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和野男人抢闺蜜(3PH)--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

正文 和野男人抢闺蜜(3PH)--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

那是她第一次遇到他,就在维多利亚的包厢里,灯红酒绿、烟雾缭绕。见到他的第一感觉,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就是“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从此不能忘掉你容颜”。

她这次来维多利亚是来找人的,刚从国外回来的大学室友秦晴突然给她打电话,说自己现在回国了在上海工作,想请她出来玩玩。她本是不想出来的,一是虽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跟同宿舍的秦晴感情深厚,但是毕竟秦晴家境不凡,两人所在的圈子完全不同,根本不可能玩到一起去;二来是感觉自己受不了维多利亚这样的氛围,虽然这里有美酒美人,吧台舞池,别人在这里会感觉欢腾热闹飘飘然然,而她只会觉得乏味焦躁,群魔乱舞般的音乐一响经常会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

不过她抵挡不住秦晴的苦苦哀求,加上自己的大学是在京城念的,熟人都在那里发展,只有她一个人应父母的要求来到了魔都,时间一长心中难免孤独寂寞,就想跟秦晴这位昔日同窗好友见见面纾解一下心中的寂寥。

推门进去就是一股呛人的烟味,包厢很大装修的也很华丽,里面灯光昏暗闪烁,影影绰绰能看到一对男女正坐在沙发上抱在一起接吻,男人的手已经伸进女人的衣领在胸前游移,挺括的蕾丝衬衣下一双大手起起伏伏,显得淫靡不堪。

她连忙避开眼睛看向另一边,几个男的围了一桌正在打麻将,还有几个男男女女正坐在旁边观战。她仔细的一个一个辨认了,竟然没有秦晴。

她一愣,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当即就要掏出手机打秦晴的电话。“小景,小景,赵景然!”声音清脆甘甜,赫然就是秦晴的声音,她猛地一回头,发现当时在沙发上接吻的就是秦晴跟一位男士,那位男士她也认识,是秦晴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提到的男朋友,叫吕远,跟她是青梅竹马。

秦晴的脸上正泛着红晕,像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她的上衣领口微微敞开,细细的锁骨上面隐隐能看到红红的吻痕。景然不由地红了脸,秦晴却不以为然,大大咧咧地冲过来抱住她:“小景,小景,好久不见,好想你。你坏死了,跟个渣男一样,我不主动联系你你就不联系我,哼。”

那位吕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秦晴回过身拿着桌上摆着的小蜜橘砸他:“笑个屁,我说的渣男就是你。你回国一来上海就跟失联了似的,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从来不给我打,还害得我过来看看你这个渣男是不是出轨了。”

秦晴搂过赵景然,让她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又伸出另一只手搂住默然的吕远,转头冲着正在打麻将看麻将的众人大声宣布:“你们都看准了,这位美丽的女士叫赵景然,是我的大老婆,这位英俊的男士,叫吕远,是我的小老婆。我秦晴的后宫今日齐了,老子以后也能坐享齐人之福了。”说完开始癫狂地哈哈大笑。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片刻后哄堂大笑,有人开始嘲笑秦晴:“秦大小姐,你有xx吗?就开始老子老子,老婆老婆地叫开了。”还有的开始嘲笑吕远:“吕大公子也真不行,被一个小女子给骑到头顶叫老婆,还是个小老婆。”

大概是因为景然穿着比较朴素,人也有些腼腆总是低着头,所以他们这些人只是匆匆扫了她两眼,没有去调侃她,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秦晴听见这些人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嘲笑她,气得一骨碌爬起来站在沙发上,端起桌上的圣女果盘用砸过去的圣女果一一回应。被打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都顺手抄起身边的物体开始还击,包间里瞬间变得鸡飞狗跳。而作为事件当事人之一的吕远却跟没事人似的,怡然自得地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仿佛能将自己与环境自动隔绝开,即使被流弹砸到也面不改色。

景然也被战斗的余波波及到,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左闪右避。身后一声轻笑传来,她猛地一扭头,就对上了一双清澈幽静的眸子,仿佛一汪深邃不见底的湖水。

那双眸子的主人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垂下了眼帘。他的衣着简单,没有跟这个房间里的有些人一样西装革履,却又种有说不出的从容淡然。

惊鸿一瞥之后,那双清澈的眸子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直到她跟着秦晴上了吕远的车。秦晴跟她一起坐在后座,抱着她的胳膊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她们大学同学的近况。

在等红绿灯的一个间隙,景然试探性地向秦晴问起了那双清澈眸子的主人。脑神经比柱子还粗的秦大小姐似乎并没有把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放在心上,倒是坐在驾驶座的吕远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让她心头不免一颤。

“哦,你说的是陆鸣生啊。我跟他不熟,他是我前面那位的狐朋狗友,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未婚妻也特别恶心,跟她男人简直是蛇鼠一窝。”秦晴开始对景然吐槽起来极品的陆鸣生。

他有未婚妻?!

景然本来悬在嗓子眼的心“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不仅沾满了灰还碎成了几瓣。极度失落的她还得勉强打起精神应和几声秦晴对那位极品未婚妻的吐槽,并且控制好自己的面部情绪以免被她看出端倪。

倒不是说她看了那个人一眼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越是理智地告诉自己不至于、不可以,就越是心生反骨,生出那么一丝不可知的妄念。

秦晴的这句未婚妻是真的打醒了她,不过哪怕他没有又如何,自己跟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两条生活在不同维度的永远不可能交叉的渐近线,这种事情心里想想就好,太当回事对别人对自己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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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好累呦,写了三章头都快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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