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尿了？”
“我没有！”
“才怪！”，
“你自己看”
她低头看地板。浅灰色的地面上有一滩黄色水迹。不是尿是啥。
“你怎么又把我干尿了？”
“哈？”路敖瞪着她，竟然反咬一口。
“我不想尿啊”
“你这女人……啊——”他郁闷地走去淋浴间，又回头说，“叫人过来清理！”
叫就叫。对着他的背影做鬼脸。
打电话给周嫂说地板脏了，让过来清理一下。那边没有多问，说知道了，这就过来。
挂了电话。她也走去淋浴间。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没一会儿路敖围着浴巾出来，两人一出一进，像不认识似的。
等她再出来时，床边多了三个人，周嫂和两个女佣。前者指挥其中一名女佣清理地板，她和另一名女佣重新铺新换的床单。估计周嫂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吧，指挥麻利，准备精确。
她走去客厅，果然看到路敖坐在那里。她坐到另一边跟他保持距离。
他在看手机。她靠着喝水，都没有搭理对方的打算。
林婉儿百无聊赖，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发现竟然没有电视机。
“我想看电视”
路敖抬头看了她一眼，说，“Turn on the TV”
林婉儿看着他。余光中发现有东西在动。
扭头，看到左手边那面过道墙，上面的艺术画自动移开，露出巨大的显示屏。这是一台8k电视。
“想看什么直接说出来”
“Play a movie”她对着屏幕说。
屏幕出现满屏电影选择。
“pass，pass，pass，pass，pass，”
几十部电影被她pass掉。
这功夫，周嫂她们收拾完，告辞了。
“你到底想看什么？”
“我也不知道。”
“Emma Mae”
路敖对着屏幕说了个名字。画面立刻调出跟这个名字有关的视频。出现了好多小黄片。
林婉儿看到满屏的肉。
“自己看吧”
“谁说我要看这个了”
“跟人家学学”
“……”
“Play all”路敖说。
小黄片开始放。全部是只有七八分钟的短视频，上来没多久就开始露性器官xxoo。
林婉儿看到这个白种女人，金黄的头发。身材不错。尤其是她的性器官，无毛又很白。女人在阴蒂和小阴唇上钉了珠。
撅着扒开屁股，露出下体给男人插。那女人的穴口被撑得透明，有一种引人犯罪的感觉。
她才不要看这个。
“我困了”她起身回卧室。
路敖看她脸色不太好，也并不在意，自己坐那看了一会儿。
时间也确实晚了。没多久，他关掉电视也回到卧室。
林婉儿躺在床上闷闷不乐。
路敖关了灯，上床躺下。
两人再也没说话。
各自睡了。
今晚上终究没办法愉快的收尾。
即使没有跟他对立，她发现跟路敖在一起越久，越难相处。他们好像没办法回到以前那种时光。每次跟他在一起，就会有火药味。两个人像在战场一样，一个主宰，一个反抗。谁也不好受。
而就在刚刚，她的自尊心又被伤害。她好像知道了路敖择女的条件。因为看到那个女人的下体，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一样。
他来找她，缠着她，就是因为自己达到了他的那个标准。如此而已。
以前他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和所花的心思，都是因为这一个原因。
只是达到标准，只是让他满意，只是……
内心纠结的她，真的落下一滴泪，仿佛是为了悼念过去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快乐。
如今她看清了事实
路敖根本就没有一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