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些年我们卖过的女(mu)友(gou)--一 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她们认识社会

正文 那些年我们卖过的女(mu)友(gou)--一 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她们认识社会

以下都是一个朋友的亲身经历

俗话说,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那麽如何才能两者兼得呢?山哥告诉我,简单!找个小妹儿谈感情,然後再把她卖出去就可以。

於是我发现了一条改变命运的生财之道——卖女友,我第一个卖出去的,就是我的初恋。

那年我刚满15岁,我自小便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种农村孩子,家人见我书念不下去,便由我早早辍学出来混社会,也不知托了啥关系,把我弄到一个远房表哥开的网吧里当网管,我这远房表哥也就是山哥。

说起来山哥是我们村里挺神奇一人物,大我7、8岁,跟我一样的农家娃,也是早早辍学出来混社会,结果人家没几年还真混出了名堂,在我们这的市立买了房买了车不说,据说我们这的大学城里开了6家网吧。想来家里人把我弄到他身边,一来是想跟他一样混出点名堂,二来在这大学城里好歹能沾点读书人的书卷气不至於学坏,然而这麽一来,我就真学坏了。

起初我刚来城里,网上那些操作我也不会,也就知道登个QQ放那挂着,偶尔加个女生说句「你好」便没了下文,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也会走在大学城的路上盯着那些青春靓丽的学生妹的奶子和屁股愣神,然後回到网吧里找个毛片自己用手泻火,说来可笑,我那时压根儿不知道怎麽下毛片,只会在百度搜索框里打个「美女,做爱」,然後一个链接一个链接,一个弹窗一个弹窗找我要的。

山哥对我倒挺照顾,也没给我派很多活儿,反倒给我不少零花钱让我去外边耍,或者说他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总感觉在做着什麽大生意,似乎根本不靠着几间网吧来赚钱。

有天晚上,店里没什麽活儿,我又一个人出去瞎混,走到一所大学的篮球场,那时正是晚自习时间,球场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女孩在篮筐下,抱着个球,怎麽都投不进,她脸上憋得红扑扑的,轻声微喘着,娇小的身型感觉抱着个球都费劲,只见她踮起脚尖,轻轻「嘿」的一声,两手往上一抛,脑後的马尾辫跟着轻盈地一甩,那球便在空中划了个弧撞在篮板上,又沿着原来的轨迹狠狠砸下来

,那女孩愣在原地只知道慌忙背过头去两手挡在眼前,不出意外那球落下来便会结结实实砸在她身上。

说起来,我别的不行,初中时别人念书的时候我就光会在球场上一手遮天,出於男人耍帅的本能,我想也没想便一个箭步冲上去,跃起,稳稳接住,再一个跳投,那球在篮筐上晃了几晃便滚了进去。

「哇……好棒!」

虽然我在球场上也没少获得过女生的赞美,但她的一声「好棒」却让我羞的不知说什麽好,只感觉她的声音很甜,当然我心里更甜。

必须承认的是当时的我走在大学校园里是自卑的,虽然我们这个大学城里撑死了也就只有几所二本,但那时这些女大学生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万没想到她们有一天会在我的胯下娇喘呻吟,更想不到她们青春的身体将是我赚钱的工具。

我把球递过去,脑子里想过很多帅气的开场白,最後却只说了一个字,

「给……」

我当时想的是,把球还回去,赶紧结束这尴尬的场面,没想到她却叫住了我,

「你可以教我上篮吗?」

我愣了愣,她又说,

「那个……我们期末要考的,我一直都练不会……」

片刻,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那就这麽说定啦,你教会我我请你吃饭!」

就这麽着,我开始教她上篮,基本是我做一遍,她跟着来一遍,我俩全程都没怎麽说话,球场上就只听到球打在地上砰砰的声音,和她轻微的喘息声。

差不多就这麽闷着练了一个小时左右,那女生终於能练着投进两三个,她显得很兴奋,这时我才借着路灯的光线瞥见她的容貌,她一身运动服,穿得虽然朴素,却紧紧贴合着前凸後翘的身材,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虽然没那麽艳丽,却显得饱满挺立,鲜嫩欲滴。

尤其是她一笑起来的样子更让我心驰神往,长长的刘海沾着汗水挂在额边,半遮住两弯新月般的眉眼,每当她冲我笑起我总是快速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低着头盯住手里一个劲转着的篮球。

