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漩涡--20

正文 漩涡--20

20

他的声音突然浑起来,带了点烟嗓的质感。宋依一个激灵,瞬间就没胆儿了,怂了。

她推开男人的胸膛,急匆匆跳下床,又没头没脑地跑回浴室,像是寻到了藏身之处。

宋彧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背影,然后有些玩味地笑了下。

他起身,紧随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

宋依背对着他,明显感受到充满压迫感的气息朝着她逼近,还没来得及扭脸喊一声叔叔,便被男人压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

他轻轻含住女孩儿的耳垂,下巴看不见的胡茬若有若无地刺着她敏感的肌肤…又潮又热的密闭环境中,宋依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唤自己,“宝宝…”

他显然动情了,否则绝不会暴露出这么反常的一面,愈发沉重的气息像是簇火苗,灼烧着她的耳膜。

宋依彻底后悔了,她太高估自己的胆量,此刻大脑空空如也,只意识到那拙劣的小把戏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狭小的空间刹时水气弥漫。衬衣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那感觉并不舒服,可她宁愿难受着,也不想失去唯一的遮蔽物。

宋彧也没有脱她的衣服。只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挤了些沐浴乳,悉数抹在她的大腿内侧。掌心贴着细嫩的肌肤,缓缓揉开,徐徐向上,直到指尖触碰到女孩儿最隐秘的地方。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入侵,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哪里经得住,宋依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瘫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咬着唇,娇声娇气地哼唧着。

似乎格外痴迷她的脖颈,宋彧的唇又转移到了她的颈侧,时轻时重地嘬吮,问她:“刚刚说什么?”

修长的手指就着沐浴乳的黏腻湿滑,拨开少女紧闭的阴唇,指腹按住那处凸起,稍一用力便听见她带着哭音的叫声,“啊…”

他轻轻揉按,感受着她身体的反应,又有些恶趣味地问:“想和叔叔干什么?”

宋依的身心完全被他支配,耳鼻间全是他的气息,躲不开,逃不掉。

捱过最初的不适,一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从腿心处蔓延开,只觉被他狎玩着的地方又湿又热,是生理上从未有过的感受,难以言说的快慰,隐秘而羞涩。

看她好像渐渐进入了状态,神情茫然又享受,他倒停下了动作,另一只手掐了下女孩儿腰间的痒痒肉,“嗯?”

宋依仿佛被他的声音催眠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所剩无几的意识让她开口道:“做…做爱…”

看她一脸娇憨之态,明明都不知今夕何年了,还逞强着回答他的问题,宋彧好笑道:“怎么做?你会吗?”

她难受极了,仿佛四肢百骸都被禁锢着,想挣脱束缚却不能够。

他的气息、声音以及体内分泌的荷尔蒙糅合成强有力的诱导素,将少女青涩的欲望一点点催熟。

她难过地皱起眉,似撒娇也似控诉:“我不会…”

“叔叔…”

听见这声,宋彧疼爱地吻了吻她的眼睛,“没关系,我来教你。”

说罢,他便继续身体力行,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私处,引导她自亵,在她耳边诱哄道:“乖宝宝,这是哪儿?”

宋依虽没有性经验,但还是懂这些的。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向来雅正端方的叔叔会有这么下流的一面,也来不及多想,指尖不知触到了哪个地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啊…”

“舒服吗?”

她点头又摇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一个劲儿地喊他,“叔叔…”

他应声:“很快就舒服了。”

女孩子脆弱的蒂珠已经充血,变得愈发敏感,再经不起亵弄。他似乎感知到了,却依旧强蛮地吻住她的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反复揉碾。

很难清楚地描述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陌生,新奇,但更多的是快慰,快慰到让她忘记了一切礼义廉耻,忽略了此刻紧紧拥着她的人是谁。

快感来临,她爽得一个激灵,本能地回应他的吻,反咬他的唇,身体继而哆嗦得更厉害,娇吟声随之溢出嗓间,仿若被抽走了灵魂,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宋彧把她翻过身,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刚刚经历了短暂的性高潮,她的意识仍涣散,半眯着眸,视线模糊,眼前的脸却极为英俊,她不由地把唇凑近,想要一吻。

这枚吻落在了他的喉结处。

身体的反应总是先于大脑,男人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或许觉得好玩儿,宋依伸舌舔了舔,又嘬了口,“叔叔…”

他把人抱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部。

宋依好像发现了更为舒服的姿势,两条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他的腰。

她恢复了点力气,盯着男人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不知怎么就笑起来。

他的目光已然冷静,“玩儿够了?”

宋依竟然很想念他刚才的无耻,但也不敢放肆,眨巴着眼睛,委屈道:“叔叔欺负人。”

他一本正经地反问:“哪里欺负你了?”

似乎觉得措辞不对,又问:“欺负你哪里了?”

他的神色平静,倒是宋依羞红了脸,怎么也张牙舞爪不起来了,乖巧地搂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叔叔得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宋彧?”是辛冉的声音。

两人都沉浸在有违伦理的情欲中,再加上水流的缘故,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的动静。

仅仅数米之隔的门外,正站着男人的妻子,女孩儿的婶婶。

“我进去拿东西。”

宋依惊恐地望着门把,好像这个瞬间才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是错误的,荒唐的,甚至是十恶不赦的。

她心虚地扭过头,求助地看他。

与她的慌乱无措截然不同,宋彧仿佛笃定辛冉不会进来,或者说无所谓她进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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