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的路敖靠在床头喘息。他好久没有做得这样畅快过。躺在旁边的小人儿像被她操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事实上林婉儿好想晕过去算了。睡着也好，不管信不信，再顺理成章不过。
路敖宠溺的一笑。想起来一样东西，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事后栓剂，拆开。掀开被子，对着她下体湿漉漉肉穴，推进去。他记得是这样用的。刚才他自己都觉得太用力，下面比别人要娇气的她，这会儿肯定不好受。
林婉儿闭着眼睛，感觉进入身体那个东西凉凉的，大概知道是什么。并不奇怪他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想到这，路敖他干嘛总缠着自己不放呢，他那么多情人，难道对自己情有独钟？如果是三年前的她，会单纯的相信这个理由。就算是现在，以她的观念，还是无法理解，没有办法不这么认为，可能只有一点吧。就这一点也足够让她混乱。
刚才一直在说喜欢他，而他那么热烈……
不要脸。
不要脸。
一直逼自己说喜欢他。
好不要脸。
“我要喝水”，她要渴死了，厚着脸皮要水喝。
路敖下床去了，把她那在客厅的半杯苏打递给她。
她咕隆咕隆喝下去，
“还要么”
“还要”
“还没要够？”逗她。
“还要喝水！”
打内线电话，叫佣人倒杯苏打。
喝完水，她一头倒下，不理其他。
路敖进去冲凉。
等再出来时，她好像真的睡着了。
将灯光调暗。
坐回到床上，点一支烟，刷一会儿手机。他玩手机，一般第一目的是回复、查收信息；看文件；跟人聊天；看新闻；看公司内部的事；看社交软件。余下的时间照顾一下自己的兴趣爱好，而这部分时间，一共加起来，一周中能有半天就已经很好了。
刚刚在车上等她那将近一个小时时间里，不知处理了多少事情。他的时间实在是太昂贵。
旁边的她好像没睡着。她睡着的样子，他还算熟悉。
像得到了验证，她在抽鼻子，听到小声抽泣。
路敖扭头看她。被子的轮廓下那蜷曲的身形，显得好委屈和伤心。
林婉儿真的哭了，内心深受愧疚的煎熬。她不想这样，真的不想。只要一闭上眼睛，祁霁就会出现。她的眼泪就止不住流。或者刚刚她和路敖的翻云覆雨，还有这里，旁边的路敖，都让她内心万分煎熬。
她坐起，抱着膝盖哭。
“怎么了？”他问。
“呜呜呜——路敖——我要回去——我不想在这里——呜呜呜——我要回去——”一边哭，一边抽鼻子。
是的，她要回去。回去可能会好受些。哇哇哇——
越哭越想走，越哭得厉害，坐直了，两个手背抹着眼睛。哇哇哇——
路敖哭笑不得，怎么跟他那个小侄女似的。
“好了，宝贝，你冷静下”，他抱着她，像哄小侄女似的哄她。被别人听到可不太好。
什么嘛！根本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都哭成这样了，还不送我回去么。哇哇哇———
靠在他怀里撕心裂肺地哭。
“我要回去——我不想在这里——”
“我知道了”
“呜呜呜——”终于小声点了，一抽一抽的。是要送我回去了么。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不想在这里”
“你还能再幼稚点么”
“因为！因为我在这里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算了。实话实说吧。
“因为祁霁”
哼。终于肯诚实了。
“怕他发现？放心，我不会说的”
“不是啦！”，她坐直，“是我内心不安！我，我难受受，我那样对他我不舒服，你懂么”
他面无表情回看她，然后冰冷地说，
“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