就这麽沈默着走到她宿舍前那条路,还是她主动问我,

「喂,能加你个QQ吗?」

「噢噢,当然。」

我这才慌里慌张想起来这好像是男人该做的,怎麽反倒我一个大老爷们跟个被搭讪的小姑娘似的。

我报了一串数,她用手机QQ加了我,可我当时用的那部诺基亚还没QQ功能,只能回去用电脑确认。

「嘻嘻,那你可不许跟人说我今晚打球的样子!」

她又是一笑,便一蹦一跳消失在宿舍楼里。

我回到网吧,客人不多,山哥也没回来,我第一件事便是找了台包间里机子登上QQ,果然有个加我好友的通知,她的名字叫「柚子」,其实她的真名很普通,这里我就用小柚来称呼她吧。

我想也没想就点了通过,可点完却又犯难了,作为男生好像该我先说点啥,可又想不起怎麽开头。

最後还是憋出一句「你好」。

等了会儿,对方回了一句,

「你还在上中学吗?」

我这才想起我个人信息里填的还是我真实信息,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辍学的社会仔,就只能谎称自己在念她们学校对面那所技校。

这麽一说,我的自卑感又窜了上来,人家好歹是个大学生,年龄又比我大,会不会不理我了。

「哈哈,看不出你还那麽小。来,叫姐。」

她发了个龇牙笑的表情,似乎并不在意,当我却心里七上八下,深怕对方下一句就没了消息。

「不,教你打球,你该叫我师父才对!」

我突然灵机一动,回怼上一句,正当我琢磨她在做啥时,对方却只回了几个字,

「哦,好吧。」

这下我心里又没了底,是她嫌我学历低?年纪小?不想跟我玩儿了?我想等着她再说点啥,对方却久久没了下文。

「是不是太晚了,打扰你休息?」

我试探着问,对方却只回了个「没有」,接下来便又是尴尬的沈默,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不该再自讨没趣,於是只能说道,

「那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嗯,晚安。」

互道晚安後,我又陷入无尽的空虚中,只能再打开百度搜索「美女,做爱」,然後把手伸进裤裆里,看着那些激情火辣的裸女,脑子里却满是小柚的样子,满是她甜甜的笑,挺翘的胸脯和屁股,却又不敢幻想她的裸体,更不敢在脑子里把她的脸代入到网上的裸女身上,彷佛觉得她此刻就在盯着我撸管然後一脸嫌弃地背过身去,让我既摁捺不住下身的慾火,心里又不停地骂自己下流。

那一发来的比以往一个人撸管都要刺激,在我发泄完了的贤者时间里,我感到整个身子像被抽空了般不听使唤,就呆坐在包间的软沙发上想了很多,想着和小柚手牵手走在大学城里的每条小吃街,想着我从球场上一身臭汗下来她拿着水和毛巾迎上来,想着我们将来结婚生子的画面……

这应该就是初恋的感觉,然而我的初恋还没到来就结束了,用山哥的话来说,你小小年纪,不应该早恋,早操就可以了。

没想到的是,过了两天小柚竟然主动在QQ上找我,原来是她们学校要统计大一新生的学籍信息,让她们登某个网站填个人资料,那个年代没有智能手机,这些中不溜的二本招收的也大多是些农村出身家庭一般的学生,几乎没几人有条件配电脑,於是网吧自然成了唯一的解决办法。

小柚这种刚从农村考出来的学生妹多半都是电脑白痴,便问我能不能帮她弄,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於是便拍着胸脯说我正好在表哥的网吧里兼职,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天我俩约好在她学校门口见面,我等了半天都没见人,直到站在我对面一个穿着素色连衣裙的女孩笑着冲我招手我才发现原来我俩其实近在咫尺,

「怎麽?不认识我啦?」

「不,不,怎麽会……」

其实我是真的没认出她来,或者说上次在路灯下我就没敢正眼瞅上她几眼,今天的她,依旧挂着长长的刘海,系着轻盈的马尾辫,一身薄而不透的素色连衣裙恰到好处遮到膝盖上三分,在白色的运动鞋和棉袜间露出嫩藕似修长的两截小腿,比上次运动场上又显得青春靓丽几分,却又不失学生的本色。

