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恩醒来时,发现浑身酸麻时,就知道不对劲了。
可她什么法子也没有,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两眼迷茫的盯着远处的光亮。
听声音,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地下,头顶上一片混乱,她察觉到的头顶上应该是天花板的上方。
人的脚步声,女子的欢笑声,还有浓浓的烟味渗过来。
陈以恩是有点娇气的,她被从小养到大,还没有被这么绑着被迫的闻着烟味的。
可是,有一行人的脚步声传来,她立刻闭上眼睛,装晕,反正她来的时候,就是晕的。
“老大,是这个女人吧。”一脸嘻嘻哈哈的小弟陈迪回头看着丁辰,见他不动声色,立刻变了种说法:“是您喜欢的类型吧。”
说着,上前去,手下一紧,撕开了陈以恩胸口的衣襟。
陈以恩今天校庆,穿着装扮用的制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高中生。
陈迪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浑圆挺翘,陈以恩无声的抖了两下,却生生抑制住了睁开眼睛的欲望。
丁辰打量着女人露出来令人兴奋的肉体,没有说话,他自十六岁开始带领荀武堂的一班人马,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年头了,因为他的手段狠戾,很少有人会骗的了他。
可就是这个女人,不声不响的骗了他两年。
丁辰眸中的光暗了下来,勾了勾手,陈迪立刻心领神会的附耳上去,没几句话,陈迪便笑着将他送出了门。
接着,他吩咐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将陈以恩送上楼去。
陈以恩只有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才强烈的按下心里的好奇心不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绑架了她。
陈迪本想着给她点面子,陈以恩的睫毛抖得不停,他便嗤笑着拍拍她的脸:“醒了呀,姐姐。”
陈以恩心里一惊,拿不准什么主意,那人手劲大的,她的脸好疼!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一身中山装,板寸,皮肤白皙,脸上嘻嘻哈哈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人马。
见她不说话,眼神慢慢打量自己,陈迪倒有点数,这妞原来和老大是一个类型的,难怪人们说,物以类聚,倒是是这个意思。
醒了之后,陈以恩赶忙将领口遮起来,这下倒不用人抬了,规规矩矩的被“请”到了楼上。
门一开,陈以恩便被推了进去,她踉跄了几下,扶墙稳住了步子。
房间连灯都没开,陈以恩也摸不到开关在哪里,只得摸黑向前。
走到离床不远的地方,她被黑暗中零星的火光吓了一跳,不敢再往前走。
“你是?”她忐忑的问出声。
“陈以恩?”那人准确无误的叫出她的名字。
陈以恩一惊:“丁辰?”
大脑一片空白,手脚无力,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本该叫她“陈筱”的人,却叫了她的本名“陈以恩”。
“你发现了?”她问,没有一点紧张。
他没有回答,呼吸深重的,良久,火光一暗,他点了烟,陈以恩终于控制不住腿脚发麻,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
其实,早在骗他的第一次,她就知道,总有事情暴露的一天。
她不是什么宏光中学的高二在读生“陈筱”,而是警校大二在读生“陈以恩”,作为卧底,被委派到H市最大的黑帮荀武堂蹲点。
只是她比较幸运,因为她恰恰的被人拉去蹦迪,又恰好被调戏,就遇上了当家二少丁辰的英雄救美。
一切的一切太巧合了,他和她走到一起也太顺利了。
她记得,丁辰说自己要去临市出差,而陈以恩要期中考试,丁辰便说自己回来后去学校找她。
没想到,再见是这种场合。
“对不起。”她知道,只要暴露了,就得做好随时被“处理”的准备。
“呵。”他走过来,嘲讽着自己的无知,将她兀自拖到了浴室,这时才打开灯,明晃晃的照在陈以恩的眼睛上,她的眼睛分泌出一些液体。
在丁辰看来,以为她哭了,他不理会她,将她拖进浴室,她就跪坐在那里,也不动,就保持那一个姿势。
他心里突然起了很大的火,报复般的将花洒打开。
