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休息了一会,边上两个人夹心饼干一样夹住他,下身的粘腻感快要把人逼疯了。他实在睡不着,于是坐起来,撇着嘴不乐意道,“我要去洗澡,好脏。”
“脏脏的,很可爱啊”,季鸿戏弄他,放肆地用手去捏他软乎乎的脸。看起来小巧的脸上还有不少婴儿肥,嘟起嘴来像只小松鼠一样。
不理会他的调笑,温润径自坐了起来,越过他准备去浴室。脚刚点地,一阵酸疼从鼠蹊部传来,让他瞬间腿软,差点摔倒。季鸿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看着他蜜白腿间流淌下来的浓精,有些忍俊不禁。
“走开”,温润一站稳,就挥开了他的手,自己扶着床沿和墙壁一点一点挪到浴室去了。
季鸿穿上裤子,走到靠阳台的地方打开窗户,一边欣赏着温润一瘸一拐地走着,一边悠悠然地点起一根烟。等到温润进了浴室,他才收回目光,看向书桌边那个一直在研究照片的一年级生。
浴室地滑,胡峰不放心温润一个人洗,就跟了上去。
随意从衣柜里取了一套新的衬衣,温润慢步走到浴室里,拉上浴帘后,有些苦恼地看着调整水温的转纽。那把手比家里的大很多,而且只有一个,看起来很奇怪,也没有标注红色或者蓝色的冷热水程度调节。
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打开花洒,滚烫的热水顷刻间狂浇在他身上,将他细嫩的肌肤烫得通红。急忙关上水,无助地站在原地发呆。
胡峰听里面许久没有响声,怕出事了,就闯了进去,隔着浴帘问他,“没事吧?”
温润打开帘子,有些羞愧地嘟囔,“我不会调这个水温...”
看着他快被烫伤的皮肤,胡峰叹口气,跨部站到他的边上,“小傻瓜,我帮你吧。”
“你才傻,我只是没用过这种的”,温润委屈地反驳他,在家里这些事都是下人做的,他怎么会知道该怎么扭。
“好好好...”,从边上取了沐浴乳,胡峰直接就准备往温润身上抹,却被叫住了。
“你干嘛?” 温润护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做着无用的反抗,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我就帮你洗个澡,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让你洗回来”,胡峰说着不讲道理的话,往小孩身上涂抹沐浴乳的手却很轻柔,和他粗犷的外表恰恰相反。
被包裹着泡沫的手搓揉的感觉也不是很难受,温润不再抗拒,虽然身体还有些僵硬,但表现得还是很听话的。
两只兽掌一样满是茧子的大手将沐浴乳搓出绵密的泡泡,然后轻轻地用画圈的方式抹在被狠狠疼爱过的斑驳皮肤上,到处都是淡红的印子,在胡峰眼里却像是他亲手打上的印记。
他想着,现在是委曲求全地和别人一起共享小孩,总有一天自己要掌握主动权,把人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单独品尝那份极致的甜美。
手悄悄地滑到股间,在臀缝的褶皱出来回搓刮着。等到温润不太紧张了,才慢慢地挤进菊穴,小心地抠挖起来,动作柔得像是怕刮破脆弱的肠肉。每一次转动手指的时候,胡峰都专注地看着小孩脸上表情的变化,深怕他一个不满意,就把自己推开。
“你做什么呢?...” 温润不习惯洗澡的时候老是被人抠屁股,异物闯入体内的感觉很不好受,他不住地扭着腰,想要让他快点结束这会让自己变得奇怪的动作。
“里面要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轻轻捏了一下那软糯的小臀瓣,胡峰仔细地抠弄着每一寸皱起的肠壁,几乎要将每一条沟壑的嫩肉都翻出来了。那手指的力道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大,在刮到前列腺前方突起的时候,温润终于控制不住地呼喊出声。
“你轻点!...噫...”温润拍了下他的手臂,这家伙下手,没个轻重,差点没把他按飞起来。小孩眼角留下的都不知道是花洒里出来的水珠还是那几下爽出来的眼泪了。
“行...你可舒服了,我还从来没这样伺候过别人呢”,胡峰家里军队背景强硬,虽然外表上是个混混,但是军阀背景出身的他也算是帝城里有名的少爷。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别人,不冤枉他,还真是出生以来第一次。
“那你别整了,我自己来”,温润说着扭着屁股要逃开,被胡峰一把拦腰抱住,惩罚似的用力掏弄起那有些红肿的肉穴。
“你要是不听话,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低沉的声音在四面瓷砖的浴室里格外响亮,雄浑的嗓音余音绕梁都不止好几圈。
温润不得不老实站着,浴帘挡住的狭小空间里两个人抱在一起,旖旎的气氛慢慢随着热气蒸腾而生。一片烟雾缭绕的室内突然有些冒着粉气,让小孩有些不自在地红了脸,酡红的脸蛋看上去像喝醉了一样。
胡峰好不容易给他收拾完,刚起身,就看到他脸色怪怪的,手覆上他的额头,“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小孩不好意思地推搡着他的铁臂,怎么也推不开,有些恼羞成怒地跺脚,“都是水太烫了!”
觉得有些莫名奇妙,胡峰笨拙地伸手去感受了下水温,“不烫啊?”
“那是你皮厚”,温润趁他手放开,赶忙溜了出去,一边逃还一边晃着小屁股,“洗完了!”
“还没把泡沫冲完呢!” 胡峰把他一把拉回来,地上滑得很,差点让他摔倒。
将莲蓬头取下来仔细又给小孩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顿,男人这才放开他,还顺手拍了拍他软绵绵的臀瓣,由着他再次跑去穿衣服了。
穿上衣服和四角的全棉内裤,温润毫不自知地就走出去了。正靠着窗边抽烟的季鸿看他这样出来,噗的一声笑出来,“小混蛋,就这样出来,你勾引谁呢?!”
“去你的,我要睡觉”,温润翘着屁股就钻到被窝里,这个吸烟男最讨人厌了,才不要理他。
季鸿一看他脾气还不小,也不去触他眉头,只自顾自抽着烟,小声含糊道,“小兔崽子,整天尽讲些我不爱听的。”
坐在电脑前修照片的孙昕余光瞄到胡峰又暗搓搓地上床抱住温润睡觉,心里有几丝酸涩,却没有资格表达出来。现在的自己,不论是势力还是背景,都太弱小了,完全没有话语权。真是糟糕,他暗地里计划着,要不声不响地把小孩吃到手才行。
晚风习习,注定是一些人的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