「你还欠我顿饭呢。」

我慌忙转移话题,话一出口却又觉得这样说会不会让女生觉得我是来蹭饭的。

「嘻嘻,姐还能差你顿饭不成!算上这次的回头一起请你!」

她倒是一脸的不在乎,就这样一路上我放松了些,我俩之间话也比上次多了许多。

然而到了网吧开了机却让我头大了,其实那时我的网络水平比小柚高不了多少,那些Word排版,更改照片尺寸,上传图片什麽的对我来说也是一头雾水,外加她们那个破学校的网页上一堆bug,半天下来屁都没搞成,让我在心爱的女神跟前窘得无地自容,反倒是小柚一直不紧不慢地劝我,

「没关系,是不是网速不行啊,实在不行咱们下次弄吧,我回去再问问别人。」

这时网吧外面传来一阵车喇叭的声音,一辆雷克萨斯上走下一个剃着干练的短发,留着浅浅的络腮胡的男人,我立马两眼放光像见了救星一般求助,

「山哥山哥,快帮我看看这个咋弄啊!」

山哥转身走过来,一眼瞧见我身边的小柚,也没答我的话,只冲小柚微微一笑,问我说,

「朋友啊?」

我还没想好怎麽介绍,小柚倒是先站起身来,说,

「啊,是你表哥吧?你好,我是……伟健的徒弟。」

「哟呵,这麽漂亮的徒弟,可这师父却不怎麽样。」

山哥只是嘴角扬了扬,微微一笑,颇似刘德华那种经典微笑,加上他颇具磁性的男音,他的话总显得风趣却不油腻。他指了指电脑屏幕,继而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让位给他,

「让我来吧。」

「不不,不是伟健不会,应该是我们学校网站的问题……」

本来听到小柚帮我说话心头一暖,还没用心去体会就听山哥说道,

「去,把二楼收拾一下。」

那是他的惯用语调,不轻不重,却没有人敢争辩。我只能服从,上楼前我回头望了眼小柚,看到她也正望向我这边。

心里一直惦记着小柚坐在一个陌生人身边会不适应,於是匆匆忙忙把楼上的活乾完便跑下来,却发现俩人已经有说有笑,我原先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搞定了没?」

我走到俩人身後问道,

「搞定啦!伟健你看,山哥帮我弄的空间,漂不漂亮?还能放歌的哎,好神奇!你们说我选哪首当背景音乐好?」

我看到小柚不知啥时候打开了QQ空间,换了一套花里胡哨的粉红背景,还装了个音乐播放器,山哥作为网吧老板,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

「嗯,这样才符合你的风格。」

山哥在一旁像是自言自语道,

「哎?你说我是什麽风格?」

小柚一脸狐疑望向他,

「你的风格,不都在你的名字里吗?」

「柚子?柚……子?切,你是说我幼稚啊!」

小柚装作生气的模样,手不自觉地轻轻拍了山哥一巴掌,我看到山哥的胳膊不知什麽时候也搭在了她的椅背上。

「你不觉得,幼稚的妹子很招人喜欢吗?」

「切,你们就喜欢幼稚的妹子被你们骗是吧!」

「那你为什麽不想一想,天下幼稚的妹子那麽多,我们却只想骗你呢?」

我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心里还想着怎麽就成了「我们」了呢?我这是躺着也中枪?

後来我才知道这是骗刚认识的女孩的话术之一,别看一字之差,说「我们」不说「我」既显得不突兀,又能让妹子有被众星捧月的感觉,还能显示出你旁边的那个屌丝是你小弟。

「我才不知道呢……为什麽?」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说这句话时,山哥定定地看着小柚,眼神一贯的深邃且带着几分忧郁的感觉,直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只能一面慌忙把视线转回到电脑屏幕上,一面说,

「我?我又怎麽不一样了?」

「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办!」

山哥突然打断话题,挺了挺他那两坨健硕的胸肌站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走前又回过身来,冲小柚说,

「对了,以後有什麽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哦……」

我注意到她冲着山哥离去的背影偷偷抿嘴笑了笑,脸颊上还浮上了两朵红云,可惜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麽,我只知道他俩互留了联系方式。