凉水冲下来,陈以恩觉得冷,但她没有伸手去抱自己的胳膊。以前她这样,他会体贴的将自己的外套给她,现在,只会觉得她是装的了吧。
陈以恩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丁辰恼火,现在已是深冬,水凉的刺骨,她却不求饶,也不跟他对峙,反而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气恼的上前将她破了的衬衫撕掉,扣子蹦出去,扯得皮肤疼,她也只是皱眉,任由他将她全身剥的只剩下内衣。
等他的手触到背扣时,陈以恩终于有了动静,竟是自己伸手将内衣脱了下来,然后站起身,一丝不挂的站到他跟前面对他。
丁辰板着的脸青的厉害,陈以恩双手捧着他的脸,如同之前两人亲吻一样,轻轻的吻上去。
她紧贴着他,乳尖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衫紧贴他滚烫的胸膛。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以前约会的时候,接吻拥抱到一定的时候,他会有反应。
只是顾着她还在住校,现在,既然大家都扯开了,她也就不遮掩了,只盼着他高兴了,能早点让她认错离开。
丁辰的胸膛火热,双手早在陈以恩搂住他时便贴上了她的腰。
她踮着脚,舌头灵活的挤进他的口腔里,在他的掌下,她的腰肢柔软纤细,不住的摩擦着他的小腹。
他脑海里一片混乱,除了得来的消息,他之前对陈以恩的了解全被颠覆了。
她的乳尖挺立,整个人都是粉红色,嘴里涩涩的,下身也不停的泛出些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滑。
双手颤抖着下移,解开他的裤子,她整个人下滑,扶着他的腰,跪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将他那一处来回舔舐,本来软趴趴的性器,立刻硬了。
她猝不及防的被顶了一下,却是忍着含弄了起来。
小巧灵活的舌头不听的点触着顶端,丁辰头皮发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进出她小嘴里自己的分身。
那种奇妙的感觉,跟把权利玩弄在股掌之间是不一样的,轻飘飘的被抛上了云端,在她舌尖点触他的顶端时。
丁辰有点忍不住了,摁住她的头,快速的冲刺起来,期间几次碰到她的牙齿,他疼的抽气,忍不住抽出来,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含在里面,陈以恩双乳随着动作摇晃着,双手攀着他的腰,任他在自己的嘴里喷射出来。
他停下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灯关掉,摸黑将她抱去了床上。
陈以恩这回是真的冷,颤抖着将自己蜷在一起,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吐出来,她有点恶心。
丁辰递给她一瓶水,等着她漱口,吐掉,缓过来。
陈以恩放下水,丁辰便将她推倒,将她大腿分开,一手摸着她的阴部探索着。
两个人都是处,这样说,有点尴尬,丁辰在陈以恩之前从未碰过女孩,即使是接触了那么多夜场,也洁身自好。
他的耐心全在权利上。
权利以后,便是她了。
摸到她的阴部,全是水,浪的不行,丁辰低笑一声,陈以恩反倒害羞的咬起嘴唇来。
他插进去,汁水丰沛,性器湿滑,两人下半身紧紧的贴在一起,陈以恩深深地吸了口气,腹部缩了进去,她扯着丁辰的手摸她的乳。
她这么浪,丁辰原本动摇的心此刻沉到了谷底,狠狠的插进去,再出来,扯到她的毛发,她低呼出声,乳房又被捏的生疼。
阴道里分泌出的水不停的被他带出来,她也被他撞得难以自已的咿呀出声。
“啊~丁辰,我错了。”陈以恩被撞得乳波荡漾,映着月光的眼里满是泪水,丁辰将她的乳房用发泄的力道捏成各种样子,肆意揉搓顶端,陈以恩刚开始觉得疼,过了一会儿,只觉得下身更痒了。
每当丁辰插进来,她都觉得似乎要插到她的肚子里,太深了。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两人紧挨的身体全是水。
丁辰双手在她身体上开始流连,他的指节带着粗粝的茧,无意间触碰到她的阴蒂,陈以恩仿佛被打开了开关,整个人崩起,细腰扭得更是厉害,搅得丁辰迫不及待想射,陈以恩的自制力在丁辰的迅速冲撞中开始瓦解,身体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液在他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