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对准洞口即将插入,阮烟罗却忽然拦住他。
“套。”
吴渊有些不耐,“今日不戴好不好。”
话说出口,他已后悔。
阮烟罗直起身子,转过头看他,眼神冰冷,“那便算了。”
见她要走,吴渊急忙去拦,“得得,我戴。”
吴渊从口袋拿出一枚避孕套,撕开,急忙套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
又过来哄她,“宝贝,这样可以了吧。”
见他一副油腻样子,阮烟罗忽觉有些反胃,刚刚升起的欲望已散的一干二净。
吴渊并没注意她的反应,强行扭过她身子猛地插了进去。
“宝贝,你好紧。”
吴渊拍拍她屁股,“放松点,夹的我要射了。”
他的肉棒也不算小,后入时紧紧贴着阮烟罗,也几乎没根全入。
吴渊不知疲倦的将下体送进送出,手来到前面去捏她的胸,“宝贝,爽不爽。”
阮烟罗配合的呻吟两下。
也不知怎么,今日总觉得差一点什么,纵使吴渊用尽力气,阮烟罗仍旧没到高潮。
身后吴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宝贝,我要射了。”
他加快速度做最后冲刺,阮烟罗配合的承受。
“啊,都射给你。”吴渊箍住她腰往里顶,肉棒在穴里抖几下,将精液射入套中。
几大口粗喘后,他将疲软的肉棒拔出来,摘下避孕套用几张纸巾包裹,“等下我扔到外面去。”
阮烟罗点点头,吴渊做事向来是这样仔细的人,不愿给他人抓到一点把柄。
将衣服整理好,点上一支烟,阮烟罗打算离开。
刚刚吴渊已经射精,但她并没有高潮,一股欲望被吊在中间不上不下,实在难捱。
阮烟罗很想到家里将身体洗净,用自慰棒解决。
“宝贝,今晚去我家吧。”吴渊跟着她向外走,掏出钥匙将店门锁好。
他看着旁边的女人,路灯下点一支烟默默吸,无端增一些妩媚。
阮烟罗拒绝,“免了,今日太累,回家睡觉。”
吴渊见她走得远了,才朝反方向离开,途径垃圾桶将口袋中的避孕套扔进去。
接连几日,阮烟罗都没有再见到封舜。
她倒不是格外在意他,只是十分怀念他那一根炙热的阳具。
插入体内时毛孔中充满舒爽。
与他的比起来,其他人的,倒真是不过尔尔了。
彼时阮烟罗正取冰为客人制作冰球。
用三头冰凿将冰块仔细雕琢成球形,形状要不大不小,以刚好放入杯中并可以转动为准。
她手法娴熟,稳准狠,只用三分钟一个完美冰球已诞生。
阮烟罗将这冰球放入光口杯中,用搅拌勺不断搅拌到杯壁起雾,再将其中融化的水倒掉。
这步骤是洗冰,为不让多余水分影响威士忌口感。
最后,再倒入波本威士忌。
“漂亮。”
阮烟罗将酒杯推到客人面前,却听到旁边有人赞叹。
她转过头,一张久违的脸出现在眼前。
仍挂住坏笑,露出洁白牙齿,天生带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傲感。
封舜。
这些时日不见,他似乎瘦了一些。
皮肤比之前粗糙,应是刚经历过长时间日晒,脸上颧骨处多了一道伤痕。
明明该是一副狼狈模样,到他这里却显得更潇洒不羁。
“怎么,见到我,不开心也不惊讶。”封舜见她神情恍惚,在她面前打一个响指。
阮烟罗收回目光,“有什么好开心与惊讶,你来光顾,我自然欢迎。”
封舜轻笑一下,向前探身,“好歹身心交融过,如何这般冷漠。”他声音压得低,“嗯?烟罗。”
“你如何…”她惊讶。
“怎么,很好奇?”
阮烟罗知他现下如同老虎捕捉食物,捉到并不吃,反而各种玩弄。
眼下,自己就是那虎口中的食物。
她持搅拌棒在空杯中晃,“是好奇,但并不想开口问你。”
封舜也不在意,“那便罢了,只不过,今日我可是来饮酒的。”
他重新坐回到高脚凳上,“一杯拉莫斯金菲士,要摇足12分钟。”
拉莫斯金菲士,Ramos gin fizz。
是一款让调酒师爱恨交加的鸡尾酒,也许恨更多于爱。
因为要做好一杯拉莫斯金菲士,需要调酒师将雪克壶持续摇动12分钟。
据说只有这样才可以做出云朵一样细腻的泡沫。
阮烟罗白他一眼。
却还是仔细清洗双手,拿出器具准备调制。
到底他是顾客,既然点了单,再刁钻也要满足。
但还是忍不住争辩,“你可知,其实这款酒早被证实,摇五分钟与十二分钟的成品并无差别。”
封舜点上一支烟,吸进去,又吐出来。
“我知道。”他点点头,“但你还是得摇十二分钟。”
见他一副欠打的表情,阮烟罗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降火。
她将金酒,重奶油,鲜柠檬汁,鲜青柠汁,单糖浆,橙花水和蛋清依次放入雪克壶中。
接着双手固定住雪克壶开始规律shake。
她许久没有做过这一款酒,如今更多人只知道长岛冰茶或血腥玛丽。
封舜只盯住阮烟罗,欣赏她shake时的姿态。
整个身体的晃动幅度一直保持同一频率,这是保证酒混合恰到好处的关键。
她的胸从皮质围裙下顶出来,随着身体也晃动着。
封舜想起那软肉在手上的触感,忍不住手心泛起一股潮意。
终于,十二分钟摇晃完成。
阮烟罗打开雪克壶高高举起,用柯林杯在下面接住,将液体倒入杯中。
她尽量拉远杯口的距离,长拉有助于形成云一样的泡沫。
最后在杯中插入长匙柄,将苏打水沿着倒入杯中。
随着苏打水慢慢进入,绵密泡沫被推到杯口,插两枚橙片。
“喏,您的拉莫斯金菲士。”阮烟罗将酒推过去,“好好品尝。”
封舜喝一大口,嘴唇上方沾半圈白色泡沫,像胡子。
“不错。”封舜喝一口,“胳膊还好?”
阮烟罗双手抱臂,“丝毫无事,不劳费心。”
她正打开龙头清洗工具,听到对面有客人唤她。
“您好,请问刚才做的那款酒可以给我也来一份吗。”是一位年轻女人问她。
“看起来很帅,我也想点一杯。”
接着,旁边也有两三位同时要点这杯酒。
阮烟罗不禁头大,没想到这一款酒竟会引得人争相品尝。
这一晚,阮烟罗前前后后一共做二十余杯拉莫斯金菲士。
等到最后一杯做完,她胳膊已经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
然,罪魁祸首还怡然自得坐在那里,仿佛不甘他的事情。
阮烟罗一手夺过封舜的香烟暗灭在烟灰缸中。
“你居心叵测。”
封舜也不否认,“是啊。”
他盯着阮烟罗,在暗夜中眼神亮的耀眼,“手这样酸,晚上定是不能自慰了。可是阮烟罗是性瘾患者,不疏解要出人命,该怎么办呢。”
他一字一句,将她的隐私全部讲出来。
“只好由我来做雷锋,牺牲自己满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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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职业很正经。
但是人怎么这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