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奴儿娇(重口调教)--新婚受辱(上)被王爷的大屌抽脸

正文 奴儿娇(重口调教)--新婚受辱(上)被王爷的大屌抽脸

成亲的这天,一向清冷拒客的王府里热闹了许久,来了不少达官显贵,听说连圣上都易服前往。

柳容依一整天头上都覆着红盖头,一时间分不出时间和空间变化,她犹如梦中一样,分不清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目前正在新房中等萧承安。

婚礼上他始终没有触碰过她,以至于她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仿佛自己没有嫁给他。

一天没有进食,柳容依腹中饥饿,桌上摆放的糕点香味诱惑着她,但端着大家闺秀的礼节,柳容依纹丝不动地端坐在床畔。

不知等了多久,在柳容依脊背酸痛之时,她听见房门微响,有人进来了。

紧接着,红盖头被粗暴地扯下,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柳容依惊惧不安,惶恐地看向萧承安。

萧承安被灌了许多酒,面色微红,眼神却一贯清明冷冽,面上神情轻佻鄙夷。

柳容依的畏惧的神情取悦了他,萧承安下巴倨傲,冷笑道:“知道嫁进王府后,你是爷的什么吗?”

柳容依小声开口,声音柔得能掐出一把水:“是王爷的夫人。”

“夫人?”萧承安漫不经心地扫视柳容依,这第一美人的名头果不其然,美得能叫人倒抽一口气,即便是心神坚定如萧承安都被她晃了一下神。“记好了,嫁过来后,你就是我萧承安的一条狗。”

如此轻慢的话语从他醇厚的嗓音说出来,格外叫人难堪,柳容依怎么说也是名门贵女,即便是爱慕他,也受不住他这么羞辱,登时眼眶蓄泪,顶撞道:“王爷为何这般待我?”

“哪般待你?”萧承安勾着她的下巴,冷峻英挺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讥诮,“嫁给爷之前没有打听过吗?我萧承安素来喜欢把女人调教成淫奴,只有淫贱的母狗才能一直呆在爷脚边。”

“我既嫁与你,你当爱我护我。”柳容依声音有些颤,泪珠挂在脸上,好不惹人怜爱。

萧承安仍是笑:“爷会给你时间慢慢接受的。你放心,爷的小母狗,自会爱护。”

柳容依还想说些什么,萧承安却按住她软嫩的红唇,轻轻一扯,将她从床上拉起,随后柳容依察觉肩上一重,支撑不住,跪了下去。

萧承安坐在床边,柳容依跪在他双腿之间。

柳容依毕竟是大小姐,何曾跪倒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当即便挣扎着想起身。可萧承安的手还搭在她的肩上,任凭她如何使劲,都不能摆脱他的桎梏,不一会儿柳容依便没了气力,不挣扎了。

见她乖了,萧承安这才松了手。

柳容依一抬头,便是萧承安的胯间,离得仅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她五感灵敏,鼻子已经嗅到了男性胯间浓烈腥膻的雄性味道,当即羞红了脸,垂下头去。

头上传来问话:“喜欢爷裤裆的味道吗?”

柳容依耳根泛红,头摇得像惊弓之鸟,暗道他变态。

萧承安哼笑一声,旋即伸手捞起柳容依的后脑,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胯间。

柳容依半点不得反抗,浓重的肉屌味儿透过衣裤直冲美人鼻子,熏的柳容依头脑发昏。

就这么被按在男人的裤裆,柳容依足足吸了一柱香的肉屌味儿,吸到察觉不出怪异不适之时,萧承安才高抬贵手放过她。

柳容依从男人胯间抬起头来,面色潮红地望着他,听到萧承安骂道:“怎么,吸了会爷的屌味儿,你就发了骚?狗逼里是不是发大水了?”

柳容依被戳穿了窘态,红着脸驳斥:“没有。”她下面的确变得有些瘙痒,黏黏糊糊的,但她绝对不肯承认她这般淫贱。

萧承安并不急于求证,而是掀开外袍,解开里裤,露出雄伟傲人的肉根,此时它虽是半硬半软的状态,尺寸却足够骇人。

柳容依哪怕在画本里也没看过这般大物件,登时不敢直视偏过脸去。

“乖,爷赏你吸大屌,吸硬了之后掰开狗逼求本王赏精。”

柳容依面红耳赤,她头一次看男人的肉屌,更别提要帮男人吸屌,这等子荒淫低贱,有失身份的事,她决计不做。

萧承安见她始终不肯动作,面容愈发阴沉,他极厌恶女人忤逆自己,尤其是床事,当即冷了声音:“转过脸来,给你三秒钟。”

三秒钟很快过去,柳容依仍旧是侧着脸发抖。

萧承安掐着她下巴把她脸掰正,巨屌啪地一声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声响清脆,柳容依娇呼一声,紧接着巨屌又是一甩,狠抽在她脸上。

柳容依向来娇生惯养,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提还是被男人的大屌抽脸,一下又一下,她娇嫩的脸庞被抽的发红发烫,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面前的男人当真可怕。

“不要,不要打了……容依知道错了……”柳容依又羞又怕,娇娇软软地求饶哭叫。

萧承安的大屌越打越硬,现在硬得像根肉棍,柳容依那张嫩脸如何受的住,才一会儿美人儿就被打得泪水糊了满脸。

“你是爷的淫奴,当自称容奴。”

“容奴知道错了,请王爷不要打容奴了,赐容奴,赐容奴……”

“赐你什么?”萧承安一屌甩在柳容依的嘴唇上。

容依说不来那些骚话,“赐容奴含着,含着王爷的那个东西……”

“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萧承安加大了力气,每一下都抽的容依脸痛。“爷刚才是怎么说的忘了吗?”

容依害怕明天脸蛋会肿的不能见人,忙丢了羞耻,哭叫道:“请王爷赐容奴吸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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