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舍身治疗好朋友的隐疾--助兴的东西(下)

正文 舍身治疗好朋友的隐疾--助兴的东西(下)

视频继续播放。

[男人握着沉甸甸的肉棒拍打女孩的小屄,龟头在花穴乱戳,龟头上冒出的白浊糊在鲜红花瓣上,然后龟头抵住穴口,小股男人的精液往微微张开的阴道里流。女孩还在摆着腰借龟头摩擦自己的小逼,男人没有太多迟疑地肏进去。

“啊啊啊!”女孩尖叫起来,显然得了极大的爽利。而男人仅仅才进一个龟头,便被女孩紧致的阴道咬死了,阴茎难以继续深入。

“放松一点,优酱,让哥哥的鸡巴操进去。”他拍拍女孩屁股。

跪趴在粉色床单上的女孩抱着枕头,摇头哭泣,“哥哥,优酱的小穴已经满了,再也装不下什么了,不要再进来了!”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在女孩阴蒂上下搓几下,女孩顿时过电一般下半身抽搐不已,阴道内涌出淫液,男人趁机挺身而入,直捅到底。

“哥哥!哥哥的鸡巴全部进来了!优酱的小穴装不下了!”女孩大叫。

男人躬下身,胸膛贴在跪趴着的女孩背上,两手包住女孩胸前垂下的奶子,转着圈按揉,“优酱的小穴真紧,奶子也很软,真是天生的小骚货,生下来就是给哥哥当肉便器的。”

一边在女孩耳边说着暧昧的话,一边挺动胯骨,狂猛撞击女孩阴户,圆鼓鼓的阴囊随着男人的移动晃悠,在女孩阴唇上拍出“啪啪啪”的脆响,女孩的阴户泛红。

“哥哥、哥哥,慢一点,优酱小屄好像已经肿了。”女孩柔弱的请求夹在呻吟中,还带着哭腔。

“优酱是什么?”男人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优酱是优酱啊。”女孩无力地回答。

“不对,”男人摇摇头,“刚刚哥哥说了的,优酱是小骚货,是哥哥的肉便器。优酱说出来,说了哥哥就慢慢肏。”

女孩已经被肏得迷醉了,伏在凌乱的床单上,颠三倒四地说:“优酱是骚货,优酱要被哥哥肏死了,哥哥的大鸡巴是优酱的肉便器。”

男人在她耳旁发笑,“优酱说错了,哥哥要惩罚你。”

结果是男人非但没有慢下来,动作反而更加凶悍,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女孩的花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进都干到最极限,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每一次出都带起一圈红色穴肉,逐渐成了一道残影。

女孩还来不及控诉哥哥不守信用,便在肉棒的捣弄下连声哀叫,两腿抽搐,穴里喷射出几道水液,她胯下的床单此时已经不能看了,完全浸透了可耻的液体。

她哭叫:“我尿尿了!”

男人慢下动作,阴茎仍塞在女孩身体里,他就着这个连接,将趴着的女孩翻过来正面朝上,粗大的棒子在女孩穴内旋转一周,惹得女孩又是一阵娇喘,接着男人彻底不动了。

女孩的魂魄在刚才简直爽到银河系以外,男人却突然停止肏干,只是两臂撑在她耳边,低下头细细啄吻她的乳,舔她乳尖。

女孩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如何哭着求哥哥慢一点,她此时躺在床上,摆动腰肢,主动用自己的耻骨撞哥哥的耻骨,被肏开的骚穴饥渴吞咽哥哥的鸡巴。

“哥哥,不要停啊,继续肏优酱,优酱是小骚货。”她贝齿咬住下唇,两条腿勾住男人的腰,让男人朝她压过来。

男人顺势趴到女孩身上,“这可是骚货妹妹要求的哦。”他说。

结实的胸肌抵住妹妹柔软的大奶子,褐色的乳头与妹妹的小樱桃相互摩擦。他抱住女孩的腰,嘴巴贴上她的红唇。

肏都被肏透了,女孩还是一脸娇羞,怯生生的舌尖伸出来,与哥哥舌头纠缠,时不时发出弱弱的娇吟,混杂在水液声中。]

有这么舒服吗?陆慈狐疑地盯着视频里女孩一脸享受的神情,她转头,亲了亲江绪,伸出舌头往江绪嘴里怼。

江绪正看着窗外发呆呢,突然嘴唇压上两片柔软,陆慈的小舌头钻进他嘴里,在他牙关上舔来舔去。

江绪一掌包住她的后脑勺,舌头勾住她的舌头,引导她纠缠。两人炙热的气息也交织成一团,江绪咽下陆慈的口水,甜丝丝的,他阴茎动了动,直接就想把陆慈压到床上为所欲为。

陆慈却在这时推开他,轻轻抽回舌头,转过头继续看视频。是挺舒服的,她想。

江绪看着眼皮子底下陆慈专注的小脑袋,有点郁闷。

“你什么意思?”他问。

陆慈头也没回,江绪只听见前方淡淡飘来一句,“亲亲嘛。”好了,这次轮到他不大方了。

[男人亲着亲着,阴茎又挺动起来,女孩满足地一声长吟,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男人一只手与女孩的手指扣在枕边,一只手揽住女孩纤细的腰肢,硬邦邦的身体压在女孩妩媚的身段上,与女孩狂醉地接吻。]

