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偏爱(h)--当初做过什么,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

正文 偏爱(h)--当初做过什么,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

昏暗的房间里,肖博宇正慵懒抽着烟。他身边围着的几个手下在他的授意下坐在一旁打牌,整个房间热热闹闹,没有人理会被绑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聂创伟。

被捆成肉粽的聂创伟坐在地上,从一开始面红耳赤地咒骂,到被堵住嘴后的不安惶恐,他望着面前悠闲自在的男人,隐约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半晌,门外传来肖博宇等待已久的敲门声。进来的是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他端着几杯酒,恭谨地递到肖博宇面前:“肖少,东西准备好了。”

肖博宇这时才展露出笑意。一个响指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颇有兴致地指了其中一个手下,说:“阿凡,把那个人带过来。”

嘴里的毛巾被抽出来,聂创伟这才有了说话的余地。可他已经不敢乱说一个字,望着面前年轻的面孔,只觉得背后阴阴冷冷的发毛。

他一向在各路大佬面前伏小作低,从来是不敢得罪任何有权势的人,也没见过这小小z城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尊大佛啊。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肖博宇晃了晃酒杯,俯身戏谑地问。

“这位大哥……老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恼了您……您要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他卑躬屈膝贴着肖博宇的腿,嘴上虽然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却暗暗讨好着面前的人,伺机而动,寻找能被放过的任何一丝突破口。

“动了刚才那个人,没当场弄死你已经算轻的了。”肖博宇一脚将人踹开,道:“碰上哥哥我算你小子运气好。要是落到了另外两个人手里……”

回想到谢绍清惨无人道的手段,温恒景喜怒不形于色的狠厉,又加上他对许河弋非比寻常的在乎,肖博宇莫名觉得身后一凉,连忙催促身边的人:“得了,赶紧的,把东西灌下去。”

几个人联手,一人扣住聂创伟的下巴,一人禁锢住他不让他挣扎,将三杯加了料的红酒纷纷灌进了聂创伟腹中。

“哥哥也不为难你,你当初做过什么, 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就成。”

他留了三个人在房间里,随手拿上自己的外套,几乎要走到门口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地上的人冷冷地说:“当然,要是再敢碰你不该碰的人,就等着死无全尸吧。”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一部分,被留下的其中一人打开了摄像机,镜头对准了聂创伟苍白的脸。

药性不久就会发作,他曾经哄骗许河弋喝下去的,如今,也终于轮到了自己。

倒也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猛烈的春药,能让人发情到失去理智。喝下去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哭着求着让人亵玩,疼痛也好,理智也罢,丧失一切意识,一直做到精疲力竭才会罢休。

他们松开了捆绑住聂创伟的绳子,而重获自由的他,却已经失去了逃走的力气。他望着面前的三个彪形大汉,最后垂死挣扎般地对着摄像头吼道:“放过我……求求你们……当初的事不是我策划的!是李梅素那个女人收买的我!!是李梅素!她是周益河的继母!你们去找她,求你们……今天也是他们让我来的……你们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大哥……大哥……”

“得了,消停点吧。少爷哪用得着从你嘴里撬点什么出来。”其中一个男人单手将聂创伟拎起来,带进了浴室:“先洗一洗,免得兄弟们不好下嘴。”

衣服被一把撕开,花洒下的聂创伟像一只落汤鸡,他的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看你这样子,也没当过下面吧。今晚老实点,兄弟们完成任务就放你走,不然就横着出去,懂?”男人又撕开他的裤子,

聂创伟只能拼命点头,屈辱地任由那人粗鲁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显示灯一直微闪的摄像机持续运作了一整晚,房间里不断传来情欲澎湃的呻吟,药性支配下的人渐入佳境,转头便忘记了这是一种耻辱,他沉醉在性爱中不知疲惫,发出淫乱的浪叫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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