说,这名少年温和又柔软,事事贴心周到,处处以你为先。
见你张口便递上热茶,看你蹙眉便按摩推压,你只需倚上床轻轻一抬眼,他便像是得了指令般靠拢来,双手在你身上抚过几下,便似剥壳般褪去了你的衣裳。
在裙裳脱去一半时,你握住了他的手腕。又细又白,你漫不经心地想着,像是家里你很喜欢的那只白玉簪。
“别脱了,你也不必脱。”你伸手把他带上了床榻,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就喜欢这个样子。”
“那便依着仙子的意思来。”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如同温水一般流过耳畔。
他就着半褪的衣裳伸手拢住了你的酥胸,揉捏按压,手法温柔而娴熟。你的胸部也随之微微颤动,让你觉得舒服之余又有些难以尽兴。
你有些难以启齿,又感到这件事不得不说,否则便只得一直处于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终于,再他又一次将手擦过你的乳头时,你张开嘴想唤他一声,可他又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称心,我是称心如意的称心。”他仿佛听见了你未说出口的话,轻轻笑着说出了名字。
“称心,你此时倒是称心。”你悠悠叹了口气,“本职上怎就不能更称心一些?”
称心笑道:“仙子又怎知我不能称你的心?不过是仙子太过着急罢了。”说着他手上便使了些力气,手指顷刻间陷入乳肉里,食指将乳头深深的往下压去,又时不时用两指夹住搓揉一番,你顿时感到身子更加兴奋了起来。
在称心的尽心服侍下,你的身体逐渐泛起了桃花样的粉色,下身的穴口也逐渐吐出些花蜜,让你有些痒痒的。
“唔嗯……”在你舒服的快要自己扭动腰肢前,称心的另一只手伸了下去,隔着你还穿着的裙装虚虚的按在你的玉阜上。
“仙子这处都湿透了。”称心按揉了两三次,笑着对你说道。
你一边忍不住面红耳赤,一边却又不可避免的更加兴奋了,于是抬头吻住了称心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像是含住了一朵带着暖意的花。
在称心顺势温柔的侵占你的口腔时,你迷迷糊糊的想着,或许更像是一杯温热的花茶。温暖又带着股清香的舌头扫过了你的齿列、你的上颚,又像水流般淌过了你的整个口腔。
原来接吻,也能变成这么舒服的事情呀。
在你还沉浸在这个吻中的时候,称心修长的手指已经绕过了有些恼人的布料,轻轻拨开了你的花瓣。他用指节在花缝里走了几个来回,本就湿淋淋的花穴现在更是泛滥成灾。
在轻松叩开花户后,他准确的从这片泛滥的淫水里找到了你那裹在层层软肉下的花核。只是一挑一抹,你便有些受不住的低吟出声“嗯……呃嗯……”
他见你快活起来,便蘸着花蜜作润滑,冲着那处重重划过,且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不消片刻,你就难以抑制的闭上了眼睛,眼前阵阵白光闪作一片,身体猛的抽搐几下,小穴断断续续的喷射出几股水流,却是舒爽的潮吹了。
“仙子,称心现下让你舒服了吗?”称心抵着你的耳朵说,一边不轻不重的啃咬你的圆润耳垂,留下一个个半弧状齿痕。
你还未能从先前的高潮缓过神来,就听见他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来,简直如同在你脑子里说出的一样,久久回荡不歇。
“称心……好一个称心,那我现在还缺了点什么,你也知道啰?”过了许久,你一边回味着刚刚高潮的余韵,一边用脚勾着他的腰往下拽。
“这是自然,必不然仙子失望。”称心一边说一边撩开了自己衣服的下摆,这花影楼似乎是考虑到了有客人喜欢这半遮半掩的情趣,这衣服设计的处处是开口,既方便了恩客将手伸进去,也免了这些妓子费力脱衣。只需折上几折,这衣裳的便似有还无了。
你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有一张如玉公子般的相貌。或是说,他身上那温如玉的气质让人想到了大户人家的公子,从而叫人忘记了他只是个其貌不扬的妓子。
见你注视着他的脸,他配合的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然而身下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凶狠动作,那孽根只微微蹭了点花液便冲进了甬道,让你微微吸了口气。还没等这口气送下来,称心就握着你的腰开始了冲撞。
“唔……好舒服、哈啊,慢、慢一点……”你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发髻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乱了些,有几缕扫在你手上,痒痒的。你索性提着一口气往上一撑,将他束发的簪子扯下来丢开了去。
他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落在你的胸脯上,同时下身配合的一顶,将你直直抛上了云端一般,只顾着喘气,再做不得其他事情了。
称心见你错乱的说着快些、慢些,故意反着同你作对,你说快他便慢、你说慢他便快,你恼怒的拽着他的头发说:“你怎么、你怎么这样子。”
他的看着你流露出笑意,你感到发丝骚的你更痒了,“仙子不是很喜欢吗?”
你确实无法反驳这件事。
以往你不是没有同人欢好过,但你一向喜欢更为粗暴的情事,难得被人温柔中带着粗暴的对待。他仿佛本身是个温和的人,又为了满足你隐秘的癖好贴心的变得粗暴了起来。
但好像也不是不喜欢,你看着称心的眼眸怔怔的想。
此后,你去花影楼的日子频繁了起来,友人嘲笑你丢了魂在里面,迟早亏了身子。
你也不禁思索,你究竟是为什么频频去找称心呢?他算不上貌美、对你的修为也并无一二助力,可你依旧沉溺进了他温柔的笑容里。
你一边为你与称心的关系烦恼,一边却又忍不住时常去看他,送些小玩意儿讨他的欢心,看着他真情实意的笑容,心里的焦躁也逐渐淡去。
直到某一日温存时,称心对你说:“如弈,你带我走吧。”
你陡然一惊,转过去看他,他的眼睛里是你未见过、又似是见过多次的神色,像是希冀、又像是哀求。
你沉默了,只对他说:“三日后,你到这家酒楼来找我。”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不足以让你思考出你对称心的心思……但足以让你做出决定。
时间转瞬即逝,三天后你坐在雅间里,坐在你对面的却是当初提议你去鼎楼的友人。
你的友人无趣的转着手间的酒杯,对你说:“你这又是图个什么呢。”
“能图个什么,不过是想一试妓子的真心罢了。”你端着酒杯,脸上泛着酡红,醉醺醺的回答她,“如今我才知道,原来鼎楼的妓子,也是有心的。”
你听到门边轻轻的声响悄悄地停下了。
“如弈啊如弈,你可真是个狠心人。”友人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不过是为了敷衍他起的名字,你又何必再叫呢。”你轻飘飘的说,“你看,他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却想要我带他走。”
你在恍惚中听到了压得极低的泣音、落荒而逃的脚步声。
“人走了。”
“……是啊,我知道,人走了。”
“人家把真心捧来了,你却又不敢要,真是个胆小鬼。”朋友嗤笑你,“不叫如弈,你又想让人叫个什么名字呢。”
“你是知道的、就叫我原本的名字吧。”你断断续续的说着。
“改来改去,真是无趣。”友人酒杯一放便转身离去,“你也就骗骗痴心人罢了,敢叫我来吃白水,也独如意大小姐你一个了。”
是啊,不过是骗骗痴心人罢了。
那为什么你又会觉得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