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走到淋雨花洒下，澄澈的眼睛坚定平静地望着他，“过来。”
陈宸咬了咬唇，后退了一步，“澄澄……算、算了吧……”他摸到门上的把手，想要出去。
浴室靠近天花板的小窗透入昏暗的光，程澄站在那一抹夕阳的昏暗下直直地望着他，眼神无波无澜，她像平常一样看着自己，平淡如水。
他呢？
脸色潮红着，呼着微醺的热气，身上带着一层薄汗，想要掩饰腿间的勃起却又轻颤的腿。
他明明有些抗拒着，却又无比地向往期待。他明明渴望得不行，她却平静地站在那里，映衬着自己的狼狈不堪。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唇一开一合。
“宸宸，过来。”她说。
陈宸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依靠疼痛不让自己更加狼狈。
他扫了一眼她背光也明显光泽水润的嘴唇，又猛地低头不敢看。
现在停下来，跑出去，还不算狼狈、还不算狼狈！
她抬手，伸向他，温柔的嗓音响起。
“乖，过来。别怕。”像平静的湖面被春风吹起潋滟，平淡的眼神柔和起来，专注地看着他。
陈宸松开手上的把手。
算了……算了……
他咬了咬唇抬脚慢慢靠近她。
狼狈算什么，狼狈又怎么样？
他站到她身前，握着她的手捧着自己的脸。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抵抗的可能，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有拒绝你的可能。
他歪着脸在她掌心里蹭了蹭。
心是你的，魂是你的，早就什么都是你的了。
程澄笑了笑，拇指顺着他脸颊的弧度刮了刮他的脸颊。
澄澄，我是属于你的……
“真乖。”她摸了摸他的头发。
是只属于你的哦，只有你一个哦……
她笑道，“别怕啦，我又不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
……你呢？
“我最喜欢宸宸了。”
啊……不是只喜欢我啊……
“不要……”陈宸嘟着嘴，拉扯了一下被绑在花洒开光上的双手。“不要绑着嘛！”
“那你不要阻碍我脱你衣服啊。”程澄无语地被他害羞的要求不准开灯不准看他那里不准亲耳朵，实在受不了他一直在拦着自己脱他衣服，才忍不住脾气用他的上衣把他双手绑起来的。“你以为是谁在享受啊，我在为你服务好吗？”
“嗯……唔……不要嘛，我害羞……”他如待嫁的新娘般羞涩地看了她一眼。
程澄冷漠地把他翻了过去，“那就背对着我。”然后手握住他的腰。
“啊啊啊！好痒！”陈宸喊道。
程澄感慨了一下他皮肤触感之好外，还认真观察了一下他赤裸后背上的蝴蝶骨，“身材不是挺好的嘛，那么害羞干嘛？”
“身、身材好和害羞是两回事……而且……而且我就骨架好看……一点肌肉曲线都没有……”
“那就去练啊，报健身房。”
“不要……我、我不想穿澄澄的衣服有违和感……”他小声嘀咕着。
“嗯……你居然还能分神想这些事……”程澄指尖划过他的小腹，肚脐，肋骨，最后停留在他胸膛上的凸起上。从她缓慢划过他肌肤时，陈宸就轻抖着，“痒……嗯……别，别摸那里……”
“我记得有一次在图书馆你跟我说你的乳头是粉色的吧？”程澄靠在他耳边轻喃，指尖绕着他的乳尖画圈。
“没……没有！”
“你还把衣服脱了一半，半露香肩的模样。”她一只手抬起滑过他的锁骨、喉结、肩膀。
“嗯……澄澄……澄澄记错了！”
“然后你还要……”她突然手往下一摸，指尖伸进他内裤了，按着他的小腹，指尖的方向直指某个火热的部位。“在我面前自慰……是吗？”
“嗯……哈啊……别摸、别摸……！”她一手的指尖一下一下地勾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又慢慢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探。
“然后把精液射到我的书上？”她着他的乳头，手指也触摸到了他的性器。“呜哇，宸宸，你皮肤真的好嫩啊。”
“不要、不要嘛……那个时候开玩笑的、呜，开玩笑的！高二哪有什么精液可以射啊，你明明知道我在吸引你的注意啊，呜呜呜……”陈宸突然哭了出来，像个即将被玷污的害怕的黄花大闺女，“澄澄欺负我……欺负我！”
“乖哦，我还没开始呢。”程澄在他耳边说着，手指轻捻他娇嫩的乳尖。
“嗯……啊……别……”陈宸胸前酸痒得不行，身下愈发硬挺。
程澄坏心眼的在他耳边吹气，“宸宸，你看这块瓷砖的大小像不像我当时看的那本经济学？我们把它当做那本书全部弄脏好不好？”
“呜……呜呜、不好…嗯…不要…嗯啊…我知错了……澄澄……澄澄……”
程澄手握着他勃发的性器把玩着，看着他难耐地呼着气，胸腔起伏着，嘴里念着自己的名字求饶。
“乖，叫我名字撒娇也不行哦。要好好把‘书’弄脏。”
他急促地轻颤，稠厚的浊白溅射在洁白的瓷砖上。
“嗯，宸宸好兴奋啊。奖励亲耳朵。”她歪头，唇轻轻在他极其敏感的耳朵上。
陈宸脑里立刻就糊了，想说不要亲耳朵，又觉得幸福地不行。
她在触碰他这件事，本身就如同春药一样让他兴奋不已，充满了幸福感。
“宸宸，乖哦，要射到射不出来才结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