过了一阵,她才注意到一旁的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

「你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是吗?我也没怎麽觉得厉害。」

「行了,反正都搞定啦!走,请你吃饭!」

也不记得本来那天期待已久的那顿饭是怎麽吃的,只记得我和小柚之间的话题比之前多了很多,但那些话题基本都和山哥有关。

直到晚上我送她回学校後,回到店里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哥们问我,

「今天来的那个,是你女朋友?」

「嗯,是……」

也可能是出於男人的面子,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就这麽直接承认下来。

「那你还带给山哥看?」

那哥们一脸的不敢相信,我也是一脸懵比,

「他是我哥我为啥不能带给他看?」

「你不知道咱山哥做啥生意的?」

他四下环顾一圈见没人,声音抬高了些,见我仍是一脸不上道,索性说,

「这麽说吧,你把女人带给山哥,往後就没你什麽事儿了。」

小柚之後来网吧的次数明显多了,当然其实她既不玩游戏也不玩网聊,每天只安静地坐一小会儿看一部电影,跟我尬聊上几句,但目光总时不时瞟向山哥的办公室,再後来,山哥也组织我们网吧几个兄弟和她们宿舍姐们出来聚餐,唱K什麽的,还大方地给小柚所在的社团出了一笔不小的赞助费,而我在这当中通常只扮演买水叫车接送传递信息的工作。

接下来的事情,估计用屌头都能想的到。

当我还在每晚对着百度出来的裸女图片撸管,带着满脑子慾火和自责的年头幻想小柚身体的时候,有天傍晚当我回到网吧时,已经看见小柚子小鸟依人般坐在山哥腿上,俩人正有说有笑地看剧,脸都快贴到了一块,山哥两条粗壮的胳膊正环在她的腰间。

「啊,伟健……」

就算脑子再不好使的人,也应该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慌忙站起身来,红着脸对我说,

「我……煲了点汤给你们送来,就放在前台,我宿舍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哈哈,伟健你可不许跟我抢,小柚的手艺,两碗都不够我喝的。」

山哥也站起身来,指着前台两份热气腾腾的汤碗笑着说,继而当着我面一把挽住小柚的肩膀,轻声说,

「这麽晚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宝贝。」

「哎呀!是给你跟伟健一人一碗的啦!」

小柚嘟起嘴来,举起小拳头捶了山哥一下,说,

「不、不用,就几步路,我自己走就行,那两碗汤你俩记得趁热喝哈。」

看着俩人之间的亲昵,我的脑子彷佛跟刚撸完被抽空了一般,小柚连着跟我说了两声「拜拜」我才勉强反应过来,随即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来冲她挥了挥手,我知道她煲的汤这次还有我的份,下次估计就没了。

等小柚走了没十分钟,我还愣在原地,山哥拍了拍我肩膀,说,

「走,带你吃大餐去。」

说完便径直走到门口去发车,我一回神,突然想起前台上还冒着热气的两碗汤,忙跑过去拎在手里,

「那……这汤?」

「噢……」

山哥一把接过来,随手丢进门前的垃圾桶里。

「谁特麽会吃这玩意儿。」

「靠!你特麽自己不吃起码留给老子啊!」

我万没想到山哥这般豪爽,豪爽到两碗都不够他喝的汤就这麽扔了,我嘴上没说啥,心里却想着。

没等我回过神来,山哥已经钻进了车里,从车窗里丢给我张百元钞票和一个纸条。

「对了,你帮我去经贸学院接个人,然後打车去英皇大酒店。」

我接过纸条,上面写了个女生的名字—林婉秋,和一个电话号码。

经贸学院也就是小柚就读的学校,为了以防路上再碰见尴尬,我还特地晚出发了20分钟,在她们学校门口接到那个女孩。

或许是我当时脑子里满是小柚的样子,我见着那女孩穿着、打扮和小柚都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年纪,一样瘦削的身材,一样的挂面刘海,一样的小马尾辫,女大学生常穿的小卡通T恤和牛仔短裤,一个小小的斜挎包,只是满脸的忧郁,像是为了复习考试熬了好几个夜一样。

我们叫了车,一路上没说什麽,那女孩始终一个坐姿望向车窗外,清澈的眼神却显得很迷茫,我坐在副驾驶坐上也呆滞地望向前方,脑子还依然想着的小柚将来的样子,只不过身份从我的老婆变成了我的嫂子。

或许这样也不错,起码她跟了山哥会比跟了我过得幸福,只要能看着她嫁人,往後还能喝上她给我煲的汤,那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正想着,忽然後座有人拍我肩膀,是那个女孩,她也塞给我个纸条,继而有些犹豫不决地说,

「那、那个……」

「怎麽了?」

「晚上我要是喝醉了,你能不能帮我打电话给我室友……」

那纸条上也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可以啊。」

我想也没想地说,顺手接过来塞进口袋里,又觉得有些奇怪,山哥那麽仗义的人,至少会叫我送她回来的吧。

「不过,怕喝醉的话,你可以不喝啊。」

「谢谢。」

那女孩道了声谢便没再回我话,继续把视线转向车窗外。

到了英皇大酒店门口,山哥带着网吧里另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叫「小黑皮」的男孩早已等在了大门口,见我们到了,便迎了过来。

我看到婉秋的视线一接触到山哥慌忙低下头去不看他,山哥倒是十分淡定地走过去,抚了抚她的头发,说,

「宝贝,你怎麽瘦了这麽多?没好好吃饭吗?」

我诧异了,怎麽这也是宝贝,那也是宝贝,你特麽究竟是有几个宝贝?