从同一子宫出来的两人,如今又拥在一起,仿佛是床越来越小,他们抱得越来越近,近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快裹成一个球,要是他们妈妈目睹这样的场景,会顺手把他俩塞进子宫重新生一次吧。

但有意思的是,如果他们以这样的姿势进入子宫,那么十个月后,接生的大夫看见哥哥的阴茎插着妹妹的屄出来了,大概会吓晕过去,哥哥的阴茎在子宫里肏了妹妹十个月,这是什么样的旷世奇闻啊。

陆慈想象鸡飞狗跳的产房,不禁笑出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江绪看着视频里疯狂交媾的男女,想不出是什么触发了陆慈笑点。

他顺手摸了一把陆慈的阴户,干燥清洁的,一丝水都没有。这难道就是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江绪纳闷了。

陆慈不满江绪打断她畅想,拍开他的手,“是你叫我好好看的,现在我认认真真看了,你又来烦我。”

“我看看你有没有感觉,这才是给你看AV的目的好吧。”

“没有感觉,一丁点儿都没有,哦,倒是有点想笑。”陆慈说。

“……好吧,你接着笑。”江绪把陆慈放下来,起身要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

“煮碗面,饿死了。”他从起床起就滴水未进,现在胃里空空的,急需填满。

“多煮一点我也要。”

“行啊,我下面给你吃。”

“你下面你自己不吃啊?”

江绪一时语塞,揉了一把陆慈头发,走了。

他走后,陆慈的肚子就开始叫了,她揉揉肚子,视频里的男女还在干柴烈火地干,看多了她发现这两小时不过是用无数个重复的抽插堆砌起来的,只是姿势和衣服的不同罢了。

她站起来,噔噔噔下楼去厨房找江绪。

江绪这时已经煮好面,正在调料,陆慈跑过去往江绪碗里放了一大勺辣椒。

“我想吃点儿辣的。”她说

陆慈吃不了辣,却又很愿意尝一尝,所以每次一起吃东西,总是她吃一碗清淡的,江绪吃一碗辣的,她从江绪碗里挑几根。

江绪把陆慈拉过来,桎梏在自己与桌子之间,嘴在她脖颈亲吻,手推高她裙摆,在腿根处暧昧抚弄。

“别闹,”陆慈手抵在他胸膛上,“等会儿再给你摸。”

江绪闻言放开她,“等会儿可别不认这句话。”

“知道了。”陆慈白了他一眼,摸摸摸,就知道摸,她端起清汤寡水的面往饭厅走,把江绪甩在身后。

吃过面,洗过碗,江绪把吃饱喝足后赖在沙发上的陆慈抱起来,抱到他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压上去亲,继续刚才那个莫名其妙开始又莫名其妙结束的吻。

陆慈被堵住的唇泄露一丝嘤咛,她不推开江绪,反而抱住江绪脖子,可是又不老实,江绪身下扭来扭去。

虽然她蹭得江绪很舒服,但江绪还不想刚吃完就办她,他只是打算舒舒服服亲个小嘴儿,所以他按住陆慈,“别扭了,蛇精啊?”

陆慈哼哼唧唧的,“可是好舒服啊,像冬天躺在被窝里一样嘛,我只是想扭一扭。”

娇滴滴的声音透着交接的唇齿间吟出来,江绪挺身用有些起伏的胯部抵住陆慈阴阜磨了磨,“是不是想我操你?”他威胁道。

陆慈又踢又踹地推开他,“色情狂。”说着就要翻窗回去。

江绪忙拦下她,又把人拖回了床边,“我开玩笑而已,今天的治疗还没结束呢。”

陆慈这才想起这茬,在床上坐了下来,“那现在要怎么治疗?”

“你刚看视频一点感觉都没有?”江绪也坐下来,同陆慈面对着。

陆慈立马摇头,仔细想想后,更是摇头。

江绪真想不到陆慈会没有半分情动,毕竟正常人看小黄片很难没有感觉——除非她不是正常人。

大概陆慈真是性冷淡了,江绪这下头疼起来。

陆慈看江绪发呆,有点不舒服,她回忆刚才江绪把她压在床上亲的时候,其实她下身浮起过一股怪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想到这里,她主动拉起江绪的手,放在自己阴部,说:“再试一试嘛。”

江绪也觉得该再试一次,之前或许是刺激不够,AV里的女孩被舔穴时反应特别强烈,他还没有给陆慈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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