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後,一句似玩笑的姐妹真让我和学长成了姐妹,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打电话却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情。
每晚,我对他抱怨各种病人的鸟事,他对我说他脑中的各种的异想天开,带我一起玩他设计的手游,有时候我也会在游戏设计上帮他出出坏主意,他偶尔也会对我跟他形容的牙齿状况提出意见,接着就会提起以前在美国读书时的趣事,说某某教授的坏话。
但我和他的共同记忆实在太少,那时的我正忙着伺候前任,而他,也许正在追哪个女同学。
除了这个小小的缺点以外,我们几乎无话不聊,可也只是几乎而已。
对於我们各自的感情生活,他从不过问,我也不曾提起。我想或许这是一种默契,可也不是不曾好奇。
我想他是单身的,因为没有人会花美好的夜晚和跨年夜去和一个不是女友的人待在一起,至於他知不知道我的旧恋情,对我来说也没有那麽的重要。
那些事与他无关,若是知情,也庆幸他没有自以为是的来安慰我。
这种默契一直到一次我们在酒吧小酌,一醉我的话就特别多,我问他「你个大好青年,为什麽不交个女朋友,竟然可怜到在这里跟我喝酒」
「那你个大好女青年又为什麽不交个男朋友,竟然可怜到在这里一起买醉」
我哼了哼,不小心说出口「你不知道我还在疗伤吗?而且我已经不是女青年了,我爸妈都逼我相亲了」
他一听相亲,笑了出来,然後低声的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又问了一次。
我听见了,可我觉得我醉了,一定是听错了,也没再过问。
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得模糊。我是真的醉了,那一刻我想着。
再醒来时已经快中午,我发懵的看了看周遭,才发现那不是我熟悉的环境。
有一度我以为我被捡屍了,慌的我低头检查。完好无损,衣服也是昨天的衣服,还带着一身臭酒气。
再几分钟之後,我抱着警惕的心走出房间,心中的大石也瞬间化作烟灰飞散。
开放式的厨房里,站着一个我最亲近的男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锅铲,专注的捣鼓煎锅。
他发现我的第一眼,开口就说「早安,小萝卜头,你昨晚可真是把我累死了」
他看我一脸茫然,又不得不解释昨晚我醉的不省人事,带回我家,不巧门是密码锁,进不去,又把我给带回他家,还很客气的吐了他一身。
他的语气没有抱怨,倒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说的同时,他已经把早午餐做好,摆在吧台前,让我坐下吃饭。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抱歉。其实我不爱喝酒,酒量也不好,现在的酒量还是在被背叛後练出来的。那时我常常买醉,但心底一直有条警戒线,只要觉得发晕,眼前模糊的时候就该停止。
而昨晚,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那条警戒线失灵了。
我再问他我昨晚还说了些什麽,他看了我一眼,问我「你还记得什麽」
我想了想,没想起那句听错的话,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说我去相亲」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他的眼神,彷佛透出方才的无奈。
我被他看的一头雾水,但我知道我肯定是说了什麽。
一直到很久的以後,我才知道原来说什麽的不是我,而是学长。那句似幻听的话,也是真的。
「那你不知道我是在等你吗?小萝卜头」他後来轻轻的把原话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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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一句似玩笑的姐妹真让我和学长成了姐妹,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打电话却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情。
每晚,我对他抱怨各种病人的鸟事,他对我说他脑中的各种的异想天开,带我一起玩他设计的手游,有时候我也会在游戏设计上帮他出出坏主意,他偶尔也会对我跟他形容的牙齿状况提出意见,接着就会提起以前在美国读书时的趣事,说某某教授的坏话。
但我和他的共同记忆实在太少,那时的我正忙着伺候前任,而他,也许正在追哪个女同学。
除了这个小小的缺点以外,我们几乎无话不聊,可也只是几乎而已。
对于我们各自的感情生活,他从不过问,我也不曾提起。我想或许这是一种默契,可也不是不曾好奇。
我想他是单身的,因为没有人会花美好的夜晚和跨年夜去和一个不是女友的人待在一起,至于他知不知道我的旧恋情,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的重要。
那些事与他无关,若是知情,也庆幸他没有自以为是的来安慰我。
这种默契一直到一次我们在酒吧小酌,一醉我的话就特别多,我问他「你个大好青年,为什么不交个女朋友,竟然可怜到在这里跟我喝酒」
「那你个大好女青年又为什么不交个男朋友,竟然可怜到在这里一起买醉」
我哼了哼,不小心说出口「你不知道我还在疗伤吗?而且我已经不是女青年了,我爸妈都逼我相亲了」
他一听相亲,笑了出来,然后低声的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又问了一次。
我听见了,可我觉得我醉了,一定是听错了,也没再过问。
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得模煳。我是真的醉了,那一刻我想着。
再醒来时已经快中午,我发懵的看了看周遭,才发现那不是我熟悉的环境。
有一度我以为我被捡尸了,慌的我低头检查。完好无损,衣服也是昨天的衣服,还带着一身臭酒气。
再几分钟之后,我抱着警惕的心走出房间,心中的大石也瞬间化作烟灰飞散。
开放式的厨房里,站着一个我最亲近的男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锅铲,专注的捣鼓煎锅。
他发现我的第一眼,开口就说「早安,小萝卜头,你昨晚可真是把我累死了」
他看我一脸茫然,又不得不解释昨晚我醉的不省人事,带回我家,不巧门是密码锁,进不去,又把我给带回他家,还很客气的吐了他一身。
他的语气没有抱怨,倒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说的同时,他已经把早午餐做好,摆在吧台前,让我坐下吃饭。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抱歉。其实我不爱喝酒,酒量也不好,现在的酒量还是在被背叛后练出来的。那时我常常买醉,但心底一直有条警戒缐,只要觉得发晕,眼前模煳的时候就该停止。
而昨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条警戒缐失灵了。
我再问他我昨晚还说了些什么,他看了我一眼,问我「你还记得什么」
我想了想,没想起那句听错的话,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说我去相亲」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他的眼神,彷佛透出方才的无奈。
我被他看的一头雾水,但我知道我肯定是说了什么。
一直到很久的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说什么的不是我,而是学长。那句似幻听的话,也是真的。
「那你不知道我是在等你吗?小萝卜头」他后来轻轻的把原话重复了一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