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恶意囚禁(斯德哥尔摩+乱伦)--三 喂食

正文 恶意囚禁(斯德哥尔摩+乱伦)--三 喂食

闻黛慢慢醒过来,看见下午的阳光柔软而温热地流了一地。餐桌上摆着半盘草莓,还有个玻璃瓶子,里面清水插着三朵黄玫瑰。

娇嫩的鹅黄色,在灰暗的出租屋里格格不入,却又对比出了种奇异的美感。

“小黛醒了。”她对上哥哥柔和的眉眼。

那双跟她七分相似的眉眼在阳光下是琥珀色的,由于盛满温暖笑意而眼尾弯弯。她愣愣地瞅着,伸出手去触碰他眉眼。闻墨依顺地任由女孩一点一点描画着自己修长的眉,抚摸自己削瘦的下颌,嘴角始终含着柔情。

闻墨将下巴放在女孩手掌心,轻轻蹭,像只翻着肚皮求宠的大狗。

女孩咯咯笑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指尖细微的异味。

“咳咳……”角落里的萧观河胸腔突然涌上一股血味,剧烈咳嗽起来,缕缕黑发散落在眼前。闻黛好奇地看过去,惹得闻墨脸色一沉。

闻墨站起身,钳住萧观河下巴,狠狠提起来,满意地望着男人狼狈不堪的俊脸。“滋味怎么样?

萧观河由于剧烈咳嗽而猩红了双眼,也不回答,只是急促呼吸着。

“我说啊,”闻墨可能由于妹妹还在场的缘由,刻意压低了火气,“你这几天像狗一样活在这,感觉怎么样?”

“说啊,不会是嗓子哑了,讲不了话了吧?”

萧观河冷冷开口:“你到底要钱,还是其他?我第一天就跟你说——”

他话音未落,就因为腹部遭到重击而痛吟出声。

闻墨一下一下,缓慢却用了狠劲儿地踹向西装革履却狼狈不堪的男人的腹部,腿,胸膛。空气有些寂静,只剩下钝物撞击的闷响和男人咬在齿间的模糊呻吟。一点点血沫弥漫在他唇齿间,在被殴打的间隙里他甚至有些失去了意识。这几天他摄入的水分和食物本就不多,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

闻黛在一边看着,惊心于哥哥速来温和的眉眼间染上的狠戾。她动动唇,下意识觉得男人那张漂亮的嘴再咬着,就不好看了。

也没什么关系。她想。便坐在桌边,吃了颗草莓,拿过一枝黄玫瑰细细嗅着。

萧观河疼得眯上眼,却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小姑娘坐在桌前,将小脸埋在鹅黄的玫瑰花里,眉眼恬淡,在阳光里居然有了几分神圣的味道。

呵,自己被他哥殴打成这样,她却仿佛陷入了自我的世界里。有意思。萧观河心里冷笑,却在下一秒腹部的剧痛中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恢复了意识的第一瞬间,萧观河意识到唇上触了个冰凉的东西。被小姑娘先前袭唇的事儿弄得神经紧绷的他下意识躲开,同时睁眼。

罪魁祸首满脸纯真地蹲在他面前,饶有兴趣地俯视着他,手里抓了只红艳艳的草莓,触在他干裂嘴唇上。

“吃吗?”小姑娘声音又甜又脆。她年轻的面容白皙而动人,干干净净,随意蹲在阳光里,伸手的姿态像是在饲喂一只幼兽。

而萧观河浑身布满尘土血污,牙齿间渗着血沫,双手双腿被麻绳五花大绑,脏污的发丝狼狈盖住双眼,像只待宰的牲畜一样蜷在小姑娘对面。

“你害怕了吗?”闻黛笑起来,嘴边多出个梨涡儿,“我哥出去工作了,晚上才能回来呀。”

说罢,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拨开男人打绺的黑发,露出他凌厉的眉眼,轻轻碰着,跟下午碰她哥哥一样轻柔,“疼吗?”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溢出模糊地咕噜声,下一秒,萧观河狠狠咬下小姑娘举在他嘴边的草莓。细微的草莓汁水溅出来,酸甜水润的滋味在唇齿间炸裂开,萧观河舒服得战栗了一下。

“真乖。”闻黛笑弯了眼,等萧观河就着她的手吃完这颗草莓,便蹦跶着去取了剩的半盘草莓,一颗一颗喂给他。

由于饥饿和缺水而被灼烧着的胃和食道得到缓解,萧观河这几天总算舒服了些。他皱眉看着小姑娘像个饲主一样“慈爱”地注视着自己,下意识开口。

“你……多大了?”

“我呀,”闻黛擦擦手指,“17了……吧。”

萧观河看着小姑娘随意擦着莹白的指尖,却突然想起了之前那出他哥哥对这只手做的缺德事,顿时胃里翻江倒海,脸色铁青。

缓了好一会儿,他继续开口:“你哥为什么绑架我?”

“不知道啊。”小姑娘露出无辜的神色。

萧观河冷哼一声:“你们要什么赶紧说,对谁都好。”

没想到小姑娘竟微微瘪嘴,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怪可爱的:“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可不撒谎。”

如果手没有被绑着,萧观河真的想好好按一按自己跳动胀痛的太阳穴。

“你还饿吗?”闻黛站起身伸个懒腰,又恍然大悟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哥哥不在,你饿了也没人给你做饭吃。”

想到先前那处自慰大戏,以及这家哥哥时刻紧贴磨蹭着小姑娘,带着性欲的眼神,萧观河忍不住问道:“你哥是你亲哥哥吗?”或者是同父异母?同母异父?亲哥怎么能干出这事儿来?

“亲的啊,我哥对我可好了。”闻黛说。

萧观河觉得有些可怕,对你好还对你……

“就是他老是喜欢贴着我,贴的时候总会用东西顶我。有点烦人,可是哥说男生女生接触都是这样的,我倒挺好奇的。”闻黛面色平静地说出了随便拉个人来听都会大惊失色的话。

瞥见萧观河震惊的神色,她笑起来:“你肯定没有妹妹啦。”

然后她伸出手,重新拨拉着男人额头脏兮兮的黑发,撇撇嘴:“我来给你洗头发吧,好脏。”

看见萧观河没反应,她补充了一句:“很舒服的,就跟我哥给我洗一样。”

其实萧观河好几天没洗澡,身上黏腻的难受,是想要洗个头的。然而他盯着小姑娘蹦跶去放热水时,晃在他视线里白嫩的腿,以及就算不看脸也能感觉到的她的兴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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