「跟你有什麽关系……」

那女孩偏了偏身子,躲开了,仍低着头说,

「还在生气?我当初借人家钱也是想帮你啊,你知道我也不想的……」

山哥双手扶住女孩的肩膀,一脸恳切直视她的双眼,说着说着就要把她揽进怀里。

「她是山哥啥人?」

我拉过小黑皮悄声问,小黑皮答道。

「前任呗。」

当时我印象里前任相见不都是直接开撕吗,能像山哥这样嘘寒问暖的,必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於是山哥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那,那我只喝酒啊,而,而且只有这一次……」

那女孩推开山哥的怀抱,幽幽地说,说着说着竟洗洗簌簌掉下眼泪来。

「行了!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你以後也要走上社会的,跟他们接触一下没坏处。对了东西都戴齐了吧?」

山哥显得有些不耐烦,说完便自顾自走在了前头,那女孩轻声「嗯」了一声,抹了把眼泪便跟在了後边,我和小黑皮也跟着他们走进酒店大堂。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跟着他们七拐八绕进到一个包房,里边已经坐着一男一女在那喝茶嗑瓜子儿。

「好久不见啊,玉姐。」

山哥大踏步走在前面打着招呼,对方俩人也忙站起身来同他握手,与其说山哥像是借了人家钱,不如说像是多年未遇的老友。

「玉姐真是保养有方哪,我城东那家健身房下月请你去当瑜伽教练可好?」

听山哥这麽一说,那叫玉姐的女人立马脸上笑得跟朵花一般,这女人大约三十来岁,虽眼角有些鱼尾纹,但一身精致的晚礼服包裹着的身材也是玲珑有致,尤其是胸前沟壑分明的地方让我不自觉地偷瞄了好几眼。她旁边是个壮得跟头熊似的光头男人,戴着副墨镜看不出表情,但额角挂着的一道刀疤便让人知道这是个狠角色,他只是跟山哥打了个招呼。

「瞎扯啥呢,老娘姨妈都快几个月没来了!」

玉姐扯着一口东北口音说笑着,转而看见缩在山哥身後那女孩,更是笑道,

「哎妈呀,这小姑娘就是婉秋吧,不错不错,哪个学校的?念大几啦?」

「经贸学院,大二……」

女孩头也没敢抬,轻声答道。

「哎哟,有前途有前途。」

玉姐一面说着一面把女孩拉到跟前,上下打量着,那眼神活像是哪家婆婆再挑未来的儿媳妇,继而见她对山哥使了个眼色,山哥一伸手说,

「来,大家坐吧,叫服务员把酒满上。」

不知名的黄澄澄的液体掺着冰块很快就倒满了每个人的酒杯,那玉姐又如居委会大妈一般问了婉秋许多学校和家里的情况,那女孩除了回答她的问题外始终低头没多说一句话。

「你们,怎麽都不敬玉姐一杯?」

山哥突然环视我们三个年轻人说,我见那女孩缓缓伸手举了下杯子,犹豫片刻又放了下来。我想起她车上对我说的话,脑子里又浮现出小柚的样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也不顾一旁小黑皮冲我使劲使眼色举起自己的杯子走了过去,冲玉姐微鞠一躬说,

