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甜美肉梗合集--我与佛门尊者的私密情事

正文 甜美肉梗合集--我与佛门尊者的私密情事

传闻仙宸峰石庙里供奉的那位尊者生的俊美无双,然山势险峻,毒虫野兽泛滥,又长年瘴气不散,是以数百年来,无人能窥其真容。

叶兮在合欢宗长大,按宗门规矩,成年那天要择一人共赴云雨,享极乐情事。她虽无甚本领,眼光却很高,在宗内放言,若自己能与这位尊者共度一夜,于修为大有裨益,于合欢宗也颜面有光。

引得众人嗤笑连连。

天可怜见,叶兮一路虽然坎坷,但也竟然活着抵达了庙内。

那尊者坐于蒲团之上,宝相庄严,唇不点而朱,眉峰凌厉,虽闭着眼,也难掩英气逼人。

瞧得她两腿发软,下身湿润。

她苦捱两日,依于佛座之下,连尊者的一片衣角都不敢轻易触碰。

可今夜过了,她就要成年了。

庙外夜幕低垂,繁星闪闪,她咽了下口水,轻轻拨开他的衣襟,男子骨相绝佳,肌理莹润如玉,她只不过是脱了上衣,就脸红的不敢继续了。

好在他尚在闭关,神魂不在体内。

她扒下他的裤子,尊者洁身自好,清冷无欲,这处却甚是雄伟壮观。

她羞赧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轻柔地托起那肉根舔舐。

起初他的体温是极低的,她不过舔弄了两下,掌心的肉物就滚烫起来,愈发膨胀坚硬。

她瞧着那根竖起的棍子,心想尊者苦修多年,幸好没修成不举。

她岔开腿,将那处纳入紧致的阴穴,轻喘着慢慢坐下去。

那物怕是比寻常男子的还要大些,疼得她几乎掉泪。

她伏在他肩头颠簸许久,待到天色将明,传来悦耳的鸟叫,总算逼得他射在她体内。

她松了口气,小小地歇息片刻,抬起酸疼的腰肢,让那物脱离穴口。

尊者睁开眼,缓缓看下来。

她灵台巨震,也莫名随着他一同看下去。

处子血将他的下身染得血红一片,阴毛上还沾着几滴白浊,散发着淫糜不堪的气味。

她脸颊发烫,畏怯的缩回手,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他一掌拍死。

这天地间恐怕没有哪个女子有她这样的胆子,敢玷污他的贵体。

尊者眸中无波无澜,只静静朝她望着。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尊者的坐姿几十年不曾变动,现在还未到出关的时候。

她大着胆子,亲了亲他的唇。

尊者岿然不动。

她笑弯了眼。

之后的许多个日夜,尊者不必动弹,只用那根勃起的阳物就能将她顶的销魂欲死。

他自睁眼,就一直将她望着,她剥开自己的衣服,用柔软滑嫩的奶子蹭着他的胸膛,亲密又甜蜜的诉说着对他的倾慕之情。

反正他又不能反驳。

这一伴就是几载,春天,她遍采花蜜,用叶子喂进他紧闭的唇缝。

冬日,她踏着厚实的积雪爬上峰顶,回来时一脚踩空摔的遍体鳞伤,只为那成日里坐在洞内不见天日的尊者尝尝鲜甜的雪莲。

四季轮回,她总有办法让他知晓,让他看到。

那一日风雪交加,石庙里不知为何窜进一条野狼,性子极其凶狠,一双血红的狼目死死的盯着她和打坐的尊者。

她的媚术对这等畜生自是不管用,只能以肉身相搏,野狼狡猾,看出她一心保护尊者,几次绕过她企图飞扑到他身上,都被她险险的挡下了。

趁它发狂地撕咬着她的胳膊,叶兮一掌劈在它后颈上,拧断了它的颈椎骨。

她转头看了一眼闭目静坐的尊者,虽然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她仍然不敢当着他的面杀生。

于是也只是将野狼远远地丢弃。

她已累极,草草处理完伤口,慢慢拥住他,很轻的问:“尊者,你冷不冷?”

她身上很烫,她想她大抵是病了。

不知是不是她烧糊涂了,眼眶干涩,一切的景象都模糊不清。她看见尊者将她放倒在石床上,褪去了衣裳,肢体纠缠,耳鬓厮磨,他打开她的腿,胯下那柄炙热深深地将她贯穿。

醒来时方晓得这是真的,尊者坐在案前,天还是黑的,他燃了蜡,火光窜动。

她低着头,慢慢穿好衣服,不敢放肆。

尊者将她抱到膝上,手里翻阅着经文。

他问:“识字吗?”

那天以后,就真的恍若在梦里一般,以至于记忆都不甚清晰。

她呐呐的问他,“你一直都有知觉吗?”

尊者回道:“我既不是死人,自然是有知觉的。”

她脸颊发烫,窘迫的“哦”一声。

仙宸峰冰消雪融,树枝抽出绿芽,很快又是一年春。

尊者脱离尘世一心苦修,到了该出关的时候,只消再除去眼前的障碍,功法便可大成。

他狭长的眼眸望着她,依旧无波无澜,仿佛没有什么是他参不破的。

叶兮嘴角流出血痕,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强忍疼痛爬到他面前,“尊者……”

尊者抚上她的额,手掌温热厚实,似有一瞬的怜惜。

她颤颤的闭眼,又颤颤的睁开。

那一掌轰碎了她的天灵盖。

从此便再也不能听她唤他一声“尊者”。

尊者闭眼,双手合十置于胸前。

幻相已破,孽债已偿,当六根清净。

可为什么耳畔却浮现她的声音。

“尊者,甜吗?”

“尊者,你冷不冷?”

“尊者,我可以跟你走吗?”

“尊者,我知道你不喜杀生,所以我最近都有在吃素哦。”

“……尊者,我好疼。”

叶兮没有再回来。

合欢宗内只道她上山戏弄尊者不成,反死在了层层毒瘴之下。

也只道一声叹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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