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房间,清卉摊开书本准备写作业。
此时正值酷夏,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才添了几许微风,吹散了些许午后的燥热。
清卉是不爱用那些高科技的调温家具的,每次的使用都像是在提醒她,你不过是一个过客罢了。
也因此,整栋小楼里,只有清卉的房间是窗户大敞的。
清卉眉头微蹙,像青葱搬纤细的手指握着自动笔,下笔如飞。这个世界学生的作业少,再加上清卉保持了上一世的学霸特性,一般一科作业只要10分钟就能做完。
清卉拿起刚刚写完的军事理论课作业,转身放进了书包,又抽出生活必修课的作业本来。
提起笔,却不禁又回想起下午老师郑重强调的规则。
“18岁后自慰就要打报告,”清卉贝齿轻咬下唇,一手托腮,一手转笔,已经完全没有了完成作业的心思,陷入了思考。“那我现在还没有18岁,岂不是可以自由地干这些事,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感觉找到了律法漏洞的清卉,心头微热,“那我岂不是要好好趁着年龄达标前放纵一下自己!”
想到这,清卉连心跳都快了几拍,一种要做坏事的快感直冲大脑,让她产生了轻微的迷醉般的眩晕感。
书桌底下,清卉不自觉地将纤细匀称的双腿纠缠并在了一起,那翘起的秀脚连拖鞋掉了也未曾察觉,或者,是这感觉太过舒服,她不想停下。修剪得整齐精致的粉嫩脚趾,因为微风的拂过,蜷缩在了一起。
清卉感觉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腿根,相互用力的挤压着,腹部臀部也跟随者律动在暗暗发力。
“真舒服啊” 清卉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想法“那里还想要更多。”
被大力推弄着,下身的那一小片薄薄的肉瓣传来阵阵酥麻。
清卉只觉得周身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度,之前还徐徐柔柔的微风荡然无存,整个室内充斥着干燥,炽热。她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还是处女的她夏季在炎热简陋的小出租屋中,头顶着刺目的白炽灯,仰躺在床上一个人努力着。那时汗水浸湿了薄薄的床单,织物粗粝的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摩擦着她敏感的私处。
“啪”
清脆的一声,是自动笔从无力的的指尖掉到桌面发出的声响,这声响把清卉又带回了现实。
她更难受了,粉红的嘴唇轻轻张着,呼吸变得急促,就像一条在岸上濒死的的鱼类,竭尽所能的汲取更多的氧气。清卉感觉自己的所有知觉已经完完全全集中在了下身,集中在了那一点上。她的整个手臂就像被歹人卸掉了一般,无力的的搭在桌沿。
清卉的余光扫到掉落的自动笔上,目光被笔尖那一闪冷硬的金属银芒所捕获,又重新拿起了那支笔,慢慢伸向了自己。
“嗯~~~”
当冰凉坚锐的笔尖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戳到胸前的红豆,清卉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再也无法克制忍不住从微启的唇齿间溢出一丝呻吟。
下身的小豆豆失控了似的自己疯狂跳动起来。一下一下,仿佛是在疯狂的叫嚣着还要,还要更多。它开始鼓动充血,像是站起来反抗的女烈士,反抗被主人欺压。
情欲染上了清卉的眼角,她低垂的眼尾微微泛红,显得整个人不再是平日的老持稳重,而是像被抢了布偶的小姑娘,委屈巴巴,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尝到了甜头的清卉急切地把握着自动笔的手从上衣下摆伸进最里面,自动笔顺着平坦腹部爬上了小山峰,一路上激起毛孔的战栗。
那笔就像一个不懂事,横冲直撞的小孩,刚攀上了山峰,就蹦蹦跳跳,左顾右盼起来。
这可苦了那粒脆弱敏感的小红豆,被拨弄地前仰后倒,像被暴雨无情浇打的小花,楚楚可怜。
“啊~~~”
“啊哈~~~”
“啊~~~”
清卉一阵娇喘,她知道自己的胸部虽然不算大,但也够浑圆挺翘。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乳尖异常敏感。平时穿衣服,稍微接触碰到了它,都会不由自主立得老高,导致摩擦愈加强烈。虽然清卉非常注意这点,但日常上午生活中还是不可避免会因此造成一些尴尬。
然而,到了现在这种场合,这一对娇娇乳说是宝贝也不为过。就自己这么来回逗弄几下,它就兴奋得不行,酥软了全身。
清卉在座椅上挪动了一下,身体不再维持伏案写字的姿态,而是毫不掩饰地完全将后背靠在了座椅上,另一只手也堂而皇之的隔着衣物搓揉,挤捏着刚刚没有照顾到的乳尖。
这姿势太过羞人,清卉逃避似的紧闭起眼睛。
她的脖颈向后弯成了优美的弧度,带动整个胸背朝前挺着,欲求不满地将乳头送向忙碌施展技巧的指尖。
“嗯~~~”
“好~~~好舒服~~~”
清卉舒服的有一点点想尿尿的感觉,但是这种关头,她怎么能去,她怎么会去。
她只能憋着,更加用力的夹腿,加快手上的动作。
她用指甲抠挖乳尖的那一小小的孔洞,那里被折磨得红透了,仿佛要滴出血来。伴随而来的刺痛瞬间占领了所有感觉。等那刺痛逐渐消退,一阵刺麻从顶部弥漫开来。
“只差一点点了。”清卉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离高潮只差一点点了,稍微再多来一点点刺激,她就可以释放了。
越是到最后关头,快感越是强烈,那种被吊着,差点就能得到满足的生理失落感越加强烈,清卉自虐地爱着这种感觉,只想把这段时间无限的延长。
“不行,我得到床上去。”清卉知道,仅仅在座椅上自慰,绝对达不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刚迈出一步,就差点跪了下来,“一定是刚刚夹腿用劲过度了。”
清卉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就把自己投向了床的怀抱。这个床和前世的截然不同,横竖四米的尺寸对于清卉来说异常宽大。
但清卉只是躺在床边边,就像有人在后面要把她挤掉下去一样警觉的侧卧着,最大限度地缩小着使用空间。
她一只手紧紧扣着床铺边缘,另一只则不依不饶地在胸前工作着。
灵巧的手指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捻,揉,弹,捏,夹,拉。
清卉的双腿依然夹在一起,快速的前后擦动着,小腿连同脚尖绷得紧紧的。清卉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也随之剧烈的收缩着,欢快地吐着香滑的汁水,沾湿了最近一层的遮挡。
“嗯~~~”
“呵~~~啊~~”
释放的那一刹那,是终于解脱的极致快乐。在这一刹那,全清卉觉得身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就像是溪水,全部汇聚在大海。而她的所有感官,也都全部汇聚在了那虚无的一点上,那一点又如何能够承受,嘭地破碎开来,四处飞溅,喷涌向无尽。
“吱”
也就是在这一刻,放松下来的清卉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