「玉姐,我敬您一杯。」

「他妈的谁让你来敬了。」

忽而玉姐旁边的光头伸出一只大手挡在我身前,我没防备之下被他挡得往後连退几步,连玉姐胸前的沟儿都没瞅见。

「这地方还轮不到你。」

山哥微微一笑,却冷冷地说。

「呵呵,不要紧,这小哥儿长得雪白乾净,咱稀罕!」

玉姐倒是笑眯眯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继而冲我说,

「小哥儿有对象了没?没有姐给你介绍一个要不要?」

正当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山哥接过话来,

「这是我表弟伟健,人长得壮实,可还是个雏儿,往後玉姐多调教调教。」

替我解了围之後,山哥便一脸正色冲婉秋说道,

「婉秋,上次玉姐可是帮了你家里大忙,这次你不敬可说不过去。」

见再没理由推辞,那女孩只能怯生生端着酒杯走到玉姐面前,见她抿着嘴儿半天也不知说什麽好,终於说了一句,

「真的很感谢玉姐的帮忙,那钱……我会尽快想办法还你的……」

说完便仰起脖子一闭眼,把那杯里的液体连同冰块全倒进嘴里,继而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咽了下去,方才睁开眼睛,吐了吐舌头,我看到她那通红的眼里闪着几丝泪花,不知怎的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哎,这说的啥话!谈啥钱呢,你只要乖乖听玉姐的话,什麽钱那都不是事儿。」

那玉姐倒是显得很大方,山哥在一旁不失时机接着说,

「现在的小姑娘,不喝你都不知道底儿,来,再敬熊哥一杯,往後你可都靠熊哥罩了。」

那光头站起来,尽管戴了墨镜,但是个人应该都知道他墨镜後的眼神一直在瞟向哪里。

「你不是处了吧?」

谁都没料到那光头突然问出这麽一句,当然或许只有我和婉秋没想到,那婉秋原本红扑扑的脸上霎时间可以用苍白来形容,

「啊?什……什麽?」

她慌乱的眼神到处寻找可以帮她解围的人,可我只能低下头假装玩手机,山哥只是望着杯中的酒微微一笑,什麽也没说。

「哈哈哈哈,不是处也有不是处的好,去了咱那儿都一个样。」

倒是那光头自个儿边喝边说道,

就这麽一轮接着一轮,一桌人的酒都没怎麽见少,光见着婉秋一人喝个不停,不到片刻功夫,就见她捂着嘴跑向洗手间的方向。

山哥使了个眼色,小黑皮立马跟了过去,我趁他们聊得正欢,也藉口尿急跟了过去。

走到洗手间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呕吐物的气味,听见婉秋在里边一面乾呕一面带着哭腔,呜咽着说,

「不、不……我不喝了……好难受啊……」

「臭婊子!你不乾也得乾,山哥可是为了你借人家的钱,你特麽拍拍屁股想走?」

我走到门口,看到小黑皮正一面扯着她的头发猛地往水龙头下摁,一面骂骂咧咧道,

「可、可我说过……会还他们的呀……」

「还?你特麽知道多少钱吗?就你家那穷逼样儿,一辈子都还不完?」

「行了,别把我的货搞坏了品相,搞坏了老子还怎麽出手。」

不知什麽时候,山哥走了过来,小黑皮见了山哥立马闪到一旁,

婉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扑倒山哥怀里捶打着说,

「你不是说……你不是说,随便喝几杯就行了吗,他们要带我去哪儿啊?我不想去,别让我跟他们走好不好……」

「行了,宝贝。我也没有办法呀,那些照片都在人家手上,你哥刚娶老婆,你也不想弄得你们村里人尽皆知吧。」

「呜呜……哥,我真的做不了,你跟他们说说,我想其它办法还他们行吗?」

「宝贝,我也不想他们没完没了缠着你,或者让你整天风吹日晒去做兼职还钱,你相信老公,就今晚一次,完了我陪你好好念完大学,往後都不再提这件事好吗?」

山哥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吻乾她脸上的水渍,还特贴心地给她嘴里塞了片口香糖,继而也不等怀里的女孩反应,便冲我

和小黑皮说,

「伟健,拿我的卡去买单……黑皮,带她下来,楼下车准备好了。」

等我买完单走到大门口,就见到黑皮架着瘫软着的婉秋塞进一辆小车里,末了,我见山哥把她的背包交给熊哥,俩人握了个手说,

「身份证,学生证,校园卡都在里边,DV机在後备箱,记得到时脸和下面都要拍到,拍了发给我一份。」

那女孩全程脸色惨白,一句话都没说,只透过车窗向我这边张望着,那种带着希冀的纯净眼神又让我想起了小柚,我攥着裤兜里的纸条,久久不知该怎麽做才好。

「嘿嘿,咱山哥屌啊,又做成一笔,这下又能爽好几天了。」

小黑皮站在我身後,乐呵呵说道,我突然想起什麽,问他道,

「他们带她上哪儿?对了还有,你说,到底是咱哥欠他们钱?还是她欠他们的?怎麽咱哥欠的钱要她来还?」

「你特麽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小黑皮一听乐了,继而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势跟我说道,

