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149* 一语双关:我先‘干’了,你随意

正文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149* 一语双关:我先‘干’了,你随意

白清欢愣了一下,看上什么啊……器大活好算不算?

不是,其实,也没看上啊。

她嫁沈沉,不都是沈琛作的。

沈沉:“……”妈了个鸡,他那么多优点,小家伙愣是一句也回答不出来,靠!还是在沈琛面前她回答不出来?

他宣誓主权一般把人儿搂在怀里:“大哥,她害羞了。”

兄弟目光对视,针锋相对。

白清欢被迫扑进沈沉怀里,垂下眼眸,她又有种不好的感觉,沈沉拿她当什么了?

沈琛死死地握住筷子,他怎么不知道白清欢盖住,典型的床上放荡,床下清纯,脸皮薄的很。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像是绝杀:“据我所知,白小姐之前有个相恋七年的男人,沈沉你不介意么?”

白清欢蓦地惨白了脸,沈琛怎么可以这么说!

她下意识抓住了沈沉的第二颗纽扣。

那一瞬间,沈沉觉得他的心都被抓住了。

介意。

介意得很!

他咬了咬牙,一笑置之:“不介意。那个男人有的只是她的过去,我要的是她的将来。”

白清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情绪,他不介意,可能只是因为不在乎而已。

沈琛差点捏碎了酒杯:“那白小姐呢?忘得掉曾经的男人么?”

白清欢的心冷硬得很,她爱了沈琛七年了,以前常常想,他什么时候带她回家,他的家人会问什么问题,她回答不上的时候,他会怎么解围。

所有的幻想,都是一厢情愿,最后打痛了自己的脸。

想一想,她还真是心酸。

她第一次进沈家,不是因为他。

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声音盘问者。

讽刺至极。

她看进沈琛的眼睛里,平静又森森:“只是爱过。”

沈沉舒眉一笑,给白清欢夹菜:“以后好好爱我咯。”

白清欢回头朝沈沉凉凉地笑了笑,爱你个头!

但是她呐,不开心,被沈沉算计不开心,被沈沉抛弃不开心。

所以她……也没准备让别人开心。

她就要恶心膈应全部人了。

沈家觉得她配不上沈沉。

沈琛觉得她该执迷不悟。

滚!

都滚!

“嗯。”她主动凑过去,亲了亲沈沉的嘴角——老娘结婚超幸福,你们管得着吗!

沈沉动作一僵,妈了个鸡,明知道她在气沈琛,他还是感到……甜?!

沈琛重重地把杯子砸在桌面上,操!他倒满了酒,摇摇地敬了沈沉一杯:“恭喜小弟你喜结良缘,我先‘干’了,你随意。”

白清欢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沈琛混蛋!

他特地咬重的那个字,一语双关。

沈沉太阳穴突突地跳,压下情绪:“行啊,那我今晚就‘干’了。”

——妈的,看他今晚不弄死这小玩意。

一顿饭。

食不知味。

白清欢只想吃完赶紧滚。

沈沉却告诉她,周末住这里。

她简直气笑了:“你自己住,我回去了。”

刚好吃完饭,准备散场,大家都还在,包括沈琛。

沈沉压根不想跟她争执,直接弯下腰来,把人扛起就走。反正,小律师的嘴厉害得打紧,他认真说起来,还不一定说得过她。

白清欢被扛在肩上,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扭动着挣扎:“沈沉,放我下来啦!”

“嗯,一会就放。”他径自走远,拍了拍女人乱扭的臀。

沈琛盯着这一幕,脸色阴沉。

……

沈家庄园很大。

即使是沈沉这私生子,也有一栋专属小别墅。

沈沉直接把人带回去,丢在床上。

白清欢麻溜地爬起来,死死地瞪着沈沉:“你混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应得干脆:“嗯,我是。”

她真的是……被他气死了。

抓起被子盖过头。

不理他。

眼睛红了。

很委屈。

很难过。

沈沉冷哼一声下楼了,似乎不管她。

……

沈沉来到厨房,他没吃饱,想必白清欢也是。

随意打开冰箱,随便弄了点。

手机振动。

他随手点开,沈琛的消息。

浑身都僵住,血液逆流,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一张又一张,挑战着他的极限。

女人在男人的怀里荡漾着。

紧咬的唇。迷离的眸。

从男人虎口溢出的乳肉。

敞开的腿,吐出精液的穴口。

交缠在一起的身躯,阳物插在小穴里。

沈沉没有看完,他再看下去会杀人。

蓦地将锅碗瓢盆都从料理台扫下去,即使滚烫的鲫鱼汤倒在手上,也没有丝毫反应。

疼么?

当然疼!

都不及心口万分之一的疼痛!

白清欢听到刺耳的声音,赤脚从楼上跑下来,看着一地狼藉,还有那沉默站着的背影,他的手背通红一片。

她心里一跳,轻呼一声,立刻过去抓他的手,打开水龙头替他冲洗,责备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你干什么啊?疼不疼?神经……”

他麻木地低头,就看到了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是他的情,是他的欲,是他的爱恨交加。

白清欢的动作顿住,血液凝固在一起,沈沉的眼睛……好恐怖。

她见过。

她生日的雨夜,他来过,她却想起来都害怕。

她不自觉地松开,下意识地连退几步,然而男人的大手蓦地抓住她的腰,抵在一旁的落地窗前。

低头就啃吻着她的唇,粗暴又急躁,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一样。

白清欢害怕地推拒着沈沉,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能够感受到他的剧烈的起伏,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沈沉也不管不顾,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狠狠地砸在落地窗上。

引得整个玻璃都在颤动。

他像是疯了一样。

一拳又一拳地狠砸着。

那只烫伤的手,砸在玻璃上,似乎不会痛一样。

不!

他痛得很,白清欢!

小清欢,我很痛!

可你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又不能做什么,他不能再次伤害她。

伤不了她,只能伤自己。

上次只是撕裂了自己的心,想要切断这份情感。

可现在不行,她在自己怀里,是自己的女人!

而那些,只是她的过去!

可是他的胸腔里,身体里,奔走的都是男人的爱欲和痛苦,找不到出口,像是要将他生生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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