「这妞儿欠的就是你哥的钱,你哥把她卖去做鸡,就当还债了,懂不?」

「等会儿……她不是我哥前任女友吗?」

「没错啊。」

「那怎麽还……卖她?」

「你哥做的就是卖女友的生意,玩完就卖了,这下懂不?」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忙问,

「不对啊,我哥不是说就今晚一次,完了还要跟她处,陪她念完大学吗?」

「你特麽真是个雏儿啊!就今晚?你知道她哥讨老婆盖新房那阵,山哥借她多少钱吗?」

小黑皮也看怪物般打量我一番,他看着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也还是个小孩子,但看他刚才扯着婉秋的头发往水池里摁那股狠劲儿就知道他做事比我老练的多,他伸出一个巴掌,冷笑说,

「5万啊,山哥再转手卖给玉姐是8万,她这个货色,就算卖一次800,你自己算算要卖多少回才能回本吧。」

我脑子再笨,这个概念也还是有的,不禁张大了嘴巴,

「那不是要做到她大学毕业?」

「呵呵,那倒不用。」

小黑皮接着说,

「你不懂,女人身子掉价快,被男人乾过几回也就不值钱了,买这小逼回去就得趁现在这嫩劲儿赶紧卖,等个一两年,奶子玩垂了,逼也乾松了,也就没人买了。」

「那她万一去了不乾呢?还有她不会跑,不会报警吗?」

「嘿嘿,不乾?你觉得玉姐和熊哥手里由得她说乾还是不乾?就算借她个胆儿她倒是敢,她不想那些挨操的照片被贴满学校寄到家里她就试试,

再说了,这些小逼你就是让她跑她也不会跑,等着呗,过个一两年,等她们肚子被玩大了,或者玩出一身病来卖不出去的时候玉姐就会叫她们滚蛋,那时,一个个都会哭叽叽的跑回来求山哥收留,山哥要是一高兴,山哥兴许会赏给你玩儿上几天……」

「黑皮,你给我把这些剩下的酒送回店里去。」

黑皮正说得起劲儿,不知什麽时候山哥已站在了他身後,说道,

「好咧!」

黑皮也不再多话,拎起几瓶酒打车走了。

我当时从裤兜里掏出那张快揉烂的纸条,想着要不要照着那个电话打过去,见山哥过来赶忙揉成团丢在了一旁,山哥上来拍拍我肩膀说,

「来这麽久了哥还没带你出来混过,走,咱泡个澡去。」

英皇大酒店的浴池光是更衣室里,当我脱下内裤,两腿间的玩意儿刷地弹出来,一抬头正见山哥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我,

「哥,怎麽啦?」

我倒也不害臊,只是讷讷地站在那儿,

「嘿,长这麽老大鸡吧,还是雏儿,真特麽白长了。」

说来也是,我自打出生以来鸡吧就长得特别壮实,全村里都传咱家小子长了根驴儿大的东西,上小学时村里那些大婶小媳妇动不动就趁我不注意扯下我的裤子笑嘻嘻地说,

「哟!看伟健的小麻雀长得老大了!也不知该美死哪家大姑娘了!」

山哥笑道。我自然也明白这东西长得大说明娶媳妇和生娃的本事强,一直以来都挺得意,直到青春期以来,不断听说身边的同龄人有了性经历,那些火辣辣的描述让我也有跃跃欲试的念头,却因为这个木讷的性子,一次次的只能用自己的手来解决,久而久之反倒越发觉得自卑,可能就像有研究证明的那样,男人大头和小头的体积通常成反比吧。

山哥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看到山哥两腿间的家伙,我才知道上面那个研究是屁话,如果说我这一根足以在同龄人当中称霸的话,山哥的那一根应该可以傲视全亚洲男性了。

我俩泡着澡,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我试探着把话题转移到山哥的生意上,

「哥,你处过几个对象啊?」

「啥?对象?」

山哥摸着他那鋥亮的小寸头,像是回想着啥,说,

「我有处过对象吗?」

「小柚不是吗,还有……刚才那个……」

「噢,那些是我要出手的货。那我还真不记得了,你会记得你穿过多少双袜子吗?」

「可是,这是犯法的吧?」

我问的同时,或许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希望山哥和小黑皮都是晚上喝大了跟我说的玩笑话。

「犯法?哪里?」

山哥摆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说,

「你哥我就是和她们耍耍朋友,耍腻了就介绍她们去别处耍,这犯法吗?」

听他这麽一说,尽管之前也有预料,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巨大的悲怆,我小声问,

「那就是说,小柚你也是要卖给别人的对吧?」

「哈哈,没法子,我这人,天生没谈对象的命,只能苦了自己造福别人了。」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见我纳闷,他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从池子里窜出来跑进更衣室,等他回来时,手里拿了个当时比较流行的DV机,冲我说,

「给你看个好东西,你就明白了。」

我正摸不着头脑,等他开了机,我看了里边的画面眼睛顿时睁得老大。

那里边播放的是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正做着爱做的事,男的压在女的身上,女的胳膊和双腿紧紧环抱着男人,脸歪向床的一边,眼睛鼻子痛苦地揪在了一块,好像是正忍受着巨大的疼痛,那男人身型几乎是她的两倍,看不清脸,正骑在她的身上奋力挺进着,无论男女看起来都那样眼熟,但他们光着身子的样子,我第一时间都没想起来那是谁。

但她的声音我却永远认得出来。

「啊啊……老公,好疼啊,真的好疼……求你轻一点啊,老公,你会、会一直爱我的吧,我好疼啊……」

她的声音不论何时都那麽悦耳,哪怕是她叫别人老公的时候。

「宝贝……哦,宝贝,老公爱你……不怕,疼过就舒服了,疼过你就是老公的女人,你永远是老公最疼的女人……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美,真可爱,老公一定让你做最美、最幸福的女人……」

那个男人依旧看不清脸,此时正俯在她的耳边一面吻着一面说着动人的情话,一只手正在她的胸前揉弄,胳膊上爆起的青筋看得出他揉得很大力,此时他的胯部又向前挺进了一分,他身下的女孩疼的一个哆嗦叫出声来,

「啊……痛啊……」

看到这里我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说老实话,我一直还以为小柚这样的女孩,就算是当了我的嫂子至少会被把女孩最珍贵的一次留到进我们家门的那一天吧,怎麽……怎麽……那具我想也不敢想的身子,那对我连隔着外衣瞟一眼都觉得罪恶的胸部,还有那个我从来不敢幻想她的样子,却始终认为她是最美的那个女孩最珍贵的部位,怎麽她就会允许男人这样肆意地揉弄,无情地插入呢……

「傻啦!鸡吧翘上天了都!」

山哥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我很希望他此时的一巴掌能把我拍醒,但可惜的是DV机里的女孩仍然在痛苦地呻吟着。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胯下的玩意儿正高高昂起头颅,浮出水面,硬挺挺地贴在我的小腹上,或许它也想向它的主人抗议,第一次进入那个女孩身体的为什麽不是它?

「看到了吧,怎麽样?你的小徒弟,噢不,你的小女神?」

山哥戏谑地看着我,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应该是一拳把他的脸揍到水里,但其实我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说,

「真……真过瘾。」

「哈哈!看你那麽稀罕她,老子出手前,让你玩儿一次,敢不?」

那时的我,几乎听不清山哥说什麽,耳畔只回荡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只是呆呆地说,

「那样,她会伤心的吧……」

「傻逼!」

这次山哥一巴掌拍在了我硬挺的鸡吧上,说,

「记住,不要觉得那样做是伤害她,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她们认识这个社会,帮她们学会生存的技能,这才是爱她们的表现。等她走上社会,每一次岔开大腿迎接客人的时候,都会想起你,感激你教给她的这一切。」

「所以知道为什麽说老子是苦了自己造福别人了吧?老子磨尖了脑袋去哄去骗,还得花这麽大力气开发一个又乾又涩的小逼,留给人家的是一个又湿又润的骚逼,这特麽叫什麽来着?前人栽树,後人乘凉!老子辛辛苦苦光顾着造福别人家庭这些年也没换来一声感谢,操!」

山哥似乎今天也喝得有些上脑,话尤其多,好像还觉得挺委屈。他又接着说,

「知道哥为啥稀罕你不?因为你实诚,手脚勤快,人长得壮实,对兄弟又讲义气……」

他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些优点,於是山哥接着说,

「不过这些屁用没有,哥看中的,一个是你长得俊,第二个,就是你这根大鸡吧,知道不?再怎麽纯的妹子和母狗之间,差的就是你这根鸡吧。」

我傻傻地听他说,脑子里还是小柚挨操时哭